“姜是不是老的辣?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挺煩人的。”
祁钺臨一臉無語,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自信成這個樣子的,大概是因為看了自己的外表,就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或者說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孩子。
隻能感歎一聲,這世界上還真是自不量力的人比較多。
感歎完了之後祁钺臨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關節,這人也确實是有那麼幾把刷子就交手的,這幾下可以看得出那絕對和那外面的廢物不一樣,但他也到此為止了。
年子書停留在原地,喘着粗氣。
爺爺的,老子混就混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那麼難搞定的玩意兒,這小孩是幹什麼吃的?追了那麼久,不說還挺厲害,血液這種東西化作武器維持在周身運轉就差不多了,這家夥居然敢外放這麼遠。
“小孩,别怪我對你太狠,手段不錯,隻能說你沒生最好的時候吧。”
說完這話之後,這人拿着那塊鑽石就準備走額頭上的冷汗,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他明确的知道這小孩不會再活下去,可不知為什麼,心裡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一掌轟碎了面前的那面玻璃,直接跳了出去,剛懸到半空,就被一股子莫名的力量給拉了回去。
一聲轟響,在走廊上響起這人被猛的一下甩到了這走廊裡的牆壁上,一股子重力從他的背後直接侵襲過來,喉嚨湧出一股子腥甜味,嘴角溢出的鮮紅色順着嘴流了下去。
那一股鮮紅色滴落在地上,本應該直接被稀釋開,誰料他竟浮到了半空中,朝着那個祁钺臨飛了過去,倒在地上的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應該能控制的,無論是怎麼覺醒的靈力,想要修煉控制一類的法術,那都是相當困難的,無論你是用念力操控還是利用靈力推動都是一樣,我的血液不可能就這麼被你操控,因為……”
“因為什麼自己不行,那就别怪天賦不夠。”
祁钺臨說着,猛地揮了一下手,手上邊的血液凝成了一柄暗紅色的血劍,這把血劍裡面明顯遊曳着一股子特殊的靈力,這一股靈力讓躺在地上的人完全辨認不出來,這就是他剛才打入那些血液裡面的東西,這東西就這麼被着小孩子逼了出來了,凝結在這把血劍裡面,不應該啊,這東西應該還是受他操控的。
看着提着長劍,一步一步逼近的人這時候年子書眼睛都瞪大了,臉在一瞬間也呈現出了蒼老的感覺。腦子裡面突然閃過了危險的想法,他自認這想法太過于離奇,可看着面前這少年,他隻能夠相信腦子裡面的這一個想法。
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能相信,他甚至想要從這少年身上找出什麼東西,可惜什麼都找不出來,這少年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從他的動作,他都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少年,一點也沒有其他的痕迹,完全不是被頂替。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祁钺臨不想和他過多的廢話,自己又和他不一樣,喜歡吸食别人身體裡面暗藏的靈氣,并且在對方的身體裡面打入毒素,像是不能見光的吸血鬼,他不是這種人,他也沒有這種想法他可不是變态。
暗紅色的劍散發着光澤,在半空中猛地劃下一道血光,直接閃了出來,趴在地上的年子書本準備就這麼受死的,誰料一圈火焰直接将兩個人分散開來,穿着華麗的姑娘從火焰中款款走了出來,高跟鞋在這地上踩出啪嗒啪嗒的聲音,這姑娘的面容也在她周身環繞的那些火焰中顯得更加美豔了幾分。
“什麼時候他們那邊多了你這号人,我們竟然都沒發現。”
這姑娘輕輕搖晃着扇子走了過來,橫在兩個人之間的火焰也燃燒的越來越旺。
看樣子是個硬茬,這個老怪物都會被這小子給擺平了,難不成這小子也是一個老怪物,不能啊,他們那邊的老怪物,那都是被限制着的,總不可能憑空多出來一個。
躺在地上的人,緩緩地爬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躁動,這種躁動并不像是一種想要戰鬥的興奮感,而是一種不安的感覺,似乎他身體裡面的血液靈氣都在因為火焰橫過的那一個小孩躁動着。似乎下一刻這些血液就能夠被他操縱而取自己性命一樣。
“把鑽石給我。”
這姑娘悄聲說了一句,她似乎是有屬于她的方法,可以離開這裡,年子書不用想,也能夠知道她所謂的方法,想要拿着鑽石跨入這火焰之中,通過這火焰進行穿梭,如果想的不錯的話,這附近肯定有一艘船隻上面燃着燈火,就等着她過去。
年子書有些無奈覺得這個人真是天真了,這孩子不會還想着跑吧,那顆鑽石還想着拿着這個鑽石回去邀功,明面上是來救我的,實際上是為了這顆鑽石來的吧?
“你别太小看這人,鑽石不留下,我們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