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走,你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都低估他了。”
左薇輕輕地咳嗽着,嘴裡面的血收不住的往下落,落下來的血液砸在地面上,一點一點浸在地裡,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血液給滋養了,還是這片土地本身就很詭異,竟然有了一種這裡的土在隐隐發光的感覺。
左薇忍着疼痛扯出來的這一句話,似乎對這兩個人根本就起不到什麼提示的作用,這兩個人也沒有準備就這麼離開,她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告訴了他們,他們還不趕緊走,還在和這所謂的老大的對手。
他們還是留在這裡,不會變能成靶子嗎?左薇對于這兩個人的實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數的,這兩個人加起來或許能夠和他們這位所謂的老大打個平手,可是那也僅僅隻是平手而已,自己和金昧那就是累贅。
金昧想要說話,可他現在的情況根本就說不了話,張開嘴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他想要活命,但是現在這情況,他想要活着出去,已經是天方夜譚,拉上别人賠上命,他不值得。
他這人還是比較喜歡臉的,尤其是蕭卿月,那可是極品啊,要是被埋在這海水底下,他也會有得可惜的,他可不喜歡什麼人性的制度,尤其是讓這麼一個美人陪他到下面去,他隻會覺得這是暴殄天物。
他現在反正也逃不出去,走也走不了,混了那麼多年,本也夠了,不想死,那又怎麼着?壽命到那不還得去閻王爺那報道嗎?要是拉上别人,他可不想。
作為獵人,他們很惜命,不想死,但是更不想要牽扯别人,牽扯别人是左薇一直都不願意做的事情,尤其是跟他們根本就沒有關系的這兩個人。
這一隻突然出現的草木兵一看就是較為高級的法器,至少像他們這種人是根本買不起的,就算不是法器變化成的,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召喚物,這些東西是根本不可能被人當做柴火來燒的。
要知道召喚物,那可是個不可多得的稀罕玩意,不僅要求使用它的人有一定的天賦,還要要求他的硬性實力要足夠強勁。
“肖越你是沒有耳朵,還是根本聽不見我說話,走啊!你們兩個現在再不走的話,怕你們一會根本連走的機會也沒有了。他現在要的隻是我和金昧的你根本就不是你們兩個的命,你們兩個,現在走,還有逃的機會,等到你們這個法器被打碎了之後,你們根本就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了,你要知道……”
蕭卿月根本就沒理會在那裡一直說話的人,哪怕知道他的嗓子已經快要喊冒煙了,也沒有搭理他。
左薇有些憤怒地看着這兩個人,甚至覺得他們兩個是不是已經傻了?地面之下也開始慢慢地躁動着,紅色的微光閃爍着,甚至有一些嫩綠色的芽已經從地下生長了出來,留一株淺綠色的芽,甚至是頂着他的手生長出來的發芽的速度,按理來說很慢,可這芽不僅是頂着她的生長出來的。
“小子你這召喚物确實是不錯,隻不過早晚要被我廢了。”
銀白色的刀光從半空中劃過,将這一隻草木兵從中間切開,瞬間切成了四塊,被切開的草木兵就這麼倒在了地上,身上的淡紫色光沒有消去,半空中的人慢慢落下來,手上的那兩把長劍上面還粘着星星點點紫色汁液,汁液也濺落到了他的臉上,他驕傲的臉上寫滿了不屑。
“你這召喚物确實是足夠強悍,更可惜的是所有這一類的召喚物都有一個特點,他們的核心在胸口的那一處靈晶,是他們心髒,這一顆心髒回去碎了之後就會讓它們直接消失,想必這對你的創傷也不小吧。”
霁楓打了一個哈欠,他隻是覺得這個人有些就無聊罷了,比起他之前應付過的一個紅罂教徒這個人的實力确實是弱的,看着這土地裡面生長出來的綠芽,他的想法霁楓也猜了個七八分。
“你要不要再看看?”
“再看?看什麼看天上劃過的流星嗎?”
霁楓坐在一塊石頭上打了一個響指被切開的草木兵就像是被切割開來的海星一樣,迅速生長成了和之前那一個一模一樣的草木兵,齊齊地朝着那個人圍過去那位老大也是一個人才,被這麼四位在那裡圍着難面不改色。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何止是四隻手,沒過多久,這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脖頸後也被照例插入了那一根銀針,至于手上更是被藤蔓綁着。
“沒有流星,倒是有想硬接流星的人,我應該說你是那麼多年不長進呢,還是應該說你是活了那麼多年,一大半的時間都呆在石頭裡面,所以說你的身手早就已經退化成了嬰幼兒水平了。”
“如果不是老夫被困在石頭裡面這麼久,短時間以内我覺得孤立沒有辦法恢複,伸手也恢複不了,不然老夫早就把你這狂傲的小子斬下來,喂養我們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