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萬一把這艘船打沉了的話,那不是給其他人看笑話嗎?我是要臉的,再說了,這離其他的船又不遠,被他們看見的話,我們吃不了兜着走?算了,不打就不打,反正上岸之後有的是時間打,有的是地方打,那時候我們想幹什麼?那不是都能看見嗎?”
牆角的兩個人在那裡議論着類似的聲音,也都可以聽見這片海上面除了他們的這一艘船之外,還有另外的兩艘船跟在他們身後,剛才船上發生的事情不僅是他們看見了,另外兩艘船上的人也察覺到了出人意料的是,那兩艘船顯比他們乘坐的這一艘船要更加平靜一些。
蕭卿月坐在角落裡面,隻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的手上總是有一股子靈力環繞着,很隐蔽,就連身邊的趙滿都沒有意識到,趙滿還在那,你想要看看那群人是怎麼打起來的,最後也隻能夠歎一句可惜,要知道所謂榜一榜二榜三的實力,那都是能夠查到的任務進行統計的,如果真要論起來的話,這些榜一榜二榜三沒準還真不是趙滿的對手。
他們兩個人作為特工執行的任務,比想象的要更多一些,雖然都是二處,但是作為二處的特工,有一半的任務是不能夠攤到裡面上來的,當然作為特工身份,除非是私下見過,否則的話也很難确定,畢竟他們這些人就算是會易容,也根本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你說他是特工,或者說是你覺得這個人像特工,那他就是特工的話,那這可遍地都是特工了。
蕭卿月伸手拽了一下趙滿,示意他先坐下,趙滿愣了一下,沒有想太多,盤腿坐在了蕭卿月的旁邊。
“蕭隊,怎麼了?”
“有東西。”
話音剛落,船身便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不隻是他們這一艘船,連着他們周圍的這幾艘船都是這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頂撞着他們腳下的這艘船隻,現在船邊上的幾個人意識到了什麼迅速出手用靈力穩住了船,可剛穩住,随着海浪拍打船隻的身影,船隻下面的影子也開始越來越黑。
幾乎是瞬間,影子從穿底下鑽了出來,那是好幾條墨綠色連着藍色的蛇,這些蛇沒有眼睛,張着一張血盆,大口就朝着船上的人襲擊過來,這樣的雕蟲小技站岸上的人民有一個荒島,像這樣的東西,他們打了又何止一次,别說是現在出現的這一條,就算是再來二十條,那也不是這船上面随便挑五個人的對手。
站在床邊上的黃毛見着他面前就是想要把他吞吃下去的水蛇,那叫一個新出的手裡面的發器,已經控制不住了,他興奮的把自己的手氣召喚出了,想要殺死這條水蛇,并且給所有人立一個他很強的人設,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法器居然在此刻召喚不出來了。
但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他的發型似乎就這麼卡在了他的手上,根本使不出來,甚至連船隻都變得更加晃動了些。
與其說是船隻變得更加晃動了些,倒不如說是原本在穩住船隻的人已經沒有力氣穩住船隻了,船隻就像是漂在海上的一片葉子,被海浪輕輕地玩弄着。
在甲闆上的人都愣住了,其中一個還分不清楚形勢的人在那裡破口大罵。
“你們怎麼連船都穩不住?”
根本就沒有人稀罕和這個傻子在這裡計較穩不穩得住船,這是他們的問題嗎?站在圍欄邊上的人迅速向中間靠攏,這些蛇自然是不願意放過他們,想要将他們這些人全部吞吃入腹,看得清楚形勢的人一經開始靈活逃竄,并且想辦法制服這些東西了,看不清楚形勢的人,卻還在那裡無能狂怒,驚訝于自己的靈力為什麼使用不了。
大多數的人都退到了船艙裡面,隻有少數比較愣的,在那裡和這些蛇鬥智鬥勇,蕭卿月就是和大多數人一樣,盡到了船艙裡面,并不是他不想和這些蛇打,而是這個時候實在不宜出頭啊,這明顯是負責試煉的人的考驗,把這些蛇打死,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難事,重點在于考題是什麼?
蕭卿月不停向後退直到後背砸到了船艙的牆面。
海面上波濤洶湧,天上卻是一片平靜,幾個人就這麼飛在半空中,靜靜的觀察着下面的這群學生。眼鏡仔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他不停的翻動着手,手上的手機,手機裡面不是别的,那正是所謂的排名,看着下面的這些船,心中有禁好奇起來,這些學生會交出一份什麼樣的答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