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疼”
“知道你疼,所以你别叫了,行吧?一共就那麼幾條繃帶,你再動一會,給你止血的東西都沒了。”
“你們誰那裡有藥啊,可以接骨的那種,我朋友骨頭斷了。”
“骨頭斷了,你用什麼藥接骨呢?骨頭斷了的話,你應該找那邊那個幫他治療啊,人家是學治愈術法的,天賦在那了。”
“别扯了,一會兒都是公平競争,他能夠救他之前隊伍裡面的隊友,但他不一定能夠救我們,大家現在都是競争對手,你指望他就我們白日做夢”
幾個人在那裡一邊慘叫着,一邊包紮着各自的傷口,他們現在這情況,就算是把體力給修複了,他們的靈力照樣還是沒有辦法恢複,如果說全部進到空間裡面的話,又要開始肉搏。
鄭刀彥在那裡揮舞着他的雙手,雙手數以千計絲線落在他的傷口處,可以看見趙滿的傷口正在被他一點一點縫合,身上的血腥味也開始少了很多,不隻是他,就連朱黛蒽身上的傷口也是這樣,他的靈力所剩不多,但是救幾個人還是可以的。
蕭卿月一步一步朝着那邊挪過去,現在真的很想要把這裡的人全部殺了,隻要把能殺的人都殺了,或許,一會在空間裡面就不用那麼辛苦,那晉升的名額就會是自己的了。
正想到這,蕭卿月的思緒便被突如其來的喊聲打斷,趙滿坐在位置上,輕輕地沖他招了招手,那一副陽光開朗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來的蠢學生,那臉上挂着笑意,絲毫不畏疼痛的模樣,根本就是沒有多大的孩子,笑得像陽光一樣燦爛,臉上的傷雖然被治好,但是血污還是沒有清去,帶着點誘惑的味道。
那頭漂亮的頭發,現在也變得亂糟糟的,像是雞窩一樣,像于身上的傷口,就算鄭刀彥在哪裡為他縫合也并沒有好到哪裡去,趙滿輕輕揉着自己的手,還好,可以動了。
他之前是一個多麼注重自己形象的人啊,雖然不懂其他女孩子和他說話是什麼意思,但對于他自己的打理可是一點也不比女孩子少,恨不能把自己的那一頭頭發盡心呵護,用心打理,讓他去參加選秀。
趙滿本身長的就不差,再加上他憑是精心打理自己頭發的那副樣子,他的身材本來就高挑,走出去說是模特也不為過。
“蕭隊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啊?剛才去幹嘛了?鄭刀彥你能不能輕點啊?弄疼我了”
“要不你自己來,我給你智商,你還在這裡挑三揀四的,輕點,我倒是想輕點,我現在身上的利率剩多少啊,能夠給你簡單的縫一下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我輕點兒,你要不願意也就周圍一堆的人願意,我飯就不錯了,你還嫌飯馊。”
鄭刀彥說着,手一用勁刺骨的疼痛,瞬間襲了過來,趙滿跟誰直接叫了出來,見着他這副狼狽的樣子朱黛蒽更是直接笑出了聲。
“你故意的!”
“我要是想故意的話,那麼我肯定把你的肉撕開,有時候說我是無心的就好了。”
兩個人就在這裡這麼鬧着,看上去哪裡像是兩個剛經曆過那樣一場大戰的人,分明就是兩個喜歡鬥嘴的孩子,蕭卿月坐在地上,想要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卻發現依靠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處理,自己現在能走能動,已經是自己血厚了。
鄭刀彥收拾完了趙滿之後,馬不停蹄的跑過來幫蕭卿月他自己身上的靈力沒有多少,當不當人是夠的,他一點一點的幫面前這個人修複身上的傷口,手臂上的傷口淺了很多,準确點來說是他身上的傷口都淺了很多,那還剩下一部分在身上。
不過問題也并不大,蕭卿月揉搓着自己的手臂,剛才長長的一道傷疤,現在已經變得細小,變得淺了,甚至還結上了一層疤,過不久就可以主動脫落了。
伴随着哨聲的響起,最後一關便開始了,還是那個熟悉的空間們,所有人依然像往常一樣沖了進去,隻是蕭卿月略帶猶豫,他并沒有第一個沖過去分,而是慢慢的走過去。
看着這些人,他心裡面如今就隻有一個念頭,如果說如果說我把他們殺了,會不會我就是那個唯一可以晉升的人了,如果把他們殺了的話,如果如果……
握緊的拳頭,在車松開,可惜如果永遠隻能是如果,蕭卿月沒有松開自己的手,隻是帶着那一身的傷,一步一步進到了空間裡面。
“藍教官抓到的那個人,需要審一審嗎?他很可疑啊”
身材瘦小的人從角落裡面跑了出來,那一臉焦急的樣子似乎是在說,我抓到了條大魚。
“就算是審也輪不到我們把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