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跑半天了,你說句話會死啊,是會死,是不是,不是說咱倆結合所向無敵嗎?你倒是打人啊,你倒是我剛才在那邊扛了那個傻逼兩炮整整兩炮啊,你居然連動手都不帶動的。”
鄭刀彥常呼着氣趴在樹下面,身上全是傷痕,手上拿着的法器早就已經碎了,并且紮了他一手的碎片,脖子上和頭上全是汗水,頭發整個打濕了,他在那裡狂喘着氣,想要把自己的心跳平複下來,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平複,隻能夠繼續長呼着氣。
盧毅坐在他的旁邊,那一頭本就不長的頭發,被他的汗水全部打濕,臉上身上也全部被汗水浸濕,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子汗味,如果不是這裡的樹林,本就帶這些香味,或許早就被人發現,并且殺了。
盧毅聽着他說的這話,很不能夠站起來,直接給他一腳踹在這裡,把人引過來,誰讓這小子動不動就上去撲到人臉上的,還說什麼自己不過去打,你看看人家手上拿的什麼,你手上拿的什麼,人家手上拿的法器是能夠炸人的火炮,你手上拿的是什麼?你手上拿着弓箭,想要和别人對打,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是法器這種東西并不代表他是熱武器,他就要厲害你手上的這個是冷兵器就要弱一點,主要還是看操作,問題在于人家那炮砸到你面前能夠直接把你人都給砸開花,你還在指望些什麼?
“那要不然下次我往前面沖,你負責打人,你那能打得中嗎?你能打得中幾個?”
“先别說我,你不是說你是古希臘掌管輸出的什麼,你不是說你在隊裡面的輸出向來都是第一嗎?你怎麼這回打成這樣了啊?我當初我信了你的邪,我跟你組隊。媽的,早知道我就應該和那個死胖子一樣,四處和人說我是學治療法術的我收他們的錢,我抱個大腿走了,我在這我跟你,腦袋被驢踢了,我跟你。”
兩人身上的血腥味在空中彌散開來,縱使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裡一些林子裡面的異獸,也注意到了他們身上的味道,一條細小的蛇盤在樹上細細的吐着蛇信子,透過樹葉的光斑斑駁的打在他的身上,也落在樹上,把他藏得嚴嚴實實,它的顔色本就和這棵樹的顔色相差無幾,現在看起來就是它上面一根再普通不過的樹枝。
血腥味在他的舌尖彌散,他不禁把蛇性子吐得更長了一些,朝樹下一點一點的挪過去 。
盧毅和鄭刀彥他在樹下長呼着氣,恨不能夠把這裡的空氣全都吮吸幹淨,将他們的心跳平複,可惜根本就做不到那個人還在這附近徘徊着,早知道就不應該惹他,把他惹了之後,他們這兩個人,想要跑都跑不了,剛才差點就交代在那裡了。
鄭刀彥捏緊了拳頭,早知道早知道就應該先去找,趙滿,趙滿他至少不會那麼沖動,就算沖動了,自己也可以直接把他扔下了就跑,誰像這貨誰沒等自己把他扔下,他自己先跑的連影子都沒有了。
細長的蛇順着樹幹,一點一點的朝着這兩個人靠近,然後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還在那裡長呼着汽車緩緩的探出頭,把頭湊向鄭刀彥的脖頸處,絲絲冰涼的感覺,從脖頸處瞬間傳了過來鄭刀彥瞬間緊鄰大響,想要動手卻又不敢驚動,盤踞在自己脖子上的這東西,他知道這是蛇,這絕對是蛇,可并不清楚它的習性,以至于讓它根本無法。如果說動用人意的話,絕對會被外面這人給發現。
千鈞一發之際,一支金色的箭是從他的眼角劃過鏡之插到了這條蛇的脖頸,将這條蛇死死地固定在了樹上,蛇張着他的大嘴,不停地扭動着他的身軀,然後又是一發金色的箭矢,将他直接固定在了整棵樹上,像是一條長條活現的蛇标本。
“這麼狼狽呢。”
這熟悉的聲音令鄭刀彥不禁放了個白眼自己這烏鴉嘴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不靈,在這種地方,剛才他念叨了一句趙滿現在這傻逼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什麼時候他念叨一句從天而降一百萬塊金塊砸在自己身上,也能夠實現它就好了,不然的話,誰來做這個拼命又不讨好的活計?
箭簇上的靈力瞬間引起了林子外面那人的注意,明明是看着是那麼瘦小的一個人,臉上卻露出了恐怖的笑容,他舉起自己手裡的手炮,朝着林子就是一頓亂轟,根本就不心疼,這炮要耗費多少靈力?
鄭刀彥盧毅兩人迅速趴下,趙滿則不以為然,這炮能有多大的威力,巨大的火球從半空中落下,飛火流星一般,趙滿見着這情況,可一點也不太虛的,促使他現在沒有多少靈力,他也不會害怕,隻見他的手腕上的弩箭輕輕拉開弩箭上隐隐約約出現了一隻鳥的身影,他沒有注入太多的靈力,到這裡面反而是将大部分的靈力都彙在自己的心髒處,自信的擡手向天射出了一箭。
這支箭像是通了靈一樣,化為一隻燃滿火焰的飛鳥,便朝着那些火球沖過去,這鳥就像是天上的金屋一般,将這些火焰全部收攏到了自己麾下,并朝着那人沖過去。
那個人根本就不帶怕的,又射出了幾發火球,可惜的是,這些火球卻再次化為了這隻鳥的羽翼,一片火光之中,這人便被這隻火鳥打翻在地身上的皮肉沒有一處是好的,就連他的那個法器也被砸了個粉碎,隻留下些許殘片落在地上,而他整個人被燒得像黑炭一樣,手腕處的藍色印記被飛鳥的腳輕輕戳了一下他這個人,便就此消失了,隻剩下一地的殘骸和滿地被火燎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