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的哥哥現在怎麼樣了,兩個人雖然在有些時候心意相通,甚至是感覺相通,但是還是會免不了擔心對方。
“做好準備,接下來你們可不會像現在這麼自由了。”
淺紫色的光彌漫在海面上,司先生在海面上行走着,身上散發出來的紫色光芒,将這裡的海浪全部都平息了下去,被他踩過的地方有他的腳印散出了圓形的波瀾,他就像是這片海域的神,沒有人能夠直接挑戰他的權威,也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高聲出一下氣。
海岸上的屍體堆積如山,紅色的鮮血被海浪卷走,就連那些屍體也是,這些屍體并不是司先生所斬殺的,他沒有那麼惡趣味,那些屍體全部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眼見打不過自己,又不想被活捉,隻能夠吞下藥。
這些人還挺喪心病狂的。
司先生說着,周身邊用靈力鑄成了一個圓形,讓他慢慢沒入海水之中,送入到了這處海灣的最深處,準确的來說,這處海灣根本不能算得上是海灣,而是一處實驗田。在海灣的海床上面,生長着數以千計的藍色植物。
白天它們會隐藏在沙中,想要将它們發現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可隻要一到了晚上,它們就都會出現,它們會成為附近海域魚的食物會将這些魚全部都變成能夠看見的那種藍色魚群,準确一點來說。
這些所謂的植物根本就不是什麼實驗用品,隻不過是因為這群做實驗的人将他們的廢料排放到海裡面,造成的後果,這種東西的危害性并不能算是很大,但就像是慢性毒藥,吃的越多,造成的危害也就越大,更深處的是捕食小型魚類為主的獵手。
将這些小型魚吞噬了之後它們就變味了,對于那群人來說,更具研究價值的東西。
司先生朝着更深處遊去,原本漆黑一片的深海,在他紫色的光芒之下,也顯得沒有那麼陰暗了。然而,最開始的時候還是能夠看清楚手的,可到後來卻連手也看不清了,隻能夠見到比較近的一些地方的岩石。
在這些岩石的石壁上面,生長着一些特殊的深海生物,它們将原本刻在這些岩石上面的東西全部遮擋了個幹淨,越是往深處遊去,能夠看見的東西也就越少,自然這裡面藏着的東西也就越多。司先生不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他身上散出來的那些光将這裡留下來的一些文字遺迹照得清晰明了。
那些印記分明是一些法術印記,他伸手輕輕觸摸着這上面的印記,印記立馬就散出了些許光澤,将這底下照得清晰。
“你現在已經到了下面吧?”
司先生的耳朵裡面瞬間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他自然也是輕笑了兩聲,随後回答着。
“這裡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分别,也沒有人來到這裡的痕迹,瘦下來的屏障還在,大概率他們隻是知道大概的地方,并不知道這裡其實可以通向那邊,否則的話,他們早就可以通過這裡直接傳送到亞蘭遺迹了。不過你讓我過來,應該不是,隻是為了查看這的情況吧。”
“看樣子你還沒有傻到分不清的程度,要知道外面那群瘋子他們不是在那裡做實驗嗎?做出來的那所謂的海神使者就以感應到這裡,他的造出來的所謂海神使者是以深海裡面的海蛇作為藍本的,而那些海蛇它們也夠做些什麼,我們三個應該是很清楚的。”
說着,司先生用手把海底目睹的一切勾勒了出來,繼續說着。
“本來那些海蛇就是我們用來看守這片水下遺迹的異獸,他們沒辦法讀取海蛇的記憶,卻也能夠讀取海蛇的能力,那些海蛇的能力可以讓他們自由穿行于我們射下來的屏障,也就是當初我們想着如果說不能夠有生物進出這片地方,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特地賦予了這些海水這種能力,要不然的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司先生的笑着,随後回答。
“如果你當初選擇的是其他深海魚,而不是海蛇的話,那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事了。不過這片遺迹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任何人踏足,畢竟位于深海的無光之地,不過就照那些魚群現在的情況來看,可能到來會有大量的魚。喜烊千玺到這裡來,到時候發不發現就是另外的一回事,如果我們想要徹底把這片遺迹的出入口封閉的話那我直接讓他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裡面.”
“所以我才讓你到這裡來,把這屏障給加固,順便,再做點别的事情。”
祁宸宿甩下了手上的資料,上面明明白白的寫着一種毒藤,以及一個熟悉的名字,蕭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