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田島派宇智波斑把守南賀川,說明他動了收複整個南賀川的心思,而駐守在另一半南賀川的千手闆間和千手瓦間不是宇智波斑的對手。一旦動起手來,兩族的關系就會破裂。
“我想千手一族也會派千手柱間去駐守。”
“那是必然的,但形勢同樣對我們有利,隻要南賀川替我們牽絆着這兩個對手,我們無論和哪一方交戰,勝算都大得多。”
三年時間裡變化的還有情意漸深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一則則的翻看卷軸,搖曳的燭火使他映在牆上影子也小小幅度的閃動。
燭火又“嗞”了一次,已經是今晚的第九次了,宇智波泉奈心裡這樣想。
“扉間,我和你一起去旗木屬地。”這是宇智波泉奈今天做的決定。
“嗯?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玩。”千手扉間放下手中的卷軸,看到宇智波泉奈一副‘我當然知道’的樣子。
“我就在待在旗木屬地内,又不出去拼殺,很安全的。”宇智波泉奈雙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堅定的看向對面的千手扉間。那從容不迫的樣子似乎沒把瞬息萬變的戰場放在眼裡。
千手扉間忽然伸手勾住宇智波泉奈的後頸,并朝自己的方向帶了一下。宇智波泉奈重心不穩,本能之下将托着腦袋的雙手倏地蹭在桌上,連帶着燭火都劇烈的搖晃了兩下。手肘處傳來的疼痛感讓他倒吸一口氣,而千手扉間隻顧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長達三個月的旗木屬地之戰,以千手戰敗而告終。千手扉間帶領所剩不多的族人突圍後,面色凝重。
千手桃華提議到:“扉間大人!從猿飛屬地增援過來,一天時間就夠,到時我們再去救泉奈大人!”
千手扉間卻有另外的打算。即使增援,旗木屬地也已經失守了,隻能對其他屬地加強防守,而救泉奈則不能用這樣的方式。
旗木族地也已經立起了日向一族的族徽。而宇智波泉奈确實已經落入日向一族的手中。
千手和日向這一戰,日向一族險勝,損失不比千手一族少多少。擒獲宇智波泉奈時,依大部分族人的意思,要用宇智波泉奈告慰那些死去的族人。
日向日差急急忙忙趕到族長幕府,“兄長打算如何處置宇智波泉奈?”
日向日足仰頭看向房梁,“但願他能為我所用。”
“即使說服不了他,我們也不能殺了他。否則,千手扉間和宇智波一族必定短時間内聯合進攻我族。不如将他放了。”
日向日足也明白這個道理。如果宇智波泉奈自願為他所用,那麼千手和宇智波兩族就怪不得他,如果不為他所用,那麼智波泉奈就隻能是換取更多權益的籌碼。
而被關在木牢房裡的宇智波泉奈并不擔心自己是否有生命危險,隻覺得這牢裡陰冷昏暗,濃烈的黴味也令他無所适從。
第二天早晨,日向族長幕府收到忍鷹傳來的信件。
千手扉間願以猿飛一族屬地七年的賦稅作為交換。
千手扉間與日向日足博弈了五天,時間越長他越焦灼,最後同意了日向一族的附加條件。
擺脫昏暗牢房的宇智波泉奈被催促着往前走,盡管已經接近傍晚,但明亮的光線還是刺着他的眼睛。
剛踏出旗木屬地,宇智波泉奈就看見不遠處的千手扉間一行人,“扉間!扉間!!”
千手扉間急急上前,一把将宇智波泉奈擁入懷中,“泉奈!”
千手扉間看到那原本柔滑的小辮子已經變得毛毛躁躁,衣擺也沾了一些污垢。
千手扉間自責到:“都怪我。”
宇智波泉奈在千手扉間衣領處聞了聞,是久違的味道,“不怪你,你都來救我了。”
一行人穿梭于叢林之間,距離千手扉間的臨時駐地還比較遠。
“扉間,我餓了。”宇智波泉奈被關押期間都沒吃過一頓飽飯。
千手扉間環看周圍地形,“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給你烤魚。”
“我想吃米糰子。”
“好,回去讓桃華給你做。”
“還有花劄,還有紅豆沙糕……”
“乖,都讓桃華給你做。”千手扉間揉揉他的腦袋。
沒有任何人來打攪他們,都各自烤着各自手中的魚。
“扉間,猿飛屬地三年的管轄權和七年的賦稅都歸日向一族,這樣的話猿飛屬地就要不回來了。”宇智波泉奈盯着火光上的烤魚說到。
三年的實際管轄權足夠日向一族慢慢滲入,并逐步侵吞猿飛屬地。
“猿飛屬地的問題以後還有機會再解決,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火苗印在千手扉間的紅瞳裡。
“扉間,你過來點。”
千手扉間挪一挪自己的位置,宇智波泉奈以迅雷掩耳之勢親了千手扉間的臉頰一口。
宇智波泉奈動作突然,千手扉間紅瞳裡的火苗也跟着跳躍起來。他抿着唇轉身看看其他族人,應該沒人看到,他放下心來,又看了宇智波泉奈一眼。
宇智波泉奈偷笑,千手扉間向來一絲不苟,如果被族人看到,大概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八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