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文橙走到外面吧台,拿到一杯橙汁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長發美女,那人看到他似乎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結束了?”
被叫琴酒做伏特加的人有些憨的回答:“大哥說目前結束了,要看朗姆那邊的觀點。”
“琴酒還真舍得啊,這麼漂亮一張臉都腫了。”女人走到遊文橙面前略帶惋惜的看着遊文橙的臉,他想上手摸一下卻被遊文橙躲過。
女人也沒在意,笑着問:“Cointreau,還記得我嗎?”
“Vermouth(貝爾摩德),别逗他了。”琴酒從剛才那個房間走出來,打斷貝爾摩德的話。
貝爾摩德依舊是散漫的态度,語氣也是以往的輕慢。“怎麼?心疼了?下手這麼重也沒見你心疼,怎麼說兩句就心疼了?”
“貝爾摩德你應該了解他,如果不怕他恢複記憶找你麻煩的話,你随意。”朗姆從另一道門走出來。
遊文橙看着隻有一隻眼的一個胖大叔,他似乎看到了獨眼兔。‘這門牙是……僞裝?應該不會真有人門牙這麼像兔子,至少在這種組織中不可能有,又或者……狡兔三窟?’
貝爾摩德也沒有怎麼在意,她的目的似乎隻是為了看君度狀态。“好吧。”
“君度,跟我來。”琴酒再次開口。
遊文橙不緊不慢的喝完橙汁才跟上去,他似乎非常确定琴酒會等他。琴酒也真的在等他,不過是在樓梯上拿着槍等他。
朗姆叫了兩杯酒拿到貝爾摩德面前。“貝爾摩德對于君度失憶的事情你怎麼看?”
“不确定,不過他不是一直跟着琴酒嗎,這事應該輪不到我操心吧?”貝爾摩德一副不想管的模樣。
朗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君度的代号還是你給取的。”
“是啊,他也接受了,不是嗎?”
“他對你的容忍度确實高。”朗姆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關于君度醒來時的怪異行為我已經核實過了,是他以前的一個學長教的,他似乎非常喜歡中餐。”
貝爾摩德也順坡而下。“你是在懷疑他背景?”
“是,15年前大概是我們全面從華夏撤出的時候,如果在次之前确實有被捉的人倒也說得通,但那邊當時圍剿确實太狠了,那些人基本全滅,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機會再潛入。而關于君度的資料幾乎在八年前那場爆炸中全毀,我們至今不知道他本來叫什麼,隻有幾條關于他的實驗結果。”朗姆倒也不介意吧這些告訴貝爾摩德,這可是一手好雷呢。
“居然還有你的情報組查不出來的事情。”貝爾摩德明顯興緻不高。
“他的資料毀的太徹底了,在他這次失憶之前我一度懷疑他是卧底,順着他這條線我什麼都沒查到。”隻查到一條他殺人很幹脆,跟琴酒一個樣。
“全球範圍内匹配呢?”
朗姆歎了一口氣。“之前華夏那邊錄入太少,後來錄入的我們也查不到,到現在為止全球範圍内連他的親屬都找不到。”
“總不能是實驗室的人生的吧。”貝爾摩德似乎也沒想到朗姆會查那麼多,不過她不關心就是了。
朗姆也聽出了貝爾摩德話裡開玩笑的部分,因為這些他也都查了,但并沒有。這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又恰巧被組織裡的一個人撿回去的,這一切似乎太巧了。“真是這樣我就不用頭疼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琴酒帶着遊文橙從樓上走下來。貝爾摩德已經走了,樓下隻剩下伏特加和朗姆兩人。
“怎麼樣?”貝爾摩德笑着看向兩人。
“boss說他依舊是君度。”
“那就歡迎我們君度回歸。”朗姆讓酒保倒了一杯君度酒給遊文橙,像是落實了他是君度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