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急忙跑到放置鋼琴的房間,他推開門看到的是彈着鋼琴的黑澤龍也和地上躺的龜山勇。
蘇格蘭走到龜山勇旁邊探了一下鼻息,人已經死透了。這時黑澤龍也也慢慢的停下彈鋼琴的動作,他走到蘇格蘭身旁扔下一副手套。
“善後取證就交給你了,要是你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就沒必要活着了。”
蘇格蘭接過手套,他看着黑澤龍也離開,有很多想問的他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就連這邊如何善後他都沒搞明白。整個房間沒有一點可說的證據,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現場整潔,就連黑澤龍也彈鋼琴都是戴着手套,基本可以說沒有任何證據
蘇格蘭還是拿着手套檢查了房間,在檢查到鋼琴的時候他看着手中的東西臉色突變,不過他沒有任何時間猶豫,因為有人來了。
蘇格蘭匆忙出去後并沒有直接回去,他走了一段之後又聽到了鋼琴聲,他有種莫名的感覺,這是君度在殺人。
蘇格蘭加快腳步,他翻進那座房子,憑感覺走到一間房間,他沒能走出下一步,他看到了能讓他記一輩子的畫面。
黑澤龍也擡起地上人的下巴,地上的人想反抗奈何手腳被卸,動不了一點。
“這樣吧,或許你把剩下的幾個人都解決我可以考慮一下。”
黑澤龍也手一捏那人下巴歸位。
那人哆哆嗦嗦的的問:“你确定嗎?”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黑澤龍也拿出一把刀放到那人身邊。“不選嗎?這可是唯一的出路呢。”
黑澤龍也聲音很輕但誘導味十足,在一幕落在蘇格蘭眼裡就是惡魔在低語。
“我選。”
“你看,這不是很聰明嗎?”
在黑澤龍也把那人手腳都複原之後,那人從一旁拿出一把刀飛快沖出家門。
黑澤龍也看了一眼蘇格蘭,語氣不善的開口。“真慢啊。”
蘇格蘭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走上前。“你就這麼放心他自己去?”
“不然呢?”黑澤龍也一邊搗鼓着手下的老式磁帶機,一邊解釋。“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的就隻能去。”
“你不怕他跑出去報警嗎?”
“他不會。”
蘇格蘭不知道黑澤龍也給那人許諾了什麼,也不知道黑澤龍也是如何鎖定兇手的,琴酒給的資料都一樣,他還沒理出來頭緒那邊就結束了。
兩人無言,直到半小時後出去的那人回來。蘇格蘭看着一片鮮紅的刀,他知道那些人沒有幸存了。
“這不是做的很好嗎?”黑澤龍也走到那人身邊低語。
“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你說的也要算數。”
“那是自然。”黑澤龍也說完幹脆利落的抹了那人脖子。
黑澤龍也沒有再看地上的那人一眼,他摘下手套。“建議你盡快離開哦。”
經過上次經驗的蘇格蘭立馬跟着黑澤龍也離開,在他剛離開房子後,房子裡響起了熟悉了音樂,他看了一眼那個方向。
是剛才君度擺弄磁帶機的方向,他連這個都算好了?
因為格外高調的“殺|人”事件,第二天一早警察就封鎖島上了,最讓蘇格蘭沒想到的是他被帶去問話了而黑澤龍也沒有任何事情。
他聽着黑澤龍也對警察說的那些對他關心不舍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警察叔叔就是帶去問話吧?他不會有事的吧?我還等着他回家,他不在家裡就我一個了,能讓他早點回家嗎?”
怎麼說呢,既真誠又假,但凡不想他被帶走會直接攔着,而不是拽着警察的衣角不放,可是他又表現的那麼真誠。
不過目前蘇格蘭可想不了那麼多了,他是真想跑啊,但已經遲了。
黑澤龍也被警察送回了蘇格蘭的臨時住處,蘇格蘭則是被帶走問話。
五号安全屋。
“君度,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琴酒聽說蘇格蘭被抓之後直接舉起槍對着黑澤龍也的腦袋。
黑澤龍也上前一步讓槍口抵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