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長谷川和就這麼水靈靈的轉正了,他這輩子沒想到他還能轉正,他以為就是來玩玩的,警校的東西他是一點沒學啊。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被松田陣平抓去練射擊了,不給人反抗的那種。
“我要去上課,松田警官!”黑澤龍也真的麻了,前天剛有人跟他換了今天早上的課,早八本來就夠煩了的,還要訓練?想都不要想!“景光!”
諸伏景光聞聲出來,就看到差點被拖出門的黑澤龍也。“他狙擊水平1600碼。”
“哈?”松田陣平特别懵的看向黑澤龍也。“他會玩槍?”
“他在美國呆了六年。”
黑澤龍也掙脫束縛整理了一下衣領就出門了。“景光你來跟他說,我要遲到了!”
松田陣平一臉懵。“他是什麼情況?”
“他是組織培養的人,從小接觸這些,不止狙擊,他格鬥也是非常厲害的,不對你出手都是他的善良了。”
“長谷川和是那個組織的人?!”
“是,而且是核心成員。”諸伏景光想了一下,他感覺還是早點說比較好。“上次他跟zero打架,如果不是zero躲的快,那碎的就不是牆而是zero了。”雖然是三年前了,但這是zero跟他吐槽的。
要是年輕一點的松田陣平肯定會想要跟他打一架,但現在的松田直接忽略。“話說你為什麼要給他當管家?”
“這個說來話長。”諸伏景光回憶了一下。“當時我卧底的身份暴露,被同為卧底的FBI探員逼上了天台,zero來找我,但當時我怕連累zero就開槍自殺了。
他來晚了一點,但他出門前在我衣服裡放了一個獎牌,子彈并沒有讓我立即死亡,然後zero,FBI的探員和他三個人打了一架,我因為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等我醒了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了。zero說他為了帶走我的屍體又在另一個核心成員面前給我來了一槍,zero當時差點沖上去跟他繼續打了。”
松田陣平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都沒能說出口,幹巴巴的問了一句:“你開槍的位置不緻命嗎?”
“我當時抱着必死的決心,是對着心髒開槍的。”
“那他是怎麼把你救回來的?”
“不知道,我隻知道等我醒了就什麼都晚了。”
安室透這時翻窗進來。“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他進警視廳是我安排的。”安室透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茶灌了下去。“他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但從來沒有告密,是組織的核心成員卻從來不管組織的事情,最好的方法是策反他,得到組織都核心機密。”
松田陣平還是有點不信,自己的小夥伴他信,但那個人他不信。“他靠譜嗎?”
安室透翻了一個白眼。“不靠譜,但有用。”
諸伏景光:因為他一個高興就把琴酒或者組織任務的情報給賣了,真就随心所欲。
“zero已經安排好了。”
松田陣平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所以你們讓他一個犯罪分子去給學生上課?”
“他學曆不用白不用。”安室透一臉不爽。“他知道什麼該教什麼不該教。”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一個人吐槽,一個人安撫,愣是沒想到告訴松田陣平那個典當行老闆跟長谷川和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