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高霭明,問:“大人呢?”
高霭明神神秘秘道:“大人和他表哥出門了,說是晌午的時候就會回來。”
陳子硯沒說什麼,準備回去休息,打算等柳令芙回來再說。
高霭明卻突然扯了他一把,莫名其妙的說着稀裡糊塗的話:“大人以前在元和縣就和江公子感情就很好,經常出去逛街的。”
陳子硯:“......”
高霭明像透過陳子硯,對着他身後的人大聲說:“兩個人以前還住在一起呢。”
“你說的我知道,為何又對着我說一遍,還是故意對着旁人說的?”陳子硯回頭望了望,發現自己身後并沒有人。
在元和縣的時候高霭明就提醒過自己,說大人有着喜歡男子的癖好,就是那位江挽樓,還讓自己離他遠一點。但這麼久以來,他并沒有發現兩人有過于親密的舉止,他一度認為是高霭明胡說八道得等。
現下又對着他說了這番話,有什麼用意嗎?
高霭明發現人走了,對自己的警覺能力也感到佩服,誰說他幫不上大人的忙的,簡直危言聳聽。
他解釋道:“沒事,沒事,就是想再提醒一下陳大俠,你這麼優秀我怕大人克制不住喜歡上你。”
陳子硯思想很開放,起初他尊重但不理解兩人的這種沖破世俗的感情。相處久了,他覺得柳令芙是個有能力,清正廉明裡占了三個字的人,有特殊的癖好也是正常的。
柳令芙不知道自己在高霭明和陳子硯眼中她和江挽樓的關系已經是沖破世俗的存在,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要扒開高霭明的腦子看看裡面是怎麼構造的,給他一個開頭能寫出一篇驚世駭俗的故事。
她和江挽樓出來後,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有多麼的錯誤。
出門前江挽樓還特地問她帶夠銀子沒,她天真的以為自己身上的一百兩銀子已經夠江挽樓揮霍了,沒想到江挽樓對他是真不客氣。
玉品軒。
“老闆,這塊玉佩給我包起來,送到知府衙門。”江挽樓說話不帶一絲喘氣的的對老闆說道。
這塊玉佩要三百兩銀子,老闆看向他身後有氣無力像被吸幹了精氣的柳令芙。
柳令芙看了眼那塊玲珑剔透的玉佩,身上的荷包已經癟了,逛了這麼久,她現在連在路口喝碗糖水的錢都沒有。
反正錢都花出去了,前功盡棄隻會便宜江挽樓,深吸一口氣,她露出個笑容說道:“老闆,幫我把這塊玉佩送到知府署府,記在劉大人的頭上。”
出了玉品軒,江挽樓心情大好,終于大發慈悲的發話了:“回去吧。”
柳令芙來了精神,給江挽樓從頭包裝到腳,再到玉佩,他終于收手了。
回去的路上,江挽樓才很有節操的問:“大人想讓我幫什麼忙?出賣自己的身體的事我可是不會做的。”
她唾棄:不需要出賣你的身體,隻需要出賣你的靈魂。
柳令芙籲了口氣,露出一個虛無陰森的笑容看着江挽樓,她錢都花出去了,無論什麼忙他都得幫。
“放心,隻想請你幫我演一場戲,在沈瑤面前與我承認一場驚世絕俗的戀愛。”
“說的簡單點。”
“就是說咱們兩個搞~基。額不是......我們兩個互相喜歡。”
她以為還要與江挽樓還要做一番鬥争,結果他眼神深邃,像提前進入好劇情,說道:“樂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