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伏特加看琴酒僵持在那裡,“要我先去探查一下嗎?”
琴酒揮去心頭莫名的煩躁:“我自己去。”
伯·萊·塔抵住那人的腦袋,琴酒看着他怔愣的眼神和手裡緊攥的糖,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在欺負傻子。
蹲在牆角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的可能是那些該殺千百遍的死老鼠,也可能是傻子小老鼠。
沒有良心的老大哥兇神惡煞的逼問:“你在這幹什麼?!”
“吃、吃贓物?”青年遲疑地回答。
他剛剛下意識從安室透兜裡順出來的。
真是奇怪的男人。
說着不認識自己,結果兜裡卻還像之前給他放着糖果。
琴酒一槍托把人打暈了。
伏特加跟上來小聲地問:“要做掉他嗎?”
“走。”
伏特加有些驚訝,大哥今天居然放過了人。
青年暈過去前還有些不敢置信,他迷茫地看了一眼琴酒,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指尖搭在琴酒的鞋面上,像一根攀上大樹的菟絲草。
琴酒腳像生了根一樣,心裡堵得慌,他看着青年抓得緊緊的糖果,壓抑着煩躁扣了出來。
“把他放到車上。”
伏特加本想扛起來,卻莫名改為了抱,在大哥愈加煩躁的眼神中把人放進來後座。
“放後備箱!”
“大哥你确定?”
“……後座。”
青年靠在另一側車門上,琴酒看着他擰緊的眉頭,自己眉頭也擰得死緊。
剛剛自己也沒用多少力吧。
弱雞。
老大哥臉色難看地把人推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察覺到自己衣角被捉住了,他嗤笑一聲。
沒有任何安全意識的弱雞。
伏特加偷偷往後看。
大哥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