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怪你,蘭蘭。”程逸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聽起來柔和不已。
alpha單手覆住蘭掩握着鼠标的右手,那溫熱的體溫若有若無地貼近蘭掩的背部。
蘭掩布料之下的脊背隐隐緊繃起來,他心跳如雷,卻不是因為程逸舟的親密,而是……
“你又要負責制作甜點,又要負責甜點的配送,現在還要再多一條視頻的制作,這樣不是太辛苦了一點嗎?嗯?”
程逸舟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道來,像是在引誘一位無辜的路人與魔鬼作交易,“有白師傅在,你的出行如果全權由他負責,不要說華君行了,就是周錦,又能耐你何?不是嗎?”
聽着他的話,程逸舟懷裡虛躺在他胸膛上的omega好似不太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情緒的失控一定程度上會引起omega信息素的洩露。
此時此刻的蘭掩似乎有些太緊張了。
幽幽蘭香極其淺淡地從阻隔貼微弱的縫隙中溢出,尋常人根本不會察覺這一刻的變化。
可偏偏誰讓貼在身後的,是一位與蘭掩擁有極高匹配度的alpha呢?
蘭掩瑟縮了一下脖子,白皙如玉的頸脖在墨發的映襯下越發晃眼。
程逸舟一個晃神,往下一壓——竟然就這麼隔着阻隔貼,重重吻上了蘭掩後頸處的腺體。
“唔!”
蘭掩條件反射地痙攣一下,猛地擡手,“砰”的一聲撐在了書桌上。
“别……”
蘭掩紅着眼眶,剛從喉嚨裡憋出一個字,下一秒就被alpha扯開了毛衣的領口——
蘭掩驚慌失措地去扯他的手,“你!——”
“什麼味道?”
alpha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鎖骨上遊弋,如同最稱職的警犬在聞嗅不該出現的氣息。
淺淡的桃紅很快浮現在那一片羊脂玉上。
程逸舟一手锢住蘭掩纖細的腰肢,令他不得動彈,另一隻手則掐住了他的下颌,讓他不得不高高擡起腦袋,任由alpha的搜尋。
“啊……”蘭掩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驚呼,白淨無瑕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惶。
“你喝酒了?”
程逸舟質問的語氣裡,聽起來已經有了答案。
蘭掩咬牙,瞳孔中的閃爍無人發現,“我沒有!”
“你有,”程逸舟毫不留情地隔着阻隔貼,狠狠咬在了那一塊腺體上用牙齒研磨,“杜松子朗姆酒……”
“嗯!”蘭掩被他咬得閉起了雙眼,“我沒有喝酒!”
程逸舟的眼底不知何時布滿了血絲,他覺得自己後脖似乎開始微微發燙。
他聽到蘭掩的話,索性猛地起身,雙手掐着蘭掩的腋下,像是提起一隻布娃娃般,輕而易舉地将蘭掩摁在了偌大書桌的另一邊。
紙筆書畫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程逸舟!你、你要幹什麼?!”蘭掩驚慌地撲騰起來,卻仍舊被alpha輕輕松松地按趴在了書桌上,“你——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承諾!”
蘭掩上半身緊緊貼趴在冷硬的大理石書桌上,雙腿耷拉在後頭,兩條筆直勻稱的腿毫無安全感的被隔開。
單薄的後腰,已經被掐得發疼。
“……沒忘,寶寶。”
程逸舟死死地盯着身前omega單薄而幹淨的背影,紅着眼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随後彎下身來,用感官去檢測所有他想要的答案。
“讓我聞聞,你身上那刺鼻的酒味從何而來。”
冷意無孔不入地傳來。
然後是點點炙熱。
蘭掩忽的閉上雙眼,羞恥地将自己的臉埋在了書桌上,“唔……”
“然後再如實告訴我。”
“他碰了你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