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是怎麼打敗那隻碧磷毒蛇獲得靈植種子的啊?我看那毒蛇還挺兇的。”
“你們沒看見嗎?”
“聲聽的投影中沒有将你們獲得種子的畫面記錄下來。”
沈驚棠哦了一聲,打了個哈欠。細長的眼睑半拉聳着,像是怎麼也睡不夠。
這邊江羨嶼一進合歡宗就被圍上了。
“我說師弟這朵花為什麼怎麼也折不來下,原來是喜歡關山月小師妹那種類型啊,早說,師姐也能給你變出十個八個。”
合歡宗雖然禁止内部消化,但并不禁止偶爾的床笫之歡。師姐師兄們在情場上那更是個頂個的絕。
自己人說話,言語不免也就多了些成年人之間的話題。聽的江羨嶼那叫一個面紅耳赤。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皺着眉,一闆一眼解釋:“我與關山月師妹間沒有男女之情。”
師姐像是看慣了男人的口是心非,敷敷衍衍:“好好好,倒是師姐多嘴了。”
另外一邊介于聽遙剛從秘境出來就給别人跑了的聽遙正接受着喬汀和大小姐的聯合家庭教育。
聽遙擡眼看向台上,這時,為他們抽簽布上的陣法已經失效了。
台上隻有筠霧色的門是開着的,其他門都是關着的,這表明,從開始選秘境到現在,依舊隻有芒種的修士通關。
“出來了,出來了。”
鈴铛聲響起的瞬間,赤缇色的驚蟄門被人由内向外打開。
紅衣、紅傘、金鈴铛,不是池瑤又是誰。
隻見少女原本玉潔白淨的臉上沾了幾滴鮮紅的血。她似乎并不在意,随手用指腹沾染鮮紅抹過唇邊,紅的豔麗像是盛開的玫瑰。
眸光流轉間,就連眼尾也似乎泛上了一層绯色。
視線越過層層人浪,最終落在了聽遙身上。
緊接着從驚蟄出來的是甯春願和一名背着重劍的少年。聽遙記得他,天字榜第三,李浮生。
明淨和方明姝一起推開了冬至銀紅色的門。
經中域論道後,方明姝心裡對關山月的好感是蹭蹭蹭往上漲。
這之後,驚蟄和冬至陸續有人出來。唯有白露凝脂色的大門依舊緊緊閉着。
方明姝成功打入關山月内部:“我聽說前十有七個都在驚蟄,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還好我不在那裡。”
盡管已經順利從冬至秘境中出來,聽聞驚蟄的殘酷,方明姝依舊心有餘悸。
“不過甯妹妹,你居然在修羅場驚蟄打下了一片天,也太厲害了。以後你就是我在驚蟄的人脈了。”
甯春願淺笑:“不過是借了赤烏李師弟的勢。不足為道。”
喬汀剛離開了一會,回來後在這邊沒見到謝逢臣的影子,随口一問:“謝師弟還沒出來?”
聽遙輕輕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謝逢臣這個時候還沒出來确實說不通。
“嗯什麼嗯?嗯?”喬汀嗯了半天,反應過來後,剛抿進去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謝逢臣一個天字榜第四,到現在還沒出來,這合理嗎?這孩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别最後沒進第三關的是他這個關山月表面看起來實力最強的。
大小姐自然地接過喬汀手裡的梨花糕,含糊安慰:“謝師弟雖然長的花,但實力還是有的。說不定正擋在入口,玩呢。”
喬汀感覺并沒有被安慰到,他這一天到晚還真是操碎了老媽子的心。
回頭必須跟掌門申請補貼。
“奇怪,芒種、冬至的名額都滿了。驚蟄也隻差一個名額就沒了。白露的門怎麼還緊緊閉着?”
方明姝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但沒人能解答這個疑惑。
聽遙想了想,先點了下白露的投影鍊接,一片黑,又點了下驚蟄的,是正常的,隻見穿着滄浪服飾的女修正不停地揮動手中的利劍,和周圍人争奪最後一個名額。
那女修,聽遙定睛一看。這不是雲惜嗎?看來她沒把自己的卦象當回事。
那謝逢臣就在白露秘境裡了?
聲聽帖子中有觀看白露秘境帖子的人現身說法。
[白露秘境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黑的,但昆侖峰上參賽者的玉牌又亮地很整齊。玉牌沒什麼異樣,他們應該是安全的,所以昆侖上層無法對此進行幹預。怕影響了比賽結果,有失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