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方威士忌順着話頭就要挂斷電話,對方又說了些什麼,紅方威士忌忍不住笑出聲。
“當然,既然現在在組織裡,我當然可以付出您想要的,畢竟我對你們很感興趣。”她說,“但是我不建議您直白地把自己和我的哥哥做對比哦?”
……什麼?
諸伏景光順勢靠上窗戶扭過頭,擋住自己過分震驚而瞪大的雙眼。
但他還是沒忍住,想要通過後視鏡看看後面的情況,正對上了紅方投過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
紅方她——上代有未她笑得很舒心。她溫柔又懷念的語氣與說出的話完全不相符。
“畢竟您也知道,就是因為哥哥是最特殊的,所以我把他殺掉了哦?”
她說話時通過後視鏡左右掃視兩個前排的卧底。
諸伏景光讀出的她的隐藏含義。
怎樣?驚喜嗎?
……
将兩位女性送到伏特加所說的據點後,三個今天正式碰頭的代号成員立即各走各的,明擺出多看其他人一眼都嫌煩的态度。
波本與蘇格蘭走的是相反的方向。他不緊不慢,專挑人少的小路,走走停停半小時後來到一家咖啡廳。
這家咖啡廳有包間,私密性好,是大學時偶然發現的,後來就變成了好友一起學習的好地方。
這麼幾年沒來,他隻是試探性地決定在這裡。現在還開着真是太好了。
店員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這樣更好。他進了之前最常待的房間,點了一杯咖啡。耐心等待十五分鐘後,換了件外套的諸伏景光挂着溫和笑容走進來,與蘇格蘭威士忌判若兩人。
降谷零示意他沒有問題,諸伏景光拉開椅子坐下來:“真沒想到你也在這個組織裡……說來有些慚愧,現在我反而放松多了。有你在真好,zero。”
是熟悉的摯友。
降谷零被感染,笑得溫柔:“我也是。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你,但是你在真好,hiro。”
“……唔,面對這樣的zero真是不習慣呢。”諸伏景光憋笑,看着好友難為情也沒忘記兩人約定了要見面的正事,“那個紅方威士忌……是上代的有未妹妹吧?”
“啊。應該是的。”降谷零面色陰沉了些許,“我這兩年一直在國外,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hiro你有了解嗎?”
“很遺憾,我這幾年在□□間潛伏才前段時間剛進來。”諸伏景光有些擔憂,“我記得上代去了一課吧?最快的方法是找萩原和松田确認一下,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們更應該擔心紅方她——究竟是哪一邊的人。”
他選擇了一個較委婉的說法。
他下意識地回避了有關于上代康純的問題。降谷零也沉默,兩人面對面喝着咖啡。
“要等嗎,還是主動出擊?”
諸伏景光打破沉默。降谷零看着空了的杯子,咬牙。
“雖然現在風險有些大——但是我先聯系我的聯絡人,拜托他幫我查一下具體情況。在那之前我們先等,如果等我們拿到資料了紅方還沒動靜,我們就直接上門。總比提心吊膽的好。”
“好。麻煩你了,zero,我才拿到代号被看得實在太緊。”
但事情地發展比兩人想象中快太多。
當晚,兩人假身份的手機上收到了同一個酒吧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