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時候,德裡安有點驚訝的看着德拉科經過阿泰爾的時候重重哼一聲,“你們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很粘你嗎?”
阿泰爾慢條斯理的切開煎蛋,慢悠悠的回答:“昨天蔑稱的事,我可能說的太刻薄了?”
邁爾斯有點驚奇的問:“詳細講講,你自己都覺得刻薄,那你是有多刻薄。”
阿泰爾輕描淡寫的說:“我跟他說,侮辱血統的本質是你覺得自己隻有血統拿得出手。”
邁爾斯習慣性嘴欠:“那你還真是為人刻薄。”,然後挨了阿泰爾一肘子。
德裡安歎為觀止。
接下來生活重回平靜,其實也不太平靜,随着十月的降溫,濕乎乎的寒氣彌漫在城堡裡,教工和學生中間開始流行感冒,現在提神劑供不應求,阿泰爾又被斯内普抓了壯丁,每天晚上都要去熬一個小時魔藥,還得檢查一會一年級的論文。
白天要麼被洛哈特精神污染,要麼被弗林特拉去訓練折磨身心,晚上還得給斯内普當勞力。
阿泰爾:笑不出來,苦澀.jpg
德拉科可能是看阿泰爾最近真的沒有時間來哄他,一次訓練結束的時候,自己别别扭扭的過來說原諒阿泰爾。
“這就一次!下次你要站在我這邊。”,也不用阿泰爾回答,自己紅着耳朵快步離開了。
“哇哦,我以為他是在生你說話那麼刻薄的氣。”,邁爾斯歎為觀止。
“說真的,德拉科和救世組合吵架的時候,他們幾個說話可比我刻薄多了。”,阿泰爾試圖為自己辯駁一下。
“别低估自己,阿泰爾,你真挺刻薄的。”
“哦~德裡安,我就知道你會站在我這邊。”,邁爾斯感動的抱住掃帚。
邁爾斯成功了,現在德裡安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
“我先走了,斯内普找我做苦力。”阿泰爾看看時間,用一種被壓榨習慣的語氣說,德裡安和邁爾斯用憐憫的目光目送他回去做苦力。
大規模的流感一直持續到萬聖節前夕,可能是斯内普良心發現,晚宴前通知阿泰爾不需要他再來熬魔藥。
現在阿泰爾坐在禮堂好心情的觀察今年的裝飾:平時飄浮的蠟燭變成一盞盞南瓜燈,海格的巨大南瓜被雕刻成巨大的南瓜燈,大得能坐下三四個人,被放在長桌附近,時不時有學生進出,發出驚歎。
晚宴進行到一半,一支骷髅樂隊拉着樂器走進來,他們在長桌間走動,一邊唱歌一邊交換彼此的骨頭,唱到高潮的時候,主唱還興奮的把自己的頭高高抛起。
阿泰爾看着主唱因為頭扔的太高,自己接不到,所以急得去搶别人的頭,卻被别人搶的隻剩個頭。
“鄧布利多真瘋了?”阿泰爾呐呐自語道。
“好像是?”德裡安有點不确定。
邁爾斯有點崩潰:“所以他之前說的瘋話是真的?關于萬聖節的骷髅驚喜?”
晚宴在骷髅們組裝自己的咔咔聲中結束了,這次晚宴結束後,阿泰爾滿腦子都是那個主唱滿禮堂飛的頭。
但在門廳聽見尖叫後,潛意識讓阿泰爾跟上了大部隊看熱鬧的步伐。
等阿泰爾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三樓看着洛麗絲夫人僵硬的挂在火把的支架上,牆上有人用鮮紅的字體寫着:
密室已經被打開,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他慢慢往前走了一步,踩進了一大攤水裡,阿泰爾低下頭,借着昏暗的火光看清了水裡自己的倒影,銀色的眼睛亮的驚人。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下一個就是你!格蘭傑!”,德拉科擠到人群最前面,看着牆上的字,大聲說道。
“這裡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費爾奇被被德拉科的喊聲吸引過來,接着,他看見了挂在牆上的洛麗絲夫人,他跌跌撞撞地後退幾步,驚恐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臉。
“我的貓!我的貓!洛麗絲夫人怎麼了?”他尖叫道。
這時他突起的眼睛看見了救世主。
“你們!”他尖聲嚷道,“你們!你們殺死了我的貓!你們殺死了它!我要殺死你們!我要——”
“阿格斯!”
鄧布利多趕到了現場,後面跟着許多其他老師。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走過救世組合身邊,把洛麗絲夫人從火把支架上解了下來。
“跟我來吧,阿格斯。”他對費爾奇說,“還有你們,波特先生、韋斯萊先生、格蘭傑小姐。”
洛哈時急煎煎地走上前來。
“我的辦公室離這最近,校長——就在樓上——你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