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美韋斯萊,洛哈特這幾天身上的臭味都蓋不住。”
阿泰爾坐在最後一排翻開“課外書籍”,發出滿意贊歎,邁爾斯忙着抄阿泰爾的魔藥論文敷衍的點點頭,德裡安在惡補算數占蔔沒工夫理阿泰爾。
洛哈特在講台上不知道第幾次朗讀他的著作,今天是《會魔法的我》
阿泰爾無視洛哈特富含感情的朗誦,低頭專心研究他的“課外書籍”
時間在阿泰爾專心研究某種不太合法的魔法中溜走。
專心帶來回報,阿泰爾自認離“不太合法的魔法”大師隻差實踐,至于從三年級就開始學習的大腦封閉術,阿泰爾覺得已經能稱得上一句精通,證明就是現在鏡子裡那雙和斯内普一樣空洞,沒有感情的眼睛。
阿泰爾低下頭用水洗掉大腦封閉術帶來的空洞,擦幹臉,換好衣服,和邁爾斯、德裡安一起去禮堂。
“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多巧克力。”
邁爾斯有點詫異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大盤巧克力。
“阿泰爾·布萊克快樂日,又稱:複活節,可憐的邁爾斯已經老糊塗了嗎。”
德裡安成功的用一句話刮到兩個人,但阿泰爾的貓頭鷹卡爾從他的頭上飛過,給兩個人報了仇。
“嘿!卡爾!”,德裡安猛地低頭躲過了卡爾的突然襲擊,他擡起頭看着卡爾嘚瑟的朝他叫。
阿泰爾無視了旁邊的鬧劇,他拆開卡爾送來的包裹:是納西莎的手作巧克力彩蛋,是銀灰色,阿泰爾滿意的敲開彩蛋,給周圍人分一點。
阿泰爾分巧克力的時候,其他人的貓頭鷹也陸續送到了家裡寄來的彩蛋。
巧克力彩蛋複活節假期的開篇。
但二年級今年需要要選擇三年級的課程,盧修斯寫信過來對德拉科說要謹慎對待,就關系了他以後會選擇哪種路。
“看你以後想幹什麼,馬爾福不需要你找什麼特定的工作。”
阿泰爾捧着熱巧克力,舒服的窩在壁爐旁邊的沙發裡,打了哈欠接着說:“選你喜歡的就行,學好主科想做什麼都行,現在選的都是加分項。”
德拉科坐在旁邊皺着臉說:“可是父親說這很重要。”
阿泰爾吹吹熱巧克力的熱氣說:“你是馬爾福,德拉科,你想幹什麼都行,現在有姑父,以後有我,喜歡什麼學什麼。”
他滿足的喝了一口杯子裡終于不燙嘴的巧克力,放下杯子後,他給自己變形出一條毯子圍在身上。
“我選了如尼文,神奇動物和占蔔,不推薦占蔔,那個教授是瘋子。”
阿泰爾頓了一下,出于良心,他補充了一句:“你要是實在喜歡占蔔,就自學吧,我也不會,我考試都是占蔔過的。”
德拉科噎了一下,他不太明白:“你不是先知嗎?先知不會占蔔課?”
“先知也記不住世界上到底有幾種占蔔方法?先知隻知道能占蔔出來的,就是好方法。”
被噎住的德拉科惡狠狠的劃掉占蔔課的選項,他用羽毛筆點點其他的課程,陷入了新一輪糾結。
阿泰爾催他回去睡覺,課程表要下周一才交,今天才周五。
第二天早上起來,弗林特催球員們去看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比賽,“赫奇帕奇今年換了隊長,都跟我去看看他們是怎麼打球的,我們下場比賽要和赫奇帕奇打,拉文克勞比分差的太多,不會再比了”
弗林特露出一個惡狠狠的笑容,繼續說:“打敗赫奇帕奇,就要和格蘭芬多打決賽,你們都注意了,今年一定要拿到魁地奇杯。”
但等大家走上觀衆席的時候,麥格教授突然連走帶跑的穿過賽場,用一個紫紅色麥克風向所有人宣布:“所有學生必須返回本院的公共休息室,在那裡,學院的負責人會告訴你們更多的情況,請大家盡快離開。”
等大家都帶着一肚子疑問在休息室裡讨論比賽為什麼結束時,斯内普走進來對所有人解釋:“又發生了攻擊事件,雙重攻擊事件。”
斯内普的聲音不再圓滑,他用一種低沉的聲音朗讀羊皮紙上的規定:“所有學生晚上六點鐘以前必須回到自己學院的公共休息室,任何學生不得在這個時間之後離開宿舍。每次上課都有一位老師護送,在沒有老師陪伴的情況下,任何學生不得使用盥洗室,所有魁地奇訓練和比賽都被延期,晚上不再開展任何活動。”
他卷起手中的文件,威脅的目光掃過休息室裡的所有人,警告道:“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去挑戰現在的規則,不過你的血統是什麼。”
斯萊特林們安靜的看着他轉身離開。
斯内普離開後,休息室裡爆發出一陣激烈的讨論聲,混血統的學生再擔心繼承人會不會攻擊混血,純血統的低年級和部分高年級在抱怨魁地奇的取消。
幾個學生坐在左邊壁爐旁邊的沙發上,這裡最低的年級也是四年級,這個時候能坐在這的,要麼是級長,要麼家裡顯赫。
“阿泰爾,你沒有看見過?”
“别試探我,特拉弗斯,有時間關心我,沒時間關心自己遠在德姆斯特朗的弟弟?”
七年級的級長尼勒斯攔住想要回擊的特拉弗斯,明眼人都知道阿泰爾身後的家族比特拉弗斯更有價值,而且
“别這麼緊張,特拉弗斯,布萊克隻是開個玩笑。”,法利給這次試探下了定義。
“是啊,學姐,隻是個玩笑,”阿泰爾應和了一句,“這件事和我們沒關系,有關系的人已經在行動了,不是嗎。”
邁爾斯先一步站起來提議:“知道太多不是好事,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