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爾就這麼抱了好一會。
“想跟我走就叫一聲。”,阿泰爾在大狗耳邊輕輕的說,等了一會看大狗沒有反應,阿泰爾就離開了。
快走出大狗視線的時候,阿泰爾回頭看了一眼,大狗沒吃身邊那一大堆吃的,他坐在那安靜的看着阿泰爾離開。
假期剩下的時間,阿泰爾安靜的待在老宅裡,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布萊克的合法産業和無聲咒上。
開學那天魔法部拍了兩個傲羅來護送他,一路上有三個人,這三個人都知道這不是什麼護送。
車站上,阿泰爾和救世主遠遠的打了個照面,救世主身邊的傲羅一下緊張起來,連帶着亞瑟·韋斯萊也複雜的看過來,阿泰爾沒理他們的警惕,直接上了車。
車上,幾個傲羅剛剛檢查完車廂,阿泰爾在他們警惕的目光裡走向級長包廂,和級長徽章一起送來的信說特快上有一次級長會議。
但沒人說韋斯萊是學生會主席啊,阿泰爾和幾個斯萊特林不滿的看着韋斯萊走進來,今年的女主席佩内洛·克裡瓦特和韋斯萊打了個招呼後就開始開會。
為什麼珀西·韋斯萊有這麼多話要說?
阿泰爾面無表情的轉動手上的布萊克家主戒指,旁邊他的搭檔南茜·希斯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克裡瓦特試圖提醒他到時間巡邏了。
韋斯萊看了一眼時間說了一句,就讓大家去巡邏了。
阿泰爾出來的時候滿心的不理解。
希斯已經抱怨出聲了:“明天還開,他到底哪有那麼多話要說?”
法利好像是幫韋斯萊解釋了一句:“可能是希望能安排好巡邏,畢竟這是學生會主席的工作,今天有點晚了,快去吧。”
阿泰爾晃晃手上的手環說:“魔法部禁止我在霍格沃茲以外靠近救世主,我得請個假。”
韋斯萊正好從級長包廂裡出來,聽見阿泰爾的話,有點詫異的問:“請假?為什麼?”
一向很有“耐心”的阿泰爾解釋了一下魔法部幹的破事。
韋斯萊呆住:“?你要殺哈利?”,他想了一下巡邏的安排,點點頭同意了,“那你回包廂吧,我替你。” 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阿泰爾打個招呼也離開了。
現在沒有空包廂了,阿泰爾準備随便找個有熟人的包廂湊合一下,走了沒一會,就看見德拉科在車廂裡閑逛。
“阿泰爾!你怎麼沒去巡邏?我找了你好久,” 德拉科自然的湊到阿泰爾身邊一起 “我讓高爾他們給我占了空包廂,在這邊。”
兩個人沒走兩步,火車開始慢了下來。
德拉科的說話聲慢了下來,“怎麼突然停下了?”
火車越來越慢,車輪的聲音逐漸聽不見了,風聲和雨聲比以前更響的撞擊着車窗。
車廂裡,無數顆腦袋從包廂裡好奇的探了出來,阿泰爾感覺不太好,而且先知的感覺一向很準,他拽着德拉科後退幾步,随便進了一個包廂。
火車突然咯噔一下停住,遠處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準是行李從架子上掉下來,接着沒拉油的,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他們陷入徹底的黑暗之中。
“怎麼回事?剛才進來的是馬爾福?”韋斯萊的聲音在阿泰爾身後響起。
好吧,先知感覺很準,但運氣不太好,進了救世主的包廂。
“哎呦!羅恩,這是我的腳!”應該是格蘭傑的聲音。
“發生什麼了?” /“車壞了?” 德拉科和救世主同時出聲。
黑暗中傳來刺耳的吱吱聲,韋斯萊在車窗上擦出一塊幹淨的地方,往外張望。
“外面有什麼東西在動,”韋斯萊頓了一下,像是在仔細辨認,“好像有人在上車……”
空氣突然冷了下來,阿泰爾站在包廂門口,看見包廂的玻璃逐漸凝上冰霜,他謹慎的往後退了一步,掏出魔杖。
“Lumos”,魔杖上的亮光照亮了隔間,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門口那個被照亮的黑影。
“攝魂怪,”阿泰爾低喃着那個黑影的名字,“為什麼,康奈利·福吉瘋了?”
滑門緩緩的打開,攝魂怪穿着鬥篷,又高又大,站直身體後差點碰到天花闆,他的臉完全隐藏在兜帽下。
它緩緩的在包廂裡看了一圈,從鬥篷下伸出一隻手,灰白色的,陰森森的閃着光,似乎布滿了粘液和斑點就像某種死了很久以後在水裡腐爛的東西。
它的位置正對站在桌前的德拉科,它慢慢的伸出手,但它突然把頭轉向救世主的位置,那隻手縮進了黑色鬥篷的褶縫裡。
接着,攝魂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似乎它吸進去的不隻是周圍的空氣。
一股刺骨的寒意席卷了他們。
阿泰爾的耳邊突然響起了爆炸的聲音,他好像又看到他的媽媽朝伏地魔發射死咒,看到沃爾布加的屍體躺在他面前,克利切的尖叫在阿泰爾腦海中回蕩。
“Expecto Patronum!”,一團銀色的煙霧沖出趕走了試圖吸食他們靈魂的攝魂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