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爾這幾天總是頭疼,做噩夢,夢裡的内容很奇怪,阿泰爾覺得這不像是預言,像是已經發生的事,夢裡的事太零散:綠光,墓碑,森林。
所有東西都一閃而過,阿泰爾隻好這些夢當成噩夢。
霍格沃茲已經放假四個星期了,哈利被接回來已經三個星期了,小天狼星在家裡看見阿泰爾的次數用手指都能數過來,波特甚至隻和阿泰爾說過一句話。
小天狼星已經有點習慣阿泰爾每天都努力掙錢養家的作息,雖然隻有晚上能看見他從壁爐出來的身影。
今天是康奈利·福吉妻子的生日,福吉給她舉辦了一次宴會,邀請了很多純血家族,其中就有布萊克,值得一提的是,他單獨給小天狼星寄了一份。
阿泰爾看到小天狼星收到了單獨的邀請函的時候,又被福吉氣笑了,送兩張邀請函無非是想知道小天狼星和布萊克是不是一邊的。
小天狼星本來是答應的,他想看看阿泰爾長成了什麼樣的人,也想帶着阿泰爾去所有人面前炫耀。
但是阿泰爾阻止了他“福吉還有兩年下台,任期出這麼多亂子,沒時間想辦法繼任,有時間想辦法看我們是不是一家。”
所以小天狼星和哈利又是兩個人吃晚餐,吃到一半阿泰爾就回來了,他臉上帶着點紅暈。
“晚上好,父親,哈利,”,阿泰爾把幾張門票放到波特面前“魁地奇世界杯的門票,雖然晚了點,但是生日快樂。”
阿泰爾沒管一臉激動的波特,轉頭問莫名欣慰的小天狼星:“要邀請盧平教授嗎?福吉給了我四張票。”
小天狼星眨眨眼,高興的舉起杯子:“當然,緻偉大的阿泰爾。”,然後把杯子裡的牛奶一飲而盡。
波特有點小心問阿泰爾門票多少錢一張,他想邀請他兩個朋友一起。
阿泰爾也坐到餐桌旁,等克利切給他泡咖啡“亞瑟·韋斯萊有門票,應該有十張,不過布萊克的地方附近隻有純血家族,應該離你朋友很遠。”
克利切的咖啡泡的很快,和小天狼星、波特的變臉速度一樣快,阿泰爾沒什麼太大反應,他不喜歡黑咖啡,但是晚上還有事要熬夜。
“這次世界杯有很多外國家族,”,阿泰爾真的不喜歡黑咖啡,太苦了“你們可以把帳篷帶走和韋斯萊家一起,我和姑父他們一起住。”
小天狼星不太想和阿泰爾分開,他們兩個雖然一起住,但是交流少的可憐,阿泰爾把時間全部放到布萊克家上,小天狼星幫不了什麼忙,現在世界杯可能是他們父子最好的交流感情的機會。
十二年太久了,他真的想念阿泰爾,想念阿泰爾小小一個被大腳闆圈在懷裡的日子。
十二年也足夠阿泰爾成為一個優秀的大人,馬爾福對阿泰爾很好,各個方面都很好,教育生活愛,阿泰爾身上的一切都是馬爾福的心血,小天狼星做不到更好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對于阿泰爾來說,盧修斯·馬爾福更像父親,小天狼星更像是一個血脈相連的陌生人,阿泰爾在意的是小天狼星舍棄的。
“好吧,希望我們都能玩得開心,”小天狼星壓下心裡的難過,笑着向阿泰爾舉杯,“敬世界杯!”
阿泰爾也配合的舉杯“敬世界杯。”
波特沒有動作,在德思禮家的生活讓他對别人的情緒很敏感,小天狼星很愛自己,也很愛阿泰爾,阿泰爾也很在乎小天狼星,但是兩個人就是親近不起來。
波特見過兩個人說話,小天狼星會主動說起他和法尼娅?的故事,阿泰爾也會關心小天狼星的心情怎樣,問小天狼星身上的紋身,但兩個人就是親近不起來。
八月二十号的時候,阿泰爾和小天狼星、波特一起拜訪了韋斯萊家,小天狼星和波特會在韋斯萊家住幾天和他們一起去世界杯,阿泰爾吃完午飯後直接去馬爾福莊園,和馬爾福一起去世界杯。
小天狼星帶着阿泰爾和波特直接移形換影到韋斯萊家,亞瑟·韋斯萊和波特的朋友一早就等在門口,趁着小天狼星和亞瑟打招呼,阿泰爾打量了一下這裡。
以前似乎是個石頭壘的大豬圈,後來在這裡那裡添建了一些房間,壘到了幾層樓那麼高,歪歪斜斜,紅房頂上有四五根煙囪,屋前斜插着一個牌子,寫着“陋居”,大門旁扔着一些高幫皮靴,還有一口鏽迹斑斑的坩埚。幾隻褐色的肥雞在院子裡啄食。
亞瑟熱情的招呼他們:“快進來吧,莫莉在做飯呢,她早上就開始準備了!”
波特已經在和朋友聊天了,阿泰爾跟在小天狼星身後往裡走。
廚房很小,相當擁擠,中間是一張擦得幹幹淨淨的木頭桌子和幾把椅子。
對面牆上的挂鐘隻有一根針,沒标數字,鐘面上寫着“煮茶”、“喂雞”、“你要遲到了”之類的話。壁爐架上碼着三層書:《給你的奶酪施上魔法》、《烤面包的魔法》、《變出一桌盛宴》等。
莫莉熱情的擁抱了小天狼星和波特,在擁抱阿泰爾前,阿泰爾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過去。
“日安,夫人,我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就随便帶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