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個咒語。”德拉科抽出魔杖,對着阿泰爾念出一個咒語,象征健康的綠色光芒亮的可怕。
“怎麼了?”小天狼星看着德拉科有點蒼白的臉問。
“……”在德拉科的沉默裡,阿泰爾坦然的看着他,“……這個咒語能檢查巫師體内的魔力走向,隻要魔力走向不缺損,能完成循環,就是健康的……”
但阿泰爾的魔力循環亮的不正常,這句話被匆匆趕來的納西莎和盧修斯打斷了。
“阿泰爾!”納西莎看着阿泰爾的眼神,能讓他心碎一百次。
小天狼星盯着德拉科等他把下一句話說完。
“……但沒有誰的魔力循環能覆蓋所有身體部位,”德拉科的聲音低沉,是一個合格的大人了,“阿泰爾的也不能。”
辦公室裡一下安靜下來。
阿泰爾伸手拉拉納西莎的衣袖,想安慰她的什麼,卻被一個問題堵住。
“……死亡,是什麼感覺?”
“比睡着還快,爸爸,沒什麼感覺。”
“去找鄧布利多,”盧修斯突然伸手揉一下阿泰爾的頭發,“如果鄧布利多不知道,那答案就在純血的藏書裡。”
說幹就幹,因為是暑假,霍格沃茲的壁爐關閉,一大堆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豬頭酒吧找阿不福思。
代言人萊姆斯把孩子放到納西莎懷裡,自己去敲門和阿不福思解釋情況。
“……”阿不福思的視線落到阿泰爾身上,像在尋找什麼,“進來吧,我的哥哥在這裡有一幅畫像。”
一大堆人又擠在酒吧狹小的二樓,阿不福思像是對溫情過敏一樣逃開。
代言人萊姆斯又和被吵醒的阿不思解釋了現在的情況。
“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又是這句話,阿泰爾覺得自己聽過太多遍了,“雖然愛不能讓死者複生,但卻能讓死者短暫的存在,這種情況很少見,但都短的像一個夢。”
“所以,我是因為愛回來的,”安靜中,阿泰爾第一個說話,“現在是一團短暫聚集起來的魔力?”
“我傾向于是生前殘留魔力的聚集,”阿不思的聲音很……溫和,像是在囑咐晚輩,“你很強,阿泰爾,你的魔力應該可以支撐你存在很久。”
“那太好了,先生,”阿泰爾依然帶着小天狼星懷裡,“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