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倒是想不管阿泰爾的想法直接拒絕,但是鄧布利多說的對,與其讓阿泰爾接受其他謀殺方法,不如去參加比賽,至少他不會在受到别的謀殺。
“抱歉,鄧布利多校長,我一會要去穆迪教授那裡接受輔導,得先走了,”阿泰爾站起來說,“回見,校長先生,下次見,父親。”
鄧布利多笑呵呵的和阿泰爾告别,小天狼星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他想和鄧布利多聊聊,關于為什麼又有人盯上阿泰爾,為什麼又有人想要他孩子的命。
走出辦公室的阿泰爾不知道小天狼星的複雜心情,他正在心裡盤算訓練計劃,幾個學生從他身邊路過時突然向他展示什麼。
“加油,阿泰爾,”其中一個人指着胸口說,“你和塞德裡克都是好樣的!”
“……謝謝,”阿泰爾看着她胸口銀綠色的徽章,好像想到到了什麼,“我能問問徽章是誰做的嗎?”
“小馬爾福,”一個意料之中的名字,“他說這是個驚喜。”
“謝謝,我很高興你們能支持我,”阿泰爾雖然能猜到是德拉科做的,但結果被肯定還是讓人高興,“但我要去看看驚喜,下次見。”
阿泰爾去穆迪辦公室的腳步一拐,目的地變成地窖,順着樓梯往下,能看見不少學生都帶着銀綠色的徽章。
“阿泰爾。”希芙也帶上了,不過她的徽章好像在閃光,像特質的。
“下午好,希芙,”阿泰爾慢下腳步等希芙跟上來,“今天心情不錯?”
“确實挺好的,”她挑起胸口的徽章,“因為我的新胸針,好看嗎?聽說是馬爾福純手工制作。”
“好看,”徽章的底色是綠色,支持阿泰爾布萊克的字是亮閃閃的銀色,“特質的嗎?我看其他人的字都不會發光,隻有你的會。”
“當然是,”希芙挽着阿泰爾的胳膊往前走,“這是我作為技術股東的特權。”
“那我太榮幸了,希芙,”阿泰爾順着希芙的力道往前走,“我能知道你在裡面占股多少嗎?”
“那誰知道呢,”地窖裡的蠟燭沒有太陽金黃色的光,但希芙的頭發還是像跳躍的金子一樣,“可能是除了創意股的全部吧。”
“這樣啊,”希芙的步子大一點,她走在阿泰爾前面帶着他往前,“大股東要帶我去哪?設計師辦公室?”
“帶你去加工廠,級長先生的支持徽章供不應求,”挽着胳膊的手慢慢變成拉着袖子,希芙的腳步沒有一開始的快,“小馬爾福要忙不過來了。”
“你們有支持徽章就夠了,”兩個人停在一間教室門口,“别人的支持不重要,希芙——”
阿泰爾透過門縫能看見德拉科在熱火朝天的給徽章施咒,他的魔杖在徽章上點幾下,嘴裡念着一大串咒語,綠色的底色上就慢慢浮出銀色的字。
“——而且我不是勇士,我隻是去完成契約。”
“真讓傷心,阿泰爾,”希芙抱着肩膀假裝不滿的看着阿泰爾,“我們忙了一天,德拉科因為這個主意驕傲壞了。”
“所以我真的很喜歡,這對我來說确實是個驚喜,”德拉科的變形術經過這一天變得特别熟練,阿泰爾看他這一會已經做了三個徽章了,“排在德拉科前年的禮物後面。”
“那個你一直用的香水?”
準确來說是每半年都會自動刷新的香水,從現在這瓶一下寡淡的香味來看這瓶是德拉科自己做的。
阿泰爾在心裡悄悄為德拉科辯解一下。
“我說你怎麼這麼久沒換香。”
“不好聞嗎?”阿泰爾裝模作樣的聞聞自己的袖子,有點苦惱的問,“我還挺喜歡呢。”
“好聞好聞,”希芙有點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她努力克制着翻個白眼,“你最好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