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這個世界中和他們完全不熟,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準備明天的遊學。
明天的有學士附近的一個寺廟。那裡,據傳有一個很靈的醫生,有治療東止白“癔症”的藥。奇怪的是,肖渡觀和遊蕩也要去。這大概就是提示你說的4人一起探險。
行吧,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能搞出來什麼段子。
他不是那種喜歡臨陣脫逃的人,相反他内心充滿了對未知的狂熱,所以不管再難,他總願意也會試試。
如果這次真的不行,嘎到巢裡的話,他會走之前也給代緒帶走。
外邊代家應該會安排人接應他們的。
“遊蕩。”他喊到作為上個副本他十分虧欠的人,小白真心實意的想讓他不去參與這個局面。
前情提要是可以被破壞的,就像天機一樣。普通npc是可以規避風險的,不過天機一旦洩露,洩露者就會遭到反噬,對于他而言就是副本難度加大。
他連叫了兩三聲,遊蕩都沒有一點反應。
倒是肖渡觀探頭探腦,說白哥你在喊誰?
“在喊你的……哥哥。”
小白也被整納悶了,這遊蕩怎麼不理人呀?
肖渡觀一聽,頗不自然地撇嘴。可還是情商很高地說:“白哥,真不好意思,來了這麼久還沒給你介紹我哥叫啥,他不叫遊蕩,你喊錯了也挺正常的。”
“什麼?”
“我哥叫肖遊楚。”
“啊……那你叫什麼名字?”
“啊呀,代緒竟然不給我介紹他真是不夠意思。”
“我姓方,叫方渡觀。幸會,白哥。“
“白哥,你叫什麼呀?”
“……東止白。”
小白念起了這個略微有些拗口的新名字。
“挺有意思的名字,我這破記性,我盡量記着啊。”
“你倆不是親兄弟嗎?”
小白記得基地曆史常識科普裡說,在沒有統一之前的人類,會有固定的姓氏,一般會在父親和母親的名字裡任選一個,有的地區甚至夫妻的姓氏都會一樣。
所以大部分情況下一家人的姓氏是相同的,這也有助于他們出任務時判斷眼前之人的社會關系。
“是倒是,不過我哥他随的母性,我随的父親。”
小白了然點頭,克制住了問為什麼的心情。因為課本上寫,貿然問這些事情容易降低npc的好感。
為這名字竟然和幾年後不太一樣?小白吃瓜的心蠢蠢欲動。可是這是副本之内,好奇的太多,隻會讓自己死的早。
所以小白幹脆拿了一杯腹瀉藥放進了肖遊楚的茶杯裡,并眼睜睜的看着他拿起杯子咽下去,然後整個大半夜都沒睡覺。
小白沒有什麼責任感,他由衷地希望肖遊楚明天不要跟自己一起去那破寺廟。
結果第2天就看到肖遊楚白着半邊臉,愣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掙紮着要去。
……
“肖遊楚,你就躺在床上好好待着不行嗎?那荒郊野嶺的你死在那兒我也不會管你。”
方渡觀十分嫌棄地說。
幾年前的肖遊楚看起來遠沒有幾年後那麼活潑開朗,相反很沉悶,甚至很少說話。
隻見他完全沒有理會方渡觀,頂着黑眼圈,随意紮了紮亂糟糟的頭發,在往小背包裡準備了什麼,便出發了。
改變不了的話,那就隻能讓他去了,小白無奈地想。
他們4個還是一起踏上了去往寺廟的車。
目的地不算遠,早上的行程應該中午可以到。中間需要過一個山。
天空不好,昨天明明預報的沒有雨,今天卻烏雲大作。半路上天黑的,完全看不出是中午十一二點的景象。從出發開始就下雨,越來越大,跟天上破洞一樣澆水,車輛根本沒有辦法往前再走。
導遊隻能很歉意地告訴大家做好返程的準備。
不少同學都很失望,也有部分同學舒展了眉頭,畢竟陰沉的天氣總是給人以不好的印象,回家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隻有小白坐在角落裡拉低了帽子,他在路上已經看到很多不明的物體了,那些東西離寺廟越近,就越清晰,越嚣張,甚至還有幾個想要扒在車上來。
所幸代緒暈車,一直有氣無力的趴在他身上,吐也吐不出來,睡也睡不着,沒給他犯“癔症”的機會。
車又往前走了半個小時,眼看是能到目的地,不需要返程了。
小白心想,故事要開始了。
雨天,地濕路滑霧氣重,司機也不敢開的太快。
導遊說這次的山路不好,海拔較高,建議大家上山的路上不要睡覺。
可是不少同學還是昏昏沉沉。
司機隻好講一些笑話來給大家聽,可是這笑話講着講着卻變了味兒。
導遊說,這個這個世界上要做一個好人,因為因果循環,天理報應,輪回不爽。
人不做虧心事,是不怕鬼敲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