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聶明玦的話題就到這裡。”

範小西說完，促狹地對金光瑤眨眨左眼，她問道:“你對澤蕪君是不是抱有很深的感情?就是那種唯獨想好好呵護的感情，那種心裡的淨土上的白月光那樣的感情?”

金光瑤聽着覺得怪怪的，他承認道:“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總覺得你想的感情和我想的不一樣……”

“嘿嘿。”範小西傻笑一聲，不再玩笑。

她口嗨完後，繼續提問。

“那麼，金子軒的死……他真的?”她明知故問，仿佛要确認什麼。

金光瑤垂眸，回答得卻十分幹脆“是，他死了。”

“是嗎？”範小西輕聲說道，神情陷入迷惘。

她低下頭，碎發遮住了神情，夢吃自言自語。

“他必須要死嗎？”

金光瑤呼喚着範小西的名字，擔憂地看着她“小西，您沒事吧？”

“啊!”範小西輕叫一聲，如夢方醒一般擡起頭，神色恢複到平常狀态道:“客觀來講，金子軒的死于你有利。我想知道的是，如果金子軒沒有死，那麼你還能不能坐上現在的位置?”

金光瑤沒想到範小西會作出這樣的反應，他想了想，最終擡頭話語擲地有聲:

“我可以。”

“哈哈哈哈!”範小西聞言後大笑出聲，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直接放過了這個話題。

她靜谧了幾秒，扔下手中的瓜子，正襟危坐。

“那麼師姐……”

她突然閉上了嘴巴，然後又接着問道：

“我是說江厭離，她死……怎麼樣?”

金光瑤似乎早料到範小西會問出這個問題，他表情平和，歎息似地說：

“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

範小西陷入了沉默，她嘗試了幾次張開嘴卻都失敗了。二人沉默地相對而坐，一時間隻有燈盞燃燒發出的聲音。

她該做出什麼反應呢？

她能做出什麼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