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是婚生子!”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
“夫人和董事長又沒有孩子,他怎麼可能是?!”保潔雙手叉腰,理直氣壯。
一衆保安看着她欲言又止,站在最前面的保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這個等級不知道也正常,董事長和夫人有一個孩子,隻不過2歲時被迫送出去了而已。”
說着,他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裡膚色瓷白的嬰兒許是在哭鬧,長着蹼的雙手緊握在胸前,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張成180°,露出嘴裡一圈疊一圈的鲨魚齒和深紅色的分叉舌頭。
“你看這嘴巴和小手,和夫人多像啊。”保安頭子指着照片上的嬰兒道。
身後的保安很有紀律地一齊點頭。
保潔阿姨指着解欽的手,試圖再掙紮一下:“可是他手上沒有蹼。”
“嗐,你懂什麼,男大十八變嘛。”保安頭子甩甩手,将保潔拉到一旁。
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卷紅毯在地上鋪開,不長不短剛好到解欽腳尖,其餘保安分成兩路縱隊站在紅毯兩側,同時鞠躬同時問好,聲音中氣十足:
“十六年之期已到,恭迎少主回歸!!!”
周圍不少人打開窗戶看了過來,解欽尴尬得頭皮發麻腳趾扣地,視死如歸地走上紅毯,硬着頭皮回了句“嗯,辛苦了”。
保安們用比先前更大的聲音喊道:“為少主辦事,不辛苦!”
解欽絕望地閉上眼睛,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全毀了……
保潔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有些害怕地看着解欽。
解欽當然知道她在害怕什麼,深吸口氣讓自己從尬得摳腳的經曆中走出來:“我就問你兩件事,一,你是隔壁公司派來的間諜嗎?”
保潔連連搖頭。
“那你為什麼說自己幹了50年?”
“什麼50年,她說的4、5年,對吧?”保安頭子搶答,看向保潔的眼裡含着警告。
保潔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附和道:“對對對,是4、5年!”
解欽若有所思地看了保安頭子一眼,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幫保潔說話。
“二,你為什麼要把玻璃砸碎?”
“這個不怪我啊少爺,”保潔大喊冤枉,“剛才門上沾了髒東西,必須敲。就算我不敲,也會有其他人來敲的!”
“什麼髒東西需要把門敲了?”
眼見保潔圓不上,保安頭子立刻開始幫忙扯謊:“有人把屎糊門上了,清理了半天還是有味道,索性換一扇門算了。”
實際上哪有什麼屎,是血和肉糊在門上了。
這次來的幾隻小老鼠中有一隻的能力是控制自己的血肉,它拉着一名員工在門口自爆,化作細碎的血肉糊在門上,被清理了下來,現在也許已經在加工廠了。而那名倒黴的的員工,正在ICU裡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