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纖凝說。

“可不可以以後我給你吹頭發？”田望舒停止手上的動作，輕輕抱着程纖凝的肩膀把她轉了過來，望着她的眼睛說。

“我剛剛不是說有話跟你說嘛，你看着我，認真回答我好不好？”

程纖凝被動的被田望舒轉過來，被動又木讷的盯着田望舒的眼睛，機械的點了點頭。

“我先跟你說，我，喜歡女生。你是不是也喜歡女生？”田望舒說。

程纖凝被她說出來的話下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設想過田望舒會跟她說這些，聽到田望舒說有話跟她說的時候，也毫無頭緒，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需要非常正式的談的事。

“是。”程纖凝臉更紅了。

“好，接下來的話你認真聽。”田望舒低頭清了清嗓子，繼續望着程纖凝的眼睛說“五年前，咱們支教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到現在還記得，我第一天到學校，你出來接我，離我還有十幾米的時候，你跑向我，頭發飄在身後，臉上挂着明媚的笑容。那一刻我的心就被你占據了。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我已經對你心動了，現在想想，從那一刻開始你就在我心裡了。”

程纖凝驚訝的看着田望舒，“你~”

“你先聽我繼續說好嗎？”田望舒輕聲的打斷她。

程纖凝聽話的點點頭。

“後來支教結束，我期待還可以和你有聯系，我隻知道我還想見到你。可是咱們倆還是失聯了。這次再見到你，我很驚喜，你知道我陪簡桀一起接一一那晚，我從窗戶裡看到了你的身影，我多麼開心嗎？雖然朦朦胧胧看不清，我确定那就是你。”

“我從蔣琳琳那得知你還單身，她說你可能也喜歡女生，我就想要追你了。我知道我現在突然跟你說這些有些唐突，我也知道我不應該強迫你接受我，我隻想你知道我的心意。你知道嗎？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是藏不住的，我看到你就有要跟你表白的沖動。所以，我不需要你現在就表态，你可以考慮考慮我，或者你對我毫無感覺你也可以告訴我，我都可以接受。”

程纖凝聽着這些話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沒想到田望舒會表白，沒想到眼前這個自己喜歡了很久的女生也喜歡自己。

“我，我可以現在給你答案。”

田望舒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她這麼快就可以給自己答案，隻有不喜歡才可以馬上回答吧。

“好，你說，我聽着。”

“其，其實，我在支教的時候也，也喜歡你了，我，我後來看到你也很驚喜。我~”程纖凝結結巴巴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後來不再和我聯系了？”

“因為咱們倆太懸殊了，我喜歡你我也不敢表現出來。我怕一直聯系我會撐不住。”

“你怎麼知道我會在意這些？你都沒有問問我。”田望舒聽到程纖凝也喜歡自己欣喜若狂，“纖凝，你想的那些都不是問題，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互相喜歡，兩個人都有堅定走這條路的決心。”

“可是，我......”

“沒關系，你隻需要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田望舒乘勝追擊的問。

“可以~”程纖凝還是有些猶豫。

“我不要聽可以，我問的是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要。”程纖凝輕聲的說完低下了頭。

田望舒托着她的臉，擡起她的頭，用溫柔又堅定的語氣再問了一遍“要不要？”

“要。”程纖凝看到了田望舒眼睛裡的堅定，也更堅定了自己的心，管她什麼懸殊不懸殊，先愛了再說。

田望舒把程纖凝攬入懷裡，手穿過她的頭發輕輕的撫摸她的脖子。

程纖凝隻裹着浴巾，整個人窩到了田望舒的懷裡，因為身高比田望舒矮一些，她像是被田望舒整個包裹在了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