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看出謝椋有些生氣,連忙安撫。
“沒事的,是我的原因,你不要生氣。”
謝椋眉頭舒展,猶豫了一下,還是妥協。
罷了,她開心就好。
事情似乎就這麼結束了。
君風煜正想在說點什麼,就聽身旁的人的肚子發出了聲音。
“咕~~~~”
聲音很大,整個房間都能聽見。
清然微愣,随後忍不住笑。
“餓啦?”
君風眠臉頰微紅,捂着肚子點頭。
君風煜無奈扶額,想想,他們似乎午餐之後什麼都沒吃?
謝椋有些不開心,動了動手指,清然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搖頭。
行吧。
四人把茶喝完,起身打算去吃飯。
剛走到門口,就聽門鎖傳來聲音,下一秒房門被推開,陸景煊捂着肚子進來。
“啊呀,為什麼肚子會這麼疼,今天的飯不新鮮嗎?”
他正說着,擡起頭,就看見四個人齊刷刷地看着自己。
除了謝椋和清然,還有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君風煜?你怎麼在?”
陸景煊很是震驚。
君風煜微笑,道:“和家人過來遊玩而已。”
說着,身後的君風眠彈出身子,向陸景煊打招呼。
“嗨,你是陸嘉沄的哥哥吧?我們是同班同學~~”
她吊兒郎當的樣子讓陸景煊想起了陸景柯。
陸景煊:“??????”
于是,四人行變成了七人行,後面陸景柯和陸嘉沄也加入了進來。
因為都沒吃完飯。
幾個人再陸景煊的套房聚餐上了。
叫人送來食物,七個人圍了一大張桌子。
清然坐在中間,左手邊是謝椋,右手邊是陸嘉沄,謝椋旁邊是君風煜,君風煜旁邊是君風眠,君風眠旁邊是陸景柯,陸景柯旁邊是陸景煊,陸景煊旁邊就是陸嘉沄。
圍成了一個圈。
不知道為什麼,陸景柯和君風眠見面就不對付,清然将這現象歸結為同性相斥。
陸景柯和君風眠是同一種類型的,看上去是個花花公子萬花叢過,片葉不留身的,其實内心純情的很的那種。
奇妙的是,兩人生日是同年同月同日。
陸嘉沄從對話得知,君風眠其實是個女生,她愣了好久沒回神。
“然然,這就是你一直縱容她的原因嗎?”陸嘉沄湊到清然耳邊問。
清然眼光轉動,笑了一下。
“嗯,但是謝椋還是很讨厭她。”
陸嘉沄擡眸,看到謝椋雖然笑着,但是感覺眼神足以殺死在場除清然外所有的人。
陰冷陰冷的,讓人脊背發涼。
陸嘉沄打了個哆嗦,收回眼神。
陸景煊不太能見到君風煜,首先是他這個人就和他們不是一個年代的。
比謝椋還大五歲的男人,私生活至今都很幹淨,陸景煊曾懷疑他有什麼隐疾或者性取向不同。
某一次會議上,陸景煊膽大包天的問了君風煜。
那時君風煜才二十八歲,他滿臉和善的回答。
“隻是緣分未到,并且性取向十分正常。”
那笑容,陸景煊至今不能忘記。
雖然感覺和謝椋是同種類型的,但是陸景煊十分明白,這本質上還是不同的。
如果是謝椋,大概會看在朋友的份上隻是讓他滾而已。
陸景煊将杯中的飲料一飲而盡。
“第一次在非正式場合聚在一起哎。”
陸景煊突然開口,在場幾個人都看向他。
陸景柯看看周圍幾個人,聳了聳肩,靠在椅背上說:“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家主。”
謝椋微微擡頭,夾了一塊肉給清然,清然皺着眉吃下去。
君風煜和陸景煊對視一眼,笑了一下。
三個家主,一個小家主,确實少見。
“有機會把另外幾個叫來玩啊?”陸景煊咽下胡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