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是不是會有小動物路過,神色好奇的看向立在此處的冰雕。
過了許久,好像是兩人的同伴找來,看見兩人的樣子,詫異一瞬,接着放聲大笑,聲音大到将周圍圍觀的動物都吓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說着來人彎下腰,手指擦了下眼角。
“不行,太好笑了,笑得我肚子疼”。
眼看着被困住的兩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善,少年急忙上前幫兩人脫困。
用靈力試了一下,不行。
“這什麼,怎麼打不碎,幸好我今天帶了火符”。
說着少年從儲物袋拿出符紙,小心的打在兩人身上,瞬間火光乍現,站在旁邊的少年感受到溫度,離得老遠用靈力控制火光。
火光燒了一會,被另外兩道靈力摁滅。兩人從中脫困,身上都濕透了,衣服上還有被燒過的痕迹,看起來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江淮安靠近兩人,啧啧感歎。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們兩個這麼狼狽,不是說打獵嗎?我就晚來一會,可惜錯過一場好戲”。
梁木溪聽到後說。
“早來一會,你就和我們一樣了”。
“喲,你們到底幹啥了,弄成這樣”。
梁木溪背過身去,似乎并不想和這人說話。江淮安又湊到黎塘身邊,暗戳戳想要開口,被一個眼神警告退了回去。
江淮安尴尬撓撓頭,但又實在好奇,于是又湊到梁木溪身邊,打着商量。
“你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麼,我就把前幾天拍下的那枚靈玉給你”。
說着江淮安有些肉疼,旁邊的梁木溪聽到後立馬點頭答應,那枚靈玉是他早就看上想要拍下來挂在法器上做裝飾的,結果晚來一步被江淮安這小子拍走了,本來還想着拿什麼和他換過來,現在這樣剛好。
不過,梁木溪懶得在口述一遍。直接拿出一枚留影珠遞給江淮安,還不忘提醒道。
“看完就還我,别給我弄壞了”。
黎塘在旁邊冷不丁開口。
“你什麼時候留的影”。
梁木溪一愣,尴尬回道。
“就……那姑娘落地的時候”。
梁木溪,南山梁家家主的嫡子。自小就在修行方面展現極高天賦,再加上本身長相英俊。在修真界中也極具聲名。
他和蒼劫氏的黎塘,天雲宗的首席弟子江淮安關系極好,經常厮混在一起。
但梁木溪這人本身酷愛漂亮精緻的事物,衣服要好看的,法器要外形炫酷的。每次出門都會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甚至還帶了許多留影珠,就為了看見漂亮的東西,沒辦法帶回時留影下來,以供日後觀賞。為此沒少被江淮安兩人吐槽。
……
黎塘無語了。
“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一個變态嗎?對着人姑娘偷偷留影”。
梁木溪理虧,也沒反駁什麼。畢竟看見漂亮的東西,自己下意識就想留影,這都成習慣了,改也改不了了。
一旁的江淮安終于看完,大叫着跑過來,手裡的留影珠正好定格在焱稚瞥向他們兩人的畫面。面容無害,眸光譏諷,整個人在黑漆漆的夜裡格外亮眼。
江淮安直接将留影珠怼到黎塘面前,黎塘措不及防和留影珠上的人來給對視。
……
黎塘将手裡的留影珠拿過去,骨節分明的手把玩着留影珠。耳邊盡是江淮安的吵鬧聲。
“哇!你們兩個竟然被一個姑娘給收拾了,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黎塘直接一把捏住江淮安的嘴,語氣惡劣。
“所以你最好祈禱别讓我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不然到時候第一個找你”。
江淮安渾身打個激靈,說話含糊不清。
“窩吱導了”。
黎塘聽後松開手,朝着江淮安的頭頂揉了揉,面帶微笑。
“乖”。
江淮安被松開後,眼神看向留影珠,嘴裡問道。
“話說這姑娘誰啊,身手好快,沒聽說過有這号人物”。
梁木溪同樣思考道。
“按理說她這樣的修為,早該在修真界名聲鵲起才對。就算是隐藏修為,就憑那張臉也能上修真界美人榜了,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過”。
梁木溪擡頭,看見兩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暗含鄙夷,自己識趣的閉上嘴。
話題回歸正經,黎塘接着開口。
“不知道,萬一是人家不想聲張。反正實力不凡的女修還帶着一隻狼妖,總歸不是什麼善茬”。
江淮安頓時叫苦道。
“不是吧,本來在天榜要對上你們這一群變态我壓力就大,結果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我覺得這次天榜排名我天雲宗堪憂”。
旁邊兩人均轉身離開,不理會身後的聲音。笑死,天雲宗的首席弟子,十五歲就自己斬殺一隻蛟龍,十六歲從秘境中帶回一把神器雖然沒有誕生物靈,但威力也不可小觑。這樣的人說自己壓力大,誰信。
另一邊,焱稚帶着旺财回到小院,黎眠早早就收拾好坐在窗前等着她們回來。
看到焱稚神色不快,也沒有多問。畢竟焱稚本身就易怒,現下心情不好也不稀奇。
黎眠在心裡腹诽“什麼冰蓮,我看是火蓮才對”。
現是這樣想,黎眠手上動作不停,将一盤糕點遞給焱稚,自從知道焱稚喜歡吃甜食後,黎眠總會額外給廚房一些靈石讓他們多做一點糕點送到這裡,還會托下人從外面帶一些糕點回來。
此刻,焱稚一邊吃着糕點,一邊朝着旺财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