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稚将劍拿在手中把玩,劍身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白色軌迹,動作輕快流暢。
黎姿年一臉震驚。
“你會使劍?”
“當然!不然我借劍幹什麼”焱稚理所當然道。
短短幾天黎姿年覺得世界都魔幻了,現是平日裡膽小的人突然性情大變。後來又變得十分厲害,不能修煉的靈脈也能使出靈力來。
黎姿年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不疼。
“呵呵,果然是假的”。
黎川年在一邊無情戳破。
“那是因為你掐的是我”。
沒等兩人再詢問,台上突然喊到。
“這一場的勝者是——黎華藝”。
衆人紛紛朝台上看去,黎姿年開口。
“她也赢了?”
“嗯,看樣子是的”。
黎眠和黎陽沒吭聲,就聽台上接着喊到。
“抽到弑神簽一場的人做好準備上台了”。
焱稚擡腳朝上面走去,途中被人撞了一下肩膀,側頭看去是一個同齡的姑娘,此刻正一臉不爽看着焱稚。
焱稚手中的劍剛想刺去,就被台上的呼喊聲打斷,記住少女的臉後,就急急趕往台上。
誰知上台後,對手來沒上來,焱稚耐着性子等了一會,看見有人上來,焱稚看向對方正是剛才的人,。
黎琦看見皺眉焱稚剛想開口就被黎塘打斷。
“雙方各就位,比賽開始”。
語落,焱稚一踏地面,身形如離弦之箭般飛奔出去,手中長劍劃破長空,發出一聲劍鳴,劍尖所指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留下一道淡淡的劍氣痕迹。
黎琦來不及躲閃,慌忙召出法陣想要抵擋,可惜在焱稚的劍氣攻勢下瞬間破碎,無奈黎琦隻好到處閃避,但焱稚速度極快,随手揮出一道劍氣身體跟着刺向對面,速度之快身形都出現了殘影。
隻聽刺耳的碰撞聲響徹四周,衆人紛紛捂住耳朵,再看台上,焱稚與黎塘的劍抵在一起僵持着,焱稚猛地一轉劍身将對方的劍往上一挑,黎塘被這股力挑的退後兩步站定。
焱稚将劍指向黎塘,質問道。
“幹什麼?”
黎塘突然被劍指着,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幾秒,才道。
“她根本接不下你那一劍”。
焱稚眉頭一挑。
“所以呢”。
眼看黎塘神色已經開始透着不耐煩,梁木溪見狀急忙上前攔在黎塘身前,笑着解釋道。
“黎姑娘,這位姑娘已經輸了,剛才若不是黎塘若沒上台擋下,就憑你那一劍,人估計現在都死透了”。
焱稚嗤笑一身,朝着兩人滿不在乎道。
“那又怎樣,死就死了與我何幹”。
說着,又看向坐在地上的人。
“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你可就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完,不在看身後幾人,徑直走下台。
梁木溪看向黎塘,随後笑着朝台下宣布道“這場黎眠勝”。
之後,攬着黎塘下了台。
江淮安立馬湊過來,賤兮兮道。
“怎麼樣,黎哥,是不是内心挫敗了”。
黎塘擡頭看他一眼,江淮安立馬噤了聲,梁木溪這時開口。
“行了,你别招惹他了,這人在台上被落了面子,正生氣着”。
江淮安聽到又湊到梁木溪身邊,開口。
“不過,黎哥的姐姐不是不能修煉嗎?這在台上怎麼這麼猛,這劍使的,妙啊!”
梁木溪聽到嘴裡發出一聲悶笑,低聲朝江淮安道。
“别想了,台上的人不是黎眠”。
“啊?不是黎眠是誰,那怎麼看就是黎眠,沒半點被奪舍的痕迹”。
這時,江淮安的腦袋被人在身後一敲,轉身看向黎塘,黎塘道。
“還記得那位鈴铛姑娘嗎?”
“記得啊”。
黎塘微微點頭,再次開口。
“剛才上台的就是她”。
江淮安一臉“我雖然腦子轉的慢,但我不是傻”的表情看着黎塘。
黎塘無語了,梁木溪在一旁開口。
“是真的,黎眠背後肯定有她幫助,那個鈴铛姑娘估計不是人,我還沒聽說過有什麼辦法能沒有痕迹的操控另一個人”。
江淮安驚了。
“你們都是怎麼看出來的,我怎麼都沒看出來”。
梁木溪說。
“你沒和她過過招,自然看不出來”。
黎塘在一旁補充道。
“那位鈴铛姑娘很擅長使冰,攻擊時會将寒氣打入對方體内,很難對付。就在剛才,我就感覺到有寒氣,順着手中的劍滲入體内,雖然馬上就停下了,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
江淮安在一旁道。
“照你這麼說,那不就是一種習慣嘛”。
“也可以這麼說”梁木溪道。“不過我們現在要搞清楚的是,那位鈴铛姑娘想幹什麼?”
兩人看向黎塘,這畢竟是人家家事,他們也不好插手。
黎塘滿臉無所謂道。“看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和天榜有關,到時候勢必要在一起行動,自然能知道她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