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那人可來勁了。
“後來呢?怎麼抓到他的?”
天雲宗代表說起後來時,笑得合不攏嘴。
“他拔毛不知道遮面,第二天掌門就看見自己的鹦鹉光秃秃的,嘴裡一直喊着,江淮安,大環蛋,拔鳥毛,壞!”
在場聞言都笑出聲來,有人笑着看口。
“那這次就看看這群小家夥們有多大本事吧”。
衆人視線都移回下方。
可惜衆人想要看見的種子選手都不再此,不遠處一繁華的客棧大堂内,所有有希望奪冠的選手都在此,誰也不知道他們幹什麼。
實際上,這些人不過是湊巧撞在一起而已,比賽還未正式開始,焱稚嫌棄今天陽光太好,說什麼都不要在那等着,無法黎塘他們隻能順着焱稚來這裡避避日光。
天鳳同理,她是個懶骨頭,沒什麼感興趣的事時,也是能坐着絕不站着,所以兩方就這麼湊巧遇上。
而其他的種子選手不過是見他們都來這裡,有的想湊個熱鬧,有的是覺得有什麼機密,反正各種原因,有資格争第一的全在這了。
這客棧很大,富麗堂皇的,這麼多人在這都不嫌擠。
焱稚率先進來找了一處好位置趴着,看着懶洋洋的 。
沒多久,天鳳一大堆緊接着進來,這處的确是個好位置,不然天鳳為什麼也一眼相中這裡,但礙于有人隻好退而求其次坐在旁邊。
但是一個沒注意,朱厭就沖了出去。
渾身軟趴趴在桌上的焱稚被腋下的一雙大手就這麼提溜起來。
焱稚:?
焱稚緩緩扭頭,先看看誰這麼急着找死,結果就看到了熟悉的面龐。
朱厭裴玄就這麼提溜着焱稚,不管衆人震驚的目光,自顧自興奮和焱稚打招呼。
“妹子,哎呦,我們又見面了”。
天鳳扶額,身旁的兇獸雖然知道朱厭是個憨貨,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憨!這姑娘雖然看起來就好看了一點,無害了一點,小巧了一點,但也不可以當人偶玩啊!
沒看見那裡站着的都是人族天驕嗎!
這憨貨!!!
偏生憨貨本貨還在高興說着。
“妹子,這次比賽完就和我回妖都吧,我爹肯定也高興我撿個妹妹回去”。
啊?
後面跟上的天驕有些懷疑他們的眼睛和耳朵。
這是在幹什麼?
拿人族和妖都交易?
好不要臉!
有人從門口進來,直直打向朱厭,朱厭雙手抱着焱稚沒法擋,隻好将身子轉過去。
不過這攻擊肯定不會落在他身上,隻見兩道身影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就是在朱厭身前,兩人出手輕松化解了攻擊。
兩人對視一眼,又紛紛移開視線。
“你們這樣做實在有違天道!”
啊?他在說什麼?天鳳與黎塘一時沒反應過來。
往前看,就見一青衣男子站在面前,渾身衣物青中帶金,明顯是摻了金線在裡面,長發披在身後用一根青色發帶在底下束着,男子面容白淨,渾身透着讀書人的氣質,實在不像一個修士。
奧,想起來了,這不是唐古家的嫡子許聞嗎?
這是幹什麼,他喊什麼?怎麼還一臉義憤填膺。
徐聞看着他們一臉不忿的怒斥道。
“你們怎麼可以為了一己之私不管她人的意願!”
裴玄剛巧帶着焱稚轉過來就聽見這句話。
呵呵,真丢人。
焱稚突然想把在場人都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她今日的糗樣了。
這樣想着,焱稚突然感應本源振動,措不及防和若善的本源共鳴上。
……
焱稚默默切斷了共鳴,剛才的決定也在心底扼殺,畢竟她可殺不了若善和在場這麼多人。
江淮安這下反應過來了,他驚愕,他不解,他大怒!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們不顧阿稚意願,你知道事情原委嗎!你就吵吵!”
說着,江淮安将矛頭對向朱厭,他更驚愕,更震驚,更不解,他大大怒!
“還有你!抱着我家阿稚幹什麼!知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是毀壞我家阿稚的名譽!我家阿稚冰清玉潔,純白無暇,是你可以碰的!”
哇~
黎眠和沈未慈在一旁驚愕,這貨原來這麼會說。
梁木溪和黎塘則是捂臉。
好丢人!
好想說不認識他。
但是,焱稚還得要。
無奈,兩人隻好忍着羞恥認下。
天鳳那邊不遑多讓,她也覺得丢人,被人當衆這麼說,而且朱厭這個憨貨,人家都那麼說了,他竟然好不把人放下!
一旁的兇獸,臉皮薄的的捂臉,臉皮厚的看戲,各忙各的,屬于三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