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台一經推出就受到大力推廣,下注的項目也多了一項,賭誰能再每日比試裡去往“看天”比試。
第一位在“看天”上場的是白驚歲,她的對手是一個音修世家的中公約,随着比賽開始,天鳳率先沖出去白淨的手指握成小小的拳頭,一拳打向對面。
男子不敢硬抗,身體随着靈力波動迅速往後飛去,而在他剛才的地方,地面上赫然出現的一個大坑,白驚歲緩緩起身,甩了甩還在冒煙的手,神色淡然。
“煩死了,竟然沒打中!”
中公約見狀心下不敢再有僥幸心理,拿出自己的法器随即演奏起來,靈力随着笛聲在空氣中蔓延,形成一道道飓風一樣的風刃朝着白驚歲飛去。
白驚歲見狀冷哼一聲,身體高速移動,對于攻擊根本不躲,以力破之,随着拳風襲來,中公約徹底到地,再無起身可能。
随着中公約身體到地,看台上一陣寂靜,随着一聲叫好,以白驚歲為中心的觀衆席發出震耳欲聾的喝彩聲,在這種氣氛下白驚歲伸手将頭發随手一甩,神色高傲的走出“看天”。
之後又過了幾日,登上“看天”比賽的人與獸越來越多,場上比賽時間越來越長,淘汰的人也漸漸變多,整個島上似乎陷入了一種亢奮的狀态。
客棧大堂内,江淮安帶來了最新的排名,一堆人與獸聚在一起,焱稚本來想躲個清閑坐在了最邊緣的位置,結果江淮安這貨直接将排名拍在自己面前,正指着上面不忿。
“我為什麼才十五名!這不公平,我從上場到現在都沒輸過!”
天鳳倒是悠閑,自己隻感覺肩上一重,微微側目,就見白驚歲頭靠在自己肩上,手隔着一定距離點着那張排名紙,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一般。
“快!幫姐姐我看看,我在第幾名”。
雖是不悅,但還是扒着排名看着,并将上面的名字一一念了出來,随着聲音響起,一堆看戲的都圍過來,四周人看見都見怪不怪了,每天都是這樣,不管幹什麼都要圍在一起,特别是中間的小姑娘每次看着不開心,但總感覺她是高興的,隻是面上沒有表露出來。
焱稚瞄着名次,找着熟悉人的名字。
“白驚歲排名第一,黎塘第三,江淮安十五,沈未慈十六,梁木溪二十八,黎眠……第一百三十名”。
黎眠聽到名次倒是不怎麼震驚,反正她下一場估計要輸,這幾場比試下來她倒是出招什麼的更加熟練,但也受傷很多,這不,上一場好是運氣好,黎眠和對面打起持久戰,把對面靈力生生耗完才勉強取勝,但自己也受傷了,這個名次已經不錯了,反正有人幫忙拿神木花,自己也不擔心。
“我呢?我呢?”朱厭大大的腦袋突然出現。
焱稚一頓,繼續看排名。
“裴玄二十五,秦溯川第八,楚晏十七”。
楚晏在一旁“嚯”一聲,調侃。
“哎呦,我名次這麼高啊”。
倒是黎塘問“第二名是誰?”
“翎一”。
天鳳聞言倒是精神了,坐起身。
“翎一,那不是畢方嗎?我怎麼都沒見過他比賽啊,名次這麼高”。
梁木溪在一旁補充,“有的,本來有邀請他去“看天”的,但是他拒絕了”說着他突然一臉冷酷模仿起來“我不去,隻有真正的對手才配值得我這麼對待”。
說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你們是不知道,要不是我正好遇見,我都不知道原來畢方私底下是這樣的”。
天鳳撇嘴,“那家夥私底下表面一個樣,裝的要命,我反正是不喜歡他了,最好能在天榜上遇見,看我不把他打的跪地求饒!”說着還捏緊了拳頭。
秦溯川突然出聲,吊兒郎當的,語氣極具戲谑。“你确定翎一那性子會和人求饒?”
白驚歲:“咦,好像不會。”她突然搖頭,幹脆利落道“哎呀,不管了,反正打扁他就對了!”
焱稚随着幾人的話想着,好像自己沒見過這個人,好神秘,自己也好想和他比一下。視線突然瞥向某一處,她“唔”一下,随後念出聲。
“千兆兆第五名”。
沈未慈皺眉湊近,本來他就對名次不是很滿意,現在聽到千兆兆居然比自己高這麼多,心下不滿,明明自己和千兆兆切磋過,就算占不得上風,也是相互奈何不得,這名次怎麼會差這麼多?
“名次誰排的?”
黎塘吭聲,“自然是島上的舉辦人”。
“好奇怪的排名,我有點不服”。
江淮安笑嘻嘻道,“那你去把人兜頭打一頓,把名次改改,記得回頭把我改高點”。
黎眠見狀輕笑,“行了,你就别逗他了”,說着她又鼓勵沈未慈,“那你之後好好打,說不定第一就是你的”。
從焱稚的視角能看見沈未慈面上盛滿笑意,一旁白驚歲冷眼看着,就連其他人和獸都遠離沈未慈身邊,好大一股惡臭的氛圍。
“嚯~”焱稚一邊看着,一邊忍不住出聲,好沒出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