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聚在一起商讨,至于結果,不得而知。
剩餘的一場比賽還是要進行的,不過天鳳和黎塘兩人同時棄權,天鳳早就沒了鬥志,若善的突然離開,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至于天榜的虛名,她也不在意。
黎塘或許也是……
最後,島上的裁判一緻決定兩人共排第一,而神木花有兩人共同決定它的去向。
短短幾天内,無數人上門拜訪天鳳與黎塘,最後都是失望回歸。
期間,千兆兆也來找過兩人一次。
千兆兆立在兩人身前,不解,“那麼好的條件,你們都不同意,那你們想要什麼?”
天鳳沒理她,倒是黎塘回了她一個淡漠的眼神,最後還是梁木溪笑着将人迎走。
等他回來,目光看向兩人坐在的桌前,上面溢滿靈力,整個院子散發着一股幽香氣息,全部來源于桌上的神木花。
但此刻,它就像一個不重要的物件一樣,被随手擺放在了桌上,擁有者看都不看一眼。
幾天後,它被天鳳送往了黎眠手中,黎眠這幾天都在屋子裡,沈未慈每天都會來陪她,黎眠像個木偶一樣,呆呆的看着窗外一言不發。
天風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她将神木花粗暴的塞進黎眠的手中,松手的瞬間,神木花在她的手中滑落。
兩人誰都沒撿,天鳳看不得人這樣頹廢,于是也沒給兩人好臉,她态度惡劣,“天鳳最後囑咐我,神木花答應給你的,但從今往後,你們兩人就再無瓜葛”。
黎眠呆呆的看着地上她夢寐以求的神木花,天鳳氣急,“你現在這樣,她就更看不起你了,既然不甘心,那就去找她,但前提是你要有力量”。
丢下這句話,她就離開了。
他們這些人因為某些事情在島上耽擱的太久了,早就該走了。
最後,黎眠伸出手撿起地上的神木花,她呆呆的望着,最後緊緊攥住這朵奇花,放聲大哭。沈未慈就靜靜的陪在她身側。
黎眠能修煉了……
他們也都該回去了……
天鳳是最先走的,走前,她趾高氣揚的對着其餘人說,“少擱哪兒婆婆媽媽的傷感”她轉身擺手,“我就要先走了,老爹有召沒辦法,等我處理好事情就去找若善,至于焱稚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第二個走的是梁木溪,他說,“家主有令,喚他回去”。多的也沒說,就這樣走了。
安靜的下午,其餘的幾人也該離開。
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離開的理由,都是家中長輩召喚,不得不離開。
江淮安走前擠出一抹笑,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安慰别人,“好了,我們也該走了,等我回去看看什麼事,要是不重要我就來找你們,我們一起去找阿稚”。
走前,他對黎眠說,“比起眼睛看到的,我更相信阿稚”。
黎眠又哭了……
她這幾天似乎動不動就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之後幹一番大事。
就這樣,幾人分别各自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黎眠可以修煉了,但她一點也不開心,即使,洗随後的靈脈修煉天賦不輸黎塘。
她可以修煉了,憑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族内的器重,甚至可以和黎塘并肩,但是他們看上去都不開心,族内的老人也曾試圖開解問過,但他們兩人一個比一個冷漠,自然是不肯和他們說的。
不知多少個春夏秋冬,世間的物靈好似沒了音訊,就連他們也探尋不得。
梁木溪回去後似乎很忙,很少和大家聚在一起,江淮安倒是過幾個月就來一次,每次都會問,“你們有阿稚的消息了嗎?”,得到的答案從來都是“沒有……”。
不過他也不氣餒,每個月都來,自己也去找。
沈未慈也經常來,每次都能和黎眠聊上整整一天,但她沒有捅破那層紙,因為他知道,黎眠是不會同意的。
天鳳幾乎每個月都要和幾人發回牢騷,不是說她的老爹給他的事物太多,就是根本找不到若善,甚至經常吐槽其他兇獸是蠢貨,太多太多,根本說不完。
黎眠也變了很多,不論殺人還是殺妖,下手都不會再顫抖,血濺在臉上,眼睛都不眨,就像當時的焱稚一樣,整個人變得有些沉默。
黎塘還和平時一樣,隻不過多了一項任務,找焱稚。
如果焱稚知道,肯定會說,“好奇怪,明明也就一年的時間,為什麼一定要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