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了!我知錯了!……”
陸越清眼睫微顫,在一片哀嚎聲中,他捕捉了一些可用信息,這女子原來姓白。
白書甯神情淡漠,似乎聽不見任何喊叫,因為劉根英的父親今年已逝,無需再有所顧忌,腳下仍在用力,語氣發冷。
“我說過,若再次進我院,我定親自斷了你的髒手。”
白書甯用了狠勁,劉根英承受不住,求饒聲與痛苦聲交織傳來,在一旁剛剛松了一口氣的陸越清又被眼下這般慘烈的景象給吓得呆住,仿佛能想到那地上女子手指骨碎的畫面。
突然又一聯想到卸掉他下巴的話,他後怕地縮成一團,眼底滿滿驚恐無疑,雖然他認為那人罪有應得,可叫白姑娘的女子比他想得似乎要更加冷漠,不近人情。
雖然看上去神色淡淡,一旦冷下臉,眉宇間便裹挾着一股如萬年寒冰的凜冽無情,讓人禁不住腿軟害怕。
“滾。”白書甯終于收回腳。
劉根英疼得冒着冷汗,艱難起身,連滾帶爬地跑開。
人落荒而逃,陸越清特意看了那人的手一眼,明顯直直垂落,他知道這手肯定是斷了。
想不到……她還真得廢了那女子的手。
陸越清将目光收回來,偷偷望向她,此時女子現在看起來很是駭人,在她面前,陸越清大氣不敢出一聲。
白書甯站在原地,轉身望着陸越清,眸子帶着淡淡的冰冷,一眼看透了對方此時的心思。
對上她的視線,陸越清膽怵地往後退了退,可他忘記身後無路可逃,于是往旁側移動,結果忘記腳上的傷,腳一落地就疼,失去平衡後他狼狽地摔倒在地。
白書甯一眼察覺到他左腳的異樣,微蹙眉将手裡的衣服放在院裡石桌上,走到他面前蹲下,吓得陸越清連忙爬着往旁側一躲。
“你别過來!”
“别動!”白書甯蹲下一把抓住他的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