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京都局勢仍舊不算樂觀,為了保證京都的安定,幕府特别設立京都守護職,由會津藩的藩主松平容保擔任。
朱永安心中再清楚不過,明年也就是1863年,曆史上十分出名的新選組會進入京都,然後在曆史舞台上活躍。雖然朱永安不記得自己穿越前,在何時何地了解過新選組,但是她的心中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她,請想辦法改變曆史。
隻要嘗試着回想穿越前的一切,朱永安就感覺頭痛,所以她隻能就此打住,不再嘗試着探尋。或許,将穿越之前的“過去”永遠遺忘,對于朱永安而言是好事。
此時日本的國門已經被打開,在日本的大城市内部,肯定會見到外國人的身影。
朱永安好奇地走在前面,她看到一名白人迎面而來,所以她直接上前問:“Здравствуйте, вы русский?(您好,您是俄羅斯人?)”
對方沒有覺得朱永安在冒犯,可能是因為朱永安的長相讓人感到賞心悅目。
就在雙方準備繼續交談的時候,朱永安用俄語大呼“小心”,然後順手抽出鐵棍。隻聽一聲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朱永安輕松擋下不知名浪人的攻擊。
路上的行人不了解具體情況,他們都害怕自己被波及到,畢竟武器不長眼,于是紛紛找地方躲避。
陳玉松、司徒月還有坂本龍馬,看到朱永安突然出手,就知道有情況産生,于是他們快步迎上。
司徒月害怕朱永安受傷,當然她更害怕對面人多勢衆、群起而攻之,問她:“永安你沒事吧?對面有多少人?”
“我怎麼可能有事,剛來京都,就碰上個瞎幾波攘夷的小廢物,看我今天把他打到親媽都不認得!”
剛剛差點被害的俄國人,将朱永安視為他惟一的救命稻草,直接躲在可以說是人高馬大的朱永安身後,不敢露頭。
不知名浪人發現朱永安那邊人多勢衆,而且朱永安的體型看上去就不算好惹,所以他沒有遲疑,拔腿就跑。朱永安沒有去追,因為她知道,現在藏在京都的類似浪人太多,即使她今天抓住一個,明天可能就冒出兩個甚至更多,還不如點到為止。
那俄國人在确認已經安全以後,問朱永安:“你的俄語說得不錯,你也是俄國人嗎?”
朱永安的回答很直接:“我不是俄國人,我是南明人。”
送走俄國人以後,陳玉松開始吐槽:“永安,剛才很危險的,你不應該多管閑事,不過是老毛子被日本人刀了……”
沒等陳玉松把話說完,朱永安就一臉嚴肅地解釋:“他的穿着打扮和行為,根本不像是俄國的平民,可能是俄國專門派來做什麼事的重要人員。今天就讓他欠我個人情,以後我肯定要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