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朱永安晚上帶着坂本龍馬偷偷跑出去,已經被陳玉松和司徒月發現。
朱永安則露出笑容,滿臉輕松地說:“你們擔心什麼,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陳玉松直接看向坂本龍馬,好在朱永安做事情夠意思,她趕快回應道:“跑去島原這事是我提議的,和龍馬沒有關系,你們可不要錯怪好人喲。”
無論是陳玉松還是司徒月,都拿朱永安沒有辦法,隻好各自回到房間休息,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朱永安起床自己梳洗,司徒月走進來說:“永安,門外有個日本人找你,他說他是你的熟人。”
難道是松平容保?不對,松平容保身為京都守護職,不可能獨自跑過來,所以那會是誰呢?
“你先讓他在外面稍稍等候,我一會梳洗完畢就去見他。”
朱永安其實不習慣穿和服,所以她将和服收起來,換上有着南明風格的白色衣裙。至于發型,朱永安由于嫌麻煩,直接将長頭發編成兩根辮子,然後用絲帶系上蝴蝶結。
慢悠悠地走下樓,朱永安看到找自己的人以後,頓時覺得意外——昨夜那個在島原見到的男人。
似乎是被朱永安的長相所驚豔,男人半晌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在朱永安的身上停留許久。終于他發現自己似乎失禮了,所以先開口道:“昨夜小姐在外面丢了東西,被我撿到,今天我特意來物歸原主。”
放着六隻耳環的紙包被男人拿出,朱永安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讓已經下樓的陳玉松代替接過。
與男人四目相對,朱永安問出昨天晚上就想問的問題:“你是從薩摩來的?”
“正是。自我介紹一下,我名為大久保一藏,因為公事來到京都。請問小姐叫什麼名字呢?”
大久保一藏,不就是後來的“明治維新三傑”之一,大久保利通麼?
盡管心中震驚,但是朱永安仍舊面色如常:“我是朱永安,從南明來。”
送走大久保利通以後,坂本龍馬才從樓上下來,問朱永安早飯吃什麼。朱永安回應了一句随意,然後低聲說道:“大久保利通現在來到京都,就是以薩摩藩的名義促進公武合體,但是……不可能成功的。”
陳玉松倒沒管那麼多,他回應道:“這人怕不是澀批一個,看見永安之後眼珠子瞪得溜圓,就差流口水,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恐怕他能直接上下其手……”
朱永安則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日本男人都這德行,習慣就好。”
坂本龍馬居然能猜出來朱永安在說什麼,他立刻反駁:“永安你真過分,不要一棍子打在所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