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荒謬!”
仔細聽完傳達信息的攝詭師付輝,強壓着怒火,“又是哪個不靠譜的老頭兒想出來的方法,你們再這樣我就将他們告上最高法庭。”
來人一臉心慌,連連擺手,“是有人試過了,能讓攝詭師活下來。”
“他們現在的狀況隻是被詭魔所标記,當做口糧的存在,并不是容器。”
“呵,之前你們也是這樣說的。”
付輝冷哼着,上前抓起他的衣領,再次重複了一遍:“讓那些人安分守己,我不是你們手下的兵,别總使喚老子。”
“哼。”
重重的将對方摔在地上,付輝翻了翻白眼,惱怒的情緒想要抓幾個詭魔過來發洩發洩。
“老大,老大,不好了,三兒他……”
“老大,殺了我,我不想變成不人不詭的玩意。”
“老大!!”
幾聲尖叫與嘶喊聲交疊,還在說話的付輝當即愣在原地,而後忙不疊朝着那邊跑去。
身後來傳遞消息的男人也跟着小跑上,遠遠就瞧着嘶吼着的人滿臉痛苦,下半身已經完全被詭魔所吞噬。
“啊!老大,快殺了我。”
“老大,怎麼辦,我下不了手。”
付輝沒說話,而是轉身看了跟上來的男人一眼,“你确定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我确定。”
“好。”
付輝深深吸了一口氣,接過手底下人的大刀,在距離手下人與詭魔相結合的地方,手起刀落,兩個分離開來。
付輝眼疾手快的丢出靈氣,詭魔頓時被困攝當場,口器與隊友的連接處晃晃蕩蕩,付輝再次砍去,掙紮着的隊友直接跌了下來。
嚎叫聲響徹前線,詭氣盡數消散,付輝睜大雙眸,親眼見證着這一切。
隊友竟然奇迹般生還了,那應該被詭魔所吞噬的下半身,也全部完好,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真……這竟然是真的。”
“……。”
這樣的場景出現在聯邦各地。
原來,他們一直都誤會了。
這并不是已經被當成了容器,而是口糧。
隻需要在被吞噬的人還有神志的時候,一劍斬斷連接口,就完全不會受到傷害。
而之前那些親手了斷自己所在意的親人,是何其諷刺。
遠在帝國各家,爬牆看選拔賽的帝國人再次将光腦摔了出去。
原因無他,因為每當最為精彩的部分直播就會斷網無法連接,不知道的還以為聯邦的網絡尤其差。
【這個破網,聯邦就不能好好修一修嗎?每次爬牆都費勁。】
【就這個設備都一卡一卡的,時不時掉線,還會出現bug,從我們這邊進一個高端一點的機器設備不好嗎?】
【真的服了,一到關鍵點就掉線。】
帝國人們忍不住在黑漆漆的畫面中吐槽,絲毫不覺得自己爬牆過來看人家比賽是有多麼的冒昧。
畢竟,在帝國人的眼中,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
……
退賽的選手被老師們帶走,周圍變得空蕩起來。
邊度痕恨得牙癢癢,雙手不自覺的握着地上的泥沙,抿唇看着眼前的所有人。
若不是因為他們,他的一些小弟也不會被慘死,也不會直接退賽。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
明明知道裡面那麼危險,竟然還不告知他們,他們簡直該死!
“喲,邊度痕?什麼時候這麼不修邊幅?”
曾宴之雙手環胸,斜站在一旁,挑眉道:“怎麼,小弟不見了,就不休整休整自己了?”
曾宴之的聲音不小,正巧能夠讓在場的幾個人聽到。
“你!你說什麼!”
邊度痕滿臉憤怒的轉向說話那人,卻在看到對方是曾宴之後,像是洩了氣的氣球,嘴巴動了動,惡狠狠的朝着旁邊的宋俊才罵罵咧咧的幾句。
宋俊才:“……”
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