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被靈氣鎖定的封印一角,在強烈的攻擊下,引發出陣陣聲響。
朱文翰緊促眉頭看着天空。
他沒有料到夙瀾衿封印的符篆如此之強,甚至在接連幾名選手的轟炸之下還紋絲不動。
“怎麼辦?動靜太大,其他選手會聽得到。”
“我們得加快速度,不能再這樣下去。”
“可是這個封印壓根不動,我們解不開。”
幾人一言一語說着,随着朱文翰一句怒斥,再次停了下來。
“住嘴,加快速度,很快就能好。”
朱文翰望着天空驟變的神色,立馬知道時間不多。
這邊的動靜太大,就算是一時沒有注意,長久下來就會被人發現,他們得速戰速決。
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慌亂,幾人焦灼的将手中的符篆齊齊朝着天空的漩渦丢去,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符篆成倍的威力将是疊加。
“轟!”
“锵。”
周圍再次響起巨大的爆炸聲,就連距離這邊幾十公裡的選手,都感受到了一點點波動。
“這是怎麼了?”
“怎麼像是漩渦洞那邊的聲音。”
“難道是夙瀾衿的符篆封印術消失了?詭魔下來了?”
“不行,得趕緊過去看看。”
這樣的話在各地出現,選手們下意識捏決,朝着漩渦洞的地方飛奔,路上遇了好幾名選手,在對視一眼後,繼續狂奔。
“該死的,是誰在動封印?”
倪書書抿唇,擦了一把袖子上的血漬。
這是之前在對抗詭魔留下的傷口,她也在确定詭魔已經消失,這才使用急救噴霧,沒曾想剛用上,就發現那邊符篆封印松動的氣息。
“我的光腦大老爺,這又是誰在動我們的封印符?智障啊。”
宋俊才坐在地上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還沉浸在他們是這幾千年以來,在選拔賽内過的最為瘋狂且安逸的一次選拔賽。
前有夙瀾衿帶着他們驚心動魄,後有最後兩天沒有詭魔的安逸生活,哪曾想,那邊封印住漩渦的封印符好像松動了?
察覺到周圍無數道動靜都朝着那邊而去,宋俊才歎了一口氣,臉色慘白的“卧槽”了聲,起身而去。
一時之間,數個地方修整的選手們直直朝着漩渦洞而來。
越是與漩渦洞的距離拉近,越是能夠感受到詭氣的翻湧,就連天色也變得暗沉起來。
可現在才是上午,上午啊!
“我滴奶奶熊,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離這邊數公裡的選手們喃喃自語,也不管新定的規則,朝着那邊奔去。
一時之間,但凡發現了這邊有問題的選手們齊齊朝着這邊湧來,路上遇到了其他選手也是點點頭繼續趕路,恨不得時間掰成兩半,盡快到達。
“快,就在那裡,最外側的地方有松動。”
朱文翰神色癫狂,沖天的金色在他的眼底倒映,卻顯得無比駭然。
“不行,還是不行,夙瀾衿的封印符到底怎麼解除!”
“啐,這個夙瀾衿自己積分上去了,就不管我們了。”
兩人一人一句怒罵着,但是手上的符篆卻從未停歇。
得虧這幾個人都是修習符篆,不然攝詭師上,也不知道應該是用術法困攝還是擊中上面的漩渦才好。
“咔嚓。”
“等等,你們聽,剛剛是什麼聲音?”
朱文翰擡手打斷大家的攻擊,察覺到符篆碎裂的聲音,立馬擡頭看向漩渦處,隻見那金光閃閃的封印符篆,像是被沖擊的顯現了原本的符文。
那一條條的裂縫逐漸擴大,幾人眼前一亮,手上的符篆丢的更加得心應手起來。
“得快點,他們聽到動靜肯定已經朝着這邊過來。”
朱文翰笑的癫狂,眼神灼熱的看向上面的漩渦,一抹黑色從他眼底劃過。
夙瀾衿的能力竟然恐怖如斯,就算是一個半成品的封印符篆都能夠抵抗住他們的襲擊。
朱文翰已經顧不上對方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人,滿心滿眼都關系到自己是否能夠從這一場的選拔賽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