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主頁去看,發現她的關注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落景星,一個就是绛雲溪的大号。再結合IP,也就估計的八九不離十了。
現在在那個帖子下面,這個小号又評:“落景星已經斷絕了七情六欲,沒有見過比她更孤寡的人了。她跟陳柯除了有一部剛播的劇,還有什麼交集嗎?嗑糖的能不能理智一點!”
因為這個号并沒有什麼影響力,所以下面跟評和點贊的并不多。
落景星揚了揚嘴角,覺得很愉悅。
“快點兒啊!”绛雲溪見她不動,又催了一聲。
“哦。”落景星臉上不動聲色,掀開簾子,繞到了绛雲溪身後。
一直露着後背,绛雲溪很沒有安全感,落景星一進來,她連忙迎上去。
這件衣服需要貼|胸|貼,她就沒有穿内衣,後|背完|全|裸|露。
她生的白,光潔的背像一塊雕琢過的玉瓴,又因為太瘦,極具骨感。
落景星盯着她的背看,手猶豫一瞬,撫上她的肩頭,卻又久久不動。
绛雲溪等得不耐煩,側過頭,皺眉看她:“幹嘛呢,快點兒啊。”
落景星看着皺起眉頭來的绛雲溪,想到了很多個晚上,她伏于床上,臉上帶着紅,也是這樣,輕輕捏緊的眉心,眼底微微有些抵觸。
她眸色一深,忍不住湊上前去,在绛雲溪光潔的背上咬了一口。
原本沒想用力,但牙尖相抵時,就突然激起了獸性,于是用了很大力氣,狠狠地咬了一口。
绛雲溪吃痛,“嘶”了一聲,猛的把落景星推開。
落景星穿的高跟鞋鞋跟很細長,經绛雲溪這樣一推,便立不住,歪倒在旁邊的牆上。
癟訟的空間裡,簾子被人的動作頂起,突起了一塊。
绛雲溪在推她的同時,又立刻拉住了她,兩個人纏在一塊,險險沒有摔倒。
重力作用下,绛雲溪随着落景星傾倒的慣性,也往下壓過去。
她想把落景星拉起,但力量似乎很懸殊。
好像,确實急需要營養師補補氣血,增肌增力。
正欲開口說些抱怨的話,绛雲溪聽到簾子外面傳來聲音。
“景星?你們換好了嗎?”
隔着簾子,绛雲溪也能聽出來是常安仁。畢竟,小的時候,很多個跟落景星在一起的愉快瞬間,都是被她打破的。
她會在兩個人正玩耍的時候叫落景星去練功,會帶落景星去一個很遠的城市然後幾天都見不到,會在很晚的時候還突然來家裡,拿着一摞釘起來的厚厚的A4紙讓落景星盡快背過。
所以其實,這個聲音并不怎麼讓人愉快。
绛雲溪趴在落景星身上,眨了眨眼,不想去回應這個聲音。
她不說話,落景星便也不作聲。
沒有聽到回答,又看到簾子明顯鼓出來了一塊,常安仁不耐,再一次問道:“我掀開了?”
沒有人去回答。落景星感受着身前來自另一個人呼吸的起伏,微微往後仰了仰頭,忍住自己想要貼近的沖動。
常安仁沒有聽到回答,便自己掀開了簾子,看到绛雲溪整個人被擁在落景星懷裡,而落景星,眼底似乎帶着一些不可言說的情緒。
她瞪了落景星一眼,以為兩個人又争執起來了。
剛欲開口,落景星先發制人:“扶一下她,我快倒了。”
常安仁聞言,伸出一隻手,捏着绛雲溪的胳膊,把她拽直了。
像隻小雞一樣被提起來的感覺很不妙,尤其是,常安仁的手勁非常大。
小的時候,绛雲溪面對常安仁,就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現在盡管吃痛,她也不敢吱聲。
好好好,一個咬我,一個捏我,當我是什麼很好rua的肉包子嗎?
绛雲溪無語凝噎,她不敢瞪常安仁,但她敢瞪落景星啊。
嗯,用臉罵人,是演員的必備修養之一。
看到绛雲溪噴火的眼睛瞪向落景星,而落景星,好像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堪堪避開了她的眼神,這在常安仁看來,又是一個兩人起争執的證據。
她不放心地看向落景星,叮囑道:“你别欺負她。”
嘶,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覺得落景星會欺負我呢,我看上去有這麼弱嗎?
落景星沒有吭聲,迫于常安仁的威嚴,她這算是認錯了。
“換好了出來吧,還要做造型。”
“好。”落景星應了一聲,卻沒有動。
她看着绛雲溪,因為後背拉鍊沒有拉,剛才動作幅度太大,後面的衣服四敞開了。
幸好,這個屋子裡隻有她們三個人。
落景星非常迅疾地掰過她的肩,給她拉上了拉鍊,甚至绛雲溪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背上還有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剛被咬過,牙印應該還沒有消。
绛雲溪有些委屈,看着大步流星走出去的落景星,不明白她怎麼可以這樣堂而皇之,一面跟陳柯炒CP,一面還欲.求不滿的跟自己搞暧昧。
太氣人了!绛雲溪攥了下拳頭,又正好迎上常安仁安慰的眼神。
“這麼多年了,你們兩個還是這樣,一見面就掐架。”常安仁歎了口氣。
“我記得初中時你們關系很好,怎麼突然,就跟仇人似的,見也不見,終于見到了,又互相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