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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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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夏實聽見對方擔心的詢問時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不動遊星話中意思,急忙微笑着替自己解釋。言下之意不是她沒有好好休息,而是為避免擾亂作息不得不通宵。經曆過同樣事情的不動遊星理解,他點點頭對這個做法表示贊同。随後兩人之間又陷入某種寂靜,齋藤夏實任由窗戶敞開自己則縮回電腦前。

她認為對方也察覺出空氣中飄蕩的尴尬,如此即使她無言退出聊天完全不算失禮吧。齋藤夏實天生不喜歡無意義的閑聊,更讨厭因沒話題導緻尴尬感逐漸在沉默中發酵。不動遊星大可把她當作不善言辭,這樣以後他們就不會再掉進同種境地。

“夏實,你要一起去吃早飯嗎?”

一起…?她敏銳捕捉到某個詞,猜測齋藤夏樹應是與其他人約好,吃完早飯便直接出發去場館看比賽。然而她還沒完全整理好思緒,所以齋藤夏實沒有答應邀請。齋藤夏樹看着粗神經卻也并非笨蛋,昨天的意外他應該能和過去聯系起來。招呼她同行恐怕是打算像伊西絲小姐說的,打算讓她多和角色們交往增加存活幾率。

聽起來跟在玩攻略遊戲似的,齋藤夏實被突然萌生的想法吓到,她下意識打了個寒戰心情複雜。不、也許她應該将其看做正常友誼向,不然顯得她好像要做渣女一樣。強行掐斷自己不着邊際的胡思亂想,她聽着齋藤夏樹在玄關和誰說話之後關上門離開。

“哈……”

雖然待在家裡并不意味着徹底安全,斷電跳閘引起的火災、去陽台吹風卻因欄杆老化一推就倒。反正在家裡也無法避免意外,因此齋藤夏實決定今天什麼事都不做。但既然卡組在自己手上,接下來怎麼行動十分明确。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她要怎麼做瑪德蓮才會願意出現呢。

齋藤夏實抽出瑪德蓮的卡片,她閉上眼嘴裡開始一遍遍呼喚。瑪德蓮那時候說的話宛如告别,讓她差點以為真的再沒辦法見面。實際上它們不僅不會消失,和它們再次相見是遲早的事情。齋藤夏實想要知道關于世界的真相,雖然問齋藤夏樹也是辦法之一,不過她總覺得齋藤夏樹未必知道全面。

而且有些她懷有疑問的地方,或許隻有熟知她的精靈能夠解答。而如果瑪德蓮真的熟悉齋藤夏實,就該清楚她不達目的不罷休。齋藤夏實對着空蕩蕩的客廳無數次開口,即便如此聲音依然于空氣中默默消散。沒有得到回應聲波撞上牆壁反射,在客廳營造出寂寥的空洞感。

“如果再不出現,我就要把你們都丢掉了。”

“不、不行啦——!”

少女驚慌失措的聲音憑空出現,齋藤夏實淡定看向穿過玻璃猛撲進來的魔女小姐,嘴角靜靜勾起盡在掌握的弧度。既然是能為她做出那麼多犧牲的夥伴,就絕對會被這句話詐出來。當然她是不會輕易丢掉如此重要的東西,但隻是做做樣子她還是狠得下心。

“終于願意露面了?”

“……小夏好過分。”

齋藤夏實在魔女小姐淚汪汪的控訴下,坦然低頭承認自己确實有點過分。不過她不後悔剛才的所作所為,畢竟如果自己态度不堅決些,或許它們會打算抱着秘密永遠躲下去。齋藤夏實無法忍受無知,何況這本來就是她理應記得的。

也許它們把記憶修改或是消除,是為防止她受那些記憶影響。但齋藤夏實覺得它們完全是過度保護,她的心理還不至于那麼脆弱,不然她根本做不到一次次跳躍時空拯救齋藤夏樹。她朝瑪德蓮伸出手示意對方過來自己身邊,從掌心傳遞來的溫度比她想象的要涼,然而回握住時卻能感受到柔軟。

“其他事情可以暫且不提,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們。”

“謝謝你們為我做的一切,正因為有你們陪伴我才能堅持至今。”

她隻是稍稍用力就輕松把瑪德蓮拉進懷中,輕飄飄沒什麼重量的魔女小姐抱起來像團棉花。齋藤夏實擡手輕柔放在瑪德蓮後背,她沒有在雙臂上施加太多力氣,畢竟瑪德蓮實在柔軟她很怕弄疼對方。更别說瑪德蓮此刻哭的像個淚人,光忙着安撫瑪德蓮已經用盡全部精力。

暫時抛開記憶被做手腳這點,齋藤夏實的确得和它們好好道謝。它們為她所做的犧牲,絕對要好好說上一聲感謝。她之所以能穿越時空是依靠與它們的羁絆,證明至少最初她們之間絕對不是現在記憶中那樣。她可以決鬥、也對卡組充滿信心,然而一切美好終結于齋藤夏樹的死亡。

“瑪德蓮,告訴我,齋藤夏樹最初是怎麼死的?”

“他的死是必然還是偶然?”

齋藤夏實想的比較簡單,必然可能是人為,偶然的話那就是天意如此。齋藤夏實不認為有人會想故意殺害齋藤夏樹,因為齋藤夏樹這個天然笨蛋根本不會與人結仇,不過她暫不排除齋藤夏樹有可能遇到變态。

總之、她覺得齋藤夏樹的死肯定另有隐情,無奈齋藤夏樹意圖保持沉默,她隻好試着求問自己的夥伴。瑪德蓮聽見詢問身體僵硬一瞬,齋藤夏實松手去觀察瑪德蓮。嗯、眼神和齋藤夏樹當時差不多,他們都表現出下意識回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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