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不禁想,尤其是接到緊急任務的時候,面對窮兇極惡的罪犯,很難不讓人感歎物種的多樣性。
“這……黑吃黑?”
伊芙琳皺眉,濃烈的血腥味隔着面罩都能聞到,剛到下班時間,她就接到了某個窮兇極惡的懸賞犯露臉的消息。
伊芙琳帶人第一時間趕到,窮兇極惡的罪犯卻先一步被人處理,血流了整個房間,可以确定生前遭受了極其殘忍的酷刑。
嘔——
跟随伊芙琳來的年輕海兵受不了跑了出去,年紀長的海兵硬着頭皮把地上的骨肉和碎肉拼起來。
伊芙琳撿起兩眼血肉模糊的頭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海軍在拷問犯人呢……”
“……”年紀長的海兵忍不住道,“姐,我們海軍沒這麼變.态。”
如此殘忍的拷問手法,隻有海賊做得出來。
是誰?
海軍忙碌,基本上不管海賊黑吃黑,伊芙琳第二天便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曾想又遇到了。
接連幾天看到罪犯的慘死現場,由于現場太過詭異,再加上找不到第二個人的痕迹,海軍把幾場命案定義為自.殺。
這該不會是邪.教在舉行什麼儀式吧?
伊芙琳心神不甯,一碗飯遲遲沒有動,直到阿貝爾出聲伊芙琳才回過神。
“姐姐,是不是我做的飯不好吃?”
阿貝爾又是一個人看店,這幾天自己有時間趕來,阿貝爾看上去很高興。
但這會卻是乖孩子做錯事的模樣。
“不是飯不好吃,而是這些天突然不用加班我沒反應過來……”伊芙琳摸阿貝爾的頭,忽然想到什麼,叮囑道,“如果遇到奇怪的人,跟你說一些奇怪的話,千萬不要聽。”
阿貝爾臉上又露出笑容,同時乖巧回應:“遇到奇怪的人就給姐姐打電話。”
“嗯。”
伊芙琳放心了。
-
阿貝爾一向讓人放心。
伊芙琳想,而她自己就不一定了,比如今天,她答應來家長會,結果遲到了。
阿貝爾平時背書很慢,考試成績想必不會很好,自己遲到,豈不是在嫌棄阿貝爾成績差?
伊芙琳不禁擔心自己的遲到會對阿貝爾造成不好的影響。
伊芙琳匆匆忙忙趕到阿貝爾所在的班級,阿貝爾站在講台上,後背黑闆上寫着幾個大字——
年級第一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