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明:“我們也有信物,隻是許久沒用,不知道是否還能啟動。”見齊慕言不解,世明便直接一把抓過他腰間的令牌,“魔君傳承君位時的玲珑令牌,就是開啟星星河天無秘境的信物。”
齊慕言隻知道那令牌是母君傳下來,隻以為是魔族權利的象征,并沒想過它竟有打開天無逆境的神力。世明歎了口氣說道:“這個令牌與月華宮的無事牌本為一對,分别可以打開天地間僅有的兩處天無秘境入口。月華宮的傳承還算可以,沒想到魔族竟沒落到這種地步,魔君令牌都無人知曉其神通。”
世明施法,将萬魔印法力注入令牌之内,随即令牌上的符文開始顯出金光,世明趕緊收住氣,說道“看來還可以用。芷秋,接下來就要靠你了。天無秘境隻有兩天的時間,月華宮的人出來之前,我們一定要将玄影門引出來。”
外面的人又有急報,說是月華宮的人已經在門外與守門侍衛動了手,正打的不可開交。蘇芷秋也沒有時間多想,直接就應下了世明,“那我去引開他們,你們埋伏在暗處,适時打開秘境,待他們全部入了秘境之後,我們在木屋外面的樹林彙合。”
齊慕言點頭答應,旋豐便掩護蘇芷秋來到魔君府外,世明和齊慕言則先行一步,去木屋提前部署。門外的打鬥随着蘇芷秋和旋豐的出現,忽然停住。
蘇芷秋:“長風長老,元洪長老。我知道你們這次來是想帶我回去,隻是我也知道我此去将會是什麼下場。這人沒有不怕死的,沒有哪隻傻鳥會等着人來抓的。想帶我回去,就先抓到我再說吧。”說完,淩空踏步直接就朝星星河方向去了,旋豐一路上與蘇芷秋走走停停,生怕走的太快,月華宮的人跟不上,失去行蹤。
就這樣約莫小半個時辰,所有的月華宮弟子都累的夠嗆,平日裡走山路自是沒什麼要緊,隻是一直耗費真氣追人,确實很累。蘇芷秋見前面就是淩雲山地界,與旋豐對望一眼,便猛的一使勁,直接就朝星星河木屋奔去。
待停到院落門口,蘇芷秋早已精疲力盡,一下子癱坐在院子門口,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不跑了,不跑了。累死我了。”
後面緊跟着追來的人裡,淩震和吳允沖在最前面,東勇緊跟其後,然後是兩位長老坐鎮中間,後面是幾十位法力低些的弟子。
淩震:“蘇芷秋,你丫還挺能跑,一下子翻了三座山了。這會看你還跑不跑?”
東勇:“芷秋,别跑了,你回去跟雲清掌教求求情,興許不至于非死不可。”
“跟她費什麼話,直接把她捉了,回去複命。”吳允說着,就上前一躍,蘇芷秋趕緊往屋裡跑去,吳允淩震和東勇追着蘇芷秋進了木屋。
裡面卻空無一人,屋子不大,一眼可以看到全局,正欲翻找一番。後面二位長老和剩餘的弟子也都進了院子。不大的小院一下子湧進幾十個人,頓時有些擁擠。
齊慕言和世明,見時機成熟,趕緊念咒,打開星星河的天無秘境,所有的人連同那座院子,一下子就從淩雲山消失。
四人在外面的樹林彙合之後,世明得意的說:“讓他們在裡面轉轉,找找自己的機緣,挺好。一般人,我們可不給他們這麼好的機會,真是便宜了他們。”
蘇芷秋:“我們四個太厲害了,又解決一波。”
齊慕言:“今天動靜這麼大,玄影門的人定是已經知道。接下來,就看他們上不上鈎了,此處不宜久留,我們趕緊回去。”
四人直接回到魔君府的正門,故意把動靜搞的很大,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齊慕言橫抱着昏迷不醒的蘇芷秋,滿臉疲憊,府内現在隻剩了男丁,沒有人敢上前去。齊慕言便一路将蘇芷秋抱回了内室,關上房門,便傳出痛不欲絕的哭聲。
外面的侍衛和家丁面面相觑,大家隻知道早上魔君夫人使出神力,解了死侍的圍攻,後來被月華宮的人逼迫,離開了魔君府。再後來,魔君就抱着夫人回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世明故意大聲說道:“魔君夫人為不連累魔君府,孤身一人迎敵,如今戰死,魔君将她的屍身找了回來。我們一定要團結一起,對抗外敵,不能讓魔君夫人枉死。”
衆人聽後義憤填膺,一個個眼中頓時殺氣升騰,“為魔君夫人報仇!為魔君夫人報仇!”
世明也跟着掉了幾滴眼淚,便散了衆人。轉身來到屋内,旋豐直接一掌拍在世明的肩頭,“你小子,還是這麼能忽悠。”
世明:“你輕點,我這是大智謀,怎麼能是忽悠呢?對吧,芷秋。”
蘇芷秋聽到世明喊她,睜開眼小聲問道:“可以說話了嗎?”
齊慕言:“人都走了。”
蘇芷秋:“裝死還真是這輩子第一次。别說,還挺不容易的。”
齊慕言:“這也是無奈之舉,還好,這兩天都有驚無險。”
蘇芷秋:“是啊,我們昨日剛回來,今早上那赤水潭就被埋伏了死侍,死侍的時間和月華宮就是前後腳,能輕而易舉的調動墨辛和月華宮兩股力量,定是玄影門的人。”
齊慕言:“是的,接下來就等他們現身了,世明,外面還要再靠你去傳傳消息。旋豐,你先去幫子靖和墨香,拿住墨辛不是易事,墨香需要你相助。”
旋豐領命出去,世明也出去傳魔君将與午夜子時用凝魂丹複活蘇芷秋的消息。二人走後,屋内隻剩下齊慕言和蘇芷秋。齊慕言剛來到桌邊坐下,外面就傳來了無長老的聲音,為了更加穩妥,二人決定暫時不要告訴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