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
哎,不說了,都是陳年往事,未來有無限可能,你盡力一試吧,争取元力神功大圓滿,早日破除困境。”
蘇芷秋聽的入神,雲姚卻突然講完了,這最後一句早日破除困境,讓她瞬間又掉進深淵。
齊慕言見蘇芷秋有點灰心喪氣,伸頭往她手臂上拱了拱,四耳兔安慰人的本事,還挺奏效,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讓人心頭一暖。
孟天明:“那接下來辛苦旋豐前輩回魔君府,将魂甯丸給慕言服下。我要連夜回一趟青南宗,将溫陽草送回去。芷秋和小鹿今夜就在這綠柳鎮修整一晚,明日就動身,隻是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去那裡。”
孟天明話不多,卻能條理分明的安排事情,這樣的行為處事,讓雲姚很欣賞。
她細細思量片刻,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說了半天,你們竟不知如何去往紫焰,還好有我在。我最近閑來無事,又最喜歡遊曆山水,這南海紫焰也是個稀罕地兒,倒是可與你們同行。”
孟天明聽罷,忙朝雲姚抱拳行禮:“那再好不過了,我們一路上若能有雲姚姑娘相伴,實屬三生有幸。”
蘇芷秋:“雲姚姑娘,你真願幫我們一起去尋天沐神君?太好了!”
雲姚趕緊擺手,制止了蘇芷秋,說道:“我可沒說幫忙尋人,隻是閑着無聊,出去轉轉罷了。”
旋豐見已定下安排,便起身與衆人告辭,臨走免不了叮囑蘇芷秋:“我先回鳳鳴山,你小心行事,若有危險,便用短笛喚我。”
孟天明也與雲姚約定次日辰時出發,将小鹿和芷秋送回客棧,自己連夜回青南宗。
見衆人走後,方才的小厮财又回到花廳,立在雲姚身邊,“姑娘,你真要跟他們去南海紫焰。”
雲姚伸手擺弄幾下盆裡的花,拔掉了幾根刺兒,眉眼微彎,似笑非笑的說道:“是時候了,此願不了,餘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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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金鴻客棧之後,蘇芷秋便開了一間離小鹿很近的客房。她剛把四耳兔放下,準備洗漱,便聽到咚咚的敲門聲。
小鹿在外面着急忙慌的喊:“芷秋姐姐,快開門。”
蘇芷秋趕緊将小鹿迎進屋裡,隻見他手中撰着一個字條說道:“剛有人送來了這個。”
紙條上赫然寫着:小心有詐。
小鹿:“這字條就壓在杯子底下,我看到就拿過來了。”
蘇芷秋:“什麼有詐,我們今天就隻見了雲姚,難不成雲姚姑娘有詐?”
小鹿:“這沒頭沒尾的,好生奇怪,芷秋姐姐,我們該怎麼辦?”
蘇芷秋:“我們倆今晚上都小心着點,有什麼事,你就直接大聲呼喊,我應該可以聽到。”
小鹿點點頭,便回自己房間。蘇芷秋洗漱完畢,剛想躺下,卻摸到一團毛絨絨的東西。原來是四耳兔早就鑽進她的被窩,看樣子像是睡熟了。
小心翼翼的把它往旁邊挪挪,也跟着躺下睡好,蘇芷秋忍不住思緒亂飛。這一整天發生的事,着實是讓人心驚膽戰。
先是找到了赤水潭内奄奄一息的慕言魂魄,後又在聽雨樓丢了四耳兔。想想都有點後怕,這兔子的身體雖然好用,但畢竟是兔子,本性難改,為了幾株蘭花,差點就把命丢了。
想到這,蘇芷秋忍不住輕輕的,拍了一下四耳兔的腦袋,嘴上還念叨着:“真不争氣。”
齊慕言自是沒有睡着,之前雖然在赤水潭很難過,但這做兔子的第一天,他發現不僅委屈,還一個勁的丢人現眼。
一個大男人,堂堂七尺男兒,現在卻被自己的妻子埋怨不争氣,擱誰身上都鬧心,便想往蘇芷秋那邊蹭蹭,讓她不要生氣。
蘇芷秋剛合上眼睛,四耳兔撅着三瓣嘴就要往她的臉頰上湊。卻被蘇芷秋一下子,從後面揪住那兩隻長耳朵,提溜了起來,“你要是不老實,我就給你扔地上。”
四耳兔瞬間蔫了,前面的兩隻短耳耷拉下來,那樣子好像在說,我知道錯了。
看着它可憐兮兮的,蘇芷秋心軟了下來,将其重新放回床上,背過身去,說了句:“快睡吧,不要越界,神魔不可再起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