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純淨的憂郁者走在路上,可以看出來,是因為他們在愛着誰,愛着什麼,卻不被那份愛擁抱。
每一分,每一點溫馨都被那麼珍重地保護收藏起來,才構成了幻覺。
過去我為什麼動彈不得,為什麼怕死惹麻煩,不管多麼微小的麻煩,因為家庭環境和它的掌控者,是一灘薄弱的死水,承受不住來自他人的任何變動。其實是自私自利。
吾命清新,吾道夾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蛙鳴聽起來好涼快~~
小時候我那個媽咪和我,就這樣,一要被他恐怖如惡鬼般地虐打時,就是這樣害怕地眯起眼睛擡擡手,試圖阻擋,好像在可憐地呐喊和哭泣和求饒:别打了…… 如此國度的恐怖主義,裡面的恐怖分子,都去下地獄吧。别求神了,别拜佛了,别什麼建造豪華陵墓……你們這群惡鬼,都會在地獄裡翻滾的。換成你們無助地試圖阻擋,可憐地呐喊哭泣求饒:别打了……戰争時期死去的婦女多,其他時期也不少。
吃了好多蔬菜,好解毒。
一切都在被閹割被抑制,該閹的不閹,詛咒它下地獄成為伺候男倌的那啥啥東西。
從我那個便宜爹那裡繼承來的偷感,我要全數還給他了。
肥皂等味道簡直像是流動的泉水,好好聞哦~
好喜歡清晨哦~清涼又安靜~
想去宇宙中玩,地球是我的故鄉,那時候應該會很愛地球了。單純愛這顆球。
有一點過去的刺激就會做噩夢,然後我感覺自己在尖叫,還有在哭,可我依然是理智的冷靜的無聲的,這種感覺就讓人非常難受。
天熱雖悶并有灰塵,但還好不缺水,能經常接受水的降溫和清涼保濕,就是神仙日子啊。
哦,看,是星空 ~
讓生命蘇醒着,恐懼就消失了。
明明吃了東西不久,為什麼真的會時不時地突然餓起來,餓得發抖發虛……
每天就兩個時候感覺最清新,一個是離開白日有點久的晚上,一個是清晨~其他時候總感覺有點不清爽,唉,我感覺自己像個守營的孤獨兵,哈哈哈。
掌握資源的人,從内往外說,如果有散發着靈魂的芬芳的香香的人,那好像這個社會現實還沒那麼,不好聞,但好像更多的掌握着資源的,都是散發着靈魂和肉身雙重臭味的很難聞的人,所以,好多好多人争着去做這些個很難聞的家夥,就會讓人類社會社群更加臭臭的,想要芬芳,想要清新,要不就分裂出一個假人格,要不就割袍斷義,遠走高飛。如果這些前提能保證真人格創建新生态社會和文化,還好一點點。就怕被假人格壓垮,“真”消失或者不成型了。也許走假路能走到真,但我認為,基本上不太可能。
上學的時候,韓劇《我的女孩》熱播那段時間,因為我沒有電視掌控權,所以有一次意外在我的收音機裡收到了那個電視頻道,就可以用聽的“看電視”了,那個時候,真的覺得超級驚喜和神奇,從來沒想過我的收音機還能收到那樣的信号~我一直都是用它聽廣播節目的~唉,可惜它現在不知哪兒去了,我是很想把它保留下來的,還有它是怎麼來的我也忘了……好像不是特意給我買的……忘了。那段時間,我真是靠着它聽到了好多非常新的各種信息~我還參加過一次廣播節目的歌唱比賽預選,哈哈哈!大冬天,冰天雪地,雪很厚,晚上,我打開我房間的窗戶,對着對面的路燈傾情演唱,等我反應過來,我看到幾個黑色的身影站在雪地上分散着停駐在樓下窗外路燈下,在聽我唱歌,我吓得立刻退回來把窗戶關上了。夜很深,根本沒想到會有人,哇,現在想想,我真是不該吓得立刻藏起來,多有意思啊~~那個時候夜從來不黑,橘色通透明亮的路燈一排排都是亮整夜的。
對,那個收音機是很破舊的一個,聽我的女孩時,雜音非常大,可我實在是喜歡那個劇,即使如此,不過是拿起來貼近耳朵更加認真地去聽,現在想想,我真是性價比很高的一個孩子啊。即使那樣“慘烈”,我也在自己的小世界裡,盡力地把自己保護得很好~啊,我真是不錯~其實還是有其他的電子産品的,并不缺,隻是收音機好像隻有那個,那麼神奇的收音機也許世界上也隻有那一個~
是廣播節目主持人打通了我的手機,我對着手機唱的~聽着那節目的人都聽到了~好像不是我的手機,是我那個便宜媽咪的,後來好像是我的了……記不得了……我第一個手機是白色滑蓋手機,特别漂亮~高二的時候家長給買的,因為我通勤。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奇形怪狀的怪物,後來知道,我其實是雲朵人,會因風而改變形态,也許,風就在我身上,雲朵本身就生長着風~
要下雨了,泥土的味道,這個時候更接近香,而不是腥。
投資感太強烈了,再怎樣的小人物,他們心裡也都是明明白白地在進行投資的。
這個世界是怎麼對待女性的,首先,不給你任何資源,一丁點都不給,然後,因此,利用你,使用你,打壓你,掌控你,逼迫你,抑制你,你若有堅硬的自我,就會被“淨身出戶”,被扔進“亂葬崗”裡。從出生的那一瞬間,家庭,父母,環境,社會,親戚,朋友……等等等等,都在幫着世界這樣對付你。針對女性的陷阱多得吓死天上繁星,蠢貨傻逼盯着那些陷阱自我投射,不是造謠就是無中生有的羨慕,進一步加劇女性的痛苦。古往今來,泛起漣漪,能不能改變什麼,滔天大浪又能改變多少。有時候我覺得,幾千年的文明不是說明了它厲害,而是證明了它的恐怖。
在牙疼時想起來有止痛藥,真是太美妙了~~~~~~
下雨了,雲海顯現。
下着雨,清清涼涼,真是好惬意。
莫名地真實地感覺到,自己好像一直活在一種肝腸寸斷中,真是不想受虐了。
~~蛙鳴真的很清晰很好聽。
此時此刻我變成雲在空中漂浮着,真惬意啊。
肚子好疼,好想吐啊。
想去沒人的大自然裡待着。
這麼多年,壓抑了多少尖叫,全都憋在了胸口,導緻我呼吸困難……和在夢裡一直在尖叫。
周六真好啊。
孩童時開始近視,很突然,也許連近視都是一種防禦,太多東西不想看清,隻想鑽進自己那小小的方寸世界中,不然,會讓惡夢更加可怕。
蟲子都幹幹巴巴的,像灰塵養出來的。
唉,周末真好啊,就是白天補覺時,太吵了,氣得我想大喊大叫大打出手大下殺手。
清晨真涼快兒啊~
昨天走在路上,看到兩個女的湊在一起,狀若悄悄地讨論着發生在他人身上的不幸的事。那種興奮,那種姿态,那種開心,那種幸災樂禍,那種以此為養料,以此為生活樂趣的樣子,真的太像我孩童時幾乎每天都在經曆的場景。我真的感覺很可怕,讓人心底發涼,雖然可能對很多人來說,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那相似的姿态、語氣,真的是種創傷觸發點和應激觸發點。
唉,萬惡的裝修聲,他爺爺的,姑奶奶我好想走,唉,唉唉唉,唉。
說到愛自己,我一點也不迷茫,第一反應就是徹底完全切斷聯系,遠走高飛享受自由和清爽。
下雨下到現在,滴滴嗒嗒的,聽起來像是雨滴在散步,鳥鳴很熱鬧,聽起來像是和雨滴在外面一起玩兒~
我有一個從很小就認識的朋友,很久之前我決定再不與她聯系。我心裡有結過不去。這個朋友的父親曾經和我那個便宜爹是朋友。記不清我具體多大年紀的時候了,我和我那個媽咪再一次“逃離性質”地去到姨媽家度過了一段時間回來後,看到我那個便宜爹和我那個朋友的父親以及一位女性坐在我小時候那個地獄般小破家的昏暗的客廳裡一起吃飯喝酒胡侃,大概吧,那幅畫面看起來就讓人感覺,臭……就是臭。看到我和我媽回來,我那個朋友的父親和那個女性不知道為什麼非常不舒服不自在立刻離開了。其實我那個媽咪什麼也沒說也沒做,表情也沒多少。然後我那個媽咪就去房間整理行李了,我那個一身酒臭還有各種臭的從來都臉黑透着猙獰感的惡鬼般的便宜爹就突然莫名其妙發作了,開始虐打我那個媽咪。我在一旁阻攔并大聲喊叫我那個朋友的父親的名字。我知道他們去了那個女性的家繼續坐坐,那個女性的家就在我家旁邊,是鄰居。我那麼喊叫,求我那個朋友的父親趕緊回來阻止我那個畜牲便宜爹,我其實就是在喊救命了相當于。我那個惡鬼一般的便宜爹威脅我不許出聲,就像無數個過往那樣,壓抑住自己的尖叫,保持安靜。我那個朋友的父親并沒有回來,我敢保證,他一定聽到了我的喊叫。其實這件事到如今對我的影響,讓我還有了一個其他的思考,那就是我那個便宜爹是真蠢啊,是純粹的蠢,是讓人無法想象的愚蠢。極端蠢。這種蠢,和他的惡毒,壞,畜牲本色,并列第一。我那個朋友的父親對自己的妻女都很好,他們家是一個平常的明亮的快樂的輕松的正常的家。再看我那個便宜爹呢,是真蠢啊,什麼樣的人會對自己的妻子孩子,唯一抱持他的人如此行徑如此态度,隻有這種蠢到極緻的垃圾渣滓。他們是恐怖惡鬼。恐怖程度,就相當于活活用“讓我感到害怕”,生生撕裂了我的心,無數次。我那對爹媽,那個可怕的家,毀了我的安全感,毀了我的情緒,讓我所有正常的情緒表達通通被堵死,讓我的情緒扭曲。我現在想到當初那個畫面,那整件事,依然是恨得手腳冰冷,恨得靈魂發抖。我那個朋友,我越來越沒辦法忍受她的存在,她和她的父親很像,都是明亮正常健康快樂平常的人,服從于主流,樂在其中,不内耗,很完整自主,可是她散發出來的一些氣息,像極了她那個偏偏跑到我那個小時候地獄般的小破家裡玩樂的,獨善其身,利用他人,看低他人,并且絕不參與有他一份造成的爛攤子,對救命之喊叫無動于衷,事不關己,并高高挂起看好戲,在心裡偷着樂和嘲諷的父親。我不是說主流裡都是小人,但也差不多了。我肯定,當然,是仇恨她那個父親的,那種人,也就比我那個便宜爹的愚蠢程度低那麼一點。我祝福他,不得善終,不得好活,不得好死,所有假面的體面全部反噬,身為小人、賤人的報應全部找上門,這應該是主流雲下人最怕的事了吧。
因此我甚至希望所有雲下人和雲下這個地方通通下地獄。
前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解到的,就我那個媽咪那邊的親戚還想來我那個地獄般的兒時家裡玩呢。畢竟,我們的過去不是他們的過去,傷害我們的惡鬼,傷害不到他們,我們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好玩的有點意思的去處。這個前段時間也是有個一兩年了。現在對我來說,幾年的時間就跟幾天差不多。
我從小就養成了看人臉色的習慣,自己變成了一個試圖一直去擦抹他人臉色的海綿。那些人的臉和臉色真的都像惡鬼,我現在這麼大了,變得不敢去看人的臉,不願意去看任何人的臉,不想去看任何人的臉,能不看就不看。實在擔心又看到那些表情那些惡鬼神色。我真的會生理性的感覺非常惡心想吐。一瞬間就會燃燒起巨大的仇恨,就想毀滅,想殺人。當然我肯定是不會去殺人的,我真正想做的隻是逃,想到空氣通暢的清爽自在輕盈的好地方去。就是真正從心理上精神上物理上踢開那些惡鬼留在我心底的那些可怕令人作嘔的臉,神色,目光,眼神……我真的非常讨厭别人盯着我看,一秒都不行,任何人都不行,所有目光,眼神,神色,臉……目前對我來說,依然都是惡鬼一般的存在,我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改變。我現在身體上一哪裡特别疼,一生病難受,條件反射地,我就會哭着說,滾開,都滾,離我遠點,離我遠遠的,滾開,都滾開,滾…… 被壓抑被審視被控制被虐待太久,這是骨頭裡靈魂裡的厭惡。
我現在這麼大了,症狀卻越來越明顯嚴重,假如我那個媽咪要來我這看我,我會失眠,胃腸翻騰劇痛,頭暈,特别犯惡心,極其想吐,就渾身劇烈難受痛苦不舒服,就是曆劫一般,像等地獄裡的惡鬼上門,之後要緩好久好久,這就是太過明顯典型的生理性厭惡了。
與此同時,我一直在難過傷心,因為她是媽媽,她傷透撕裂了我的心,又讓我沒辦法徹底從心理層面完全隔絕她,這比說的所有其他一切都更讓人心碎痛苦難受惡心想吐和厭惡厭煩……
穿堂風好清涼~~
我的精神一直處于“戰鬥模式”,無法停息,好像世界末日随時會降臨,我恨不得24小時“全副武裝”,随時準備拼命或逃跑或開始戰鬥,這就是我成長起來的那個秘密花園賦予我的東西的其中的冰山一角。我現在真感覺,我能這麼“完好”地活到現在,真的是個巨大的奇迹。過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殺死我,但我還是這樣活到了現在。如果讓我說個獲獎感言,我隻感謝我自己,感恩我自己,其他都滾蛋。無法沒有偏見,這片天地,就是魔窟。孩子,不該降臨在這裡。
能說出口的仇恨,而不是被無聲折磨;能噴湧而出的熱淚,而不是夜深劃過臉側到枕頭上的冰涼眼淚……其實就說明:沒事了~
我就想到,那些欺辱侵害謀殺他人的人聚到一起,得意地狡猾地笑着說:看吧,我就說,慢慢地,關注這件事的人就會越來越少,忘記這件事的人會越來越多,隻要挺過這段熱度期,我們就會被全世界原諒。一次又一次,絕不會失敗。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沒人在意他們,包括他們自己,孩子,女人,下位者,無法體面的人們……這個世界是個垃圾桶站,那些被欺辱的可憐的人們在垃圾桶裡,其他人呢,站在高高的站台上,享受着自在的美妙的清爽的涼風。
讓女性帶來一些先進和文明和生命力和新希望,卻又那麼恐懼她欺辱她壓制她防備她奴役她。
我是概念性科學家,理論性科學家,沒什麼生活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們這種人,隻能靠在這樣的絕望裡學習「人」,真羨慕那些能在正常的生活裡學會這些的人。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無情人也老,有情無情不如戲情。
關起門來,他犯的事,她無底線忍的事,那根本就不是人間會發生的,也不是人會幹出來的,肆意妄為,為所欲為,任性的巨嬰,這麼說都是在侮辱巨嬰,他隻是惡鬼。
訣别的心态,每一次再見,都像是重生,所以别無所求。
肆意,野蠻,撕咬。
狠狠地蔑視。
太容易累了,所以要常常舒服地歇着,睡覺,打盹,做好夢。看起來都覺得放松~
我要做個死扣的鐵公雞,一毛不拔。我要盡早離開這裡,過上自己平靜的生活,不然我真的會瘋會死會崩塌。不要再唐僧心泛濫了,那是錯誤的充滿毒氣的害人命的東西。請專心隻愛護自己。
其實不同的佛像可以看到當地人民的文化和生活習性和風俗習慣和推崇崇拜的是什麼,佛非佛,而是人人皆可成佛~世人就是我,我就是世人,人間就是我,我就是人間,改變文化,改變世界。
不要沉入太深,請一直警惕着地、打開感受地體會這個地方,就像浮在水面上觀察水面下的水草和魚的水鳥一樣,絕不沉入水裡。
動物野獸:人類總利用我們來自我滿足,他們的各種媒體平台上,好多的視頻,我看到我的同胞們無動于衷的樣子,真的覺得很可笑。
哈哈哈,好多唱戲的有點粗糙的音樂歌曲聲傳來,咿咿呀呀女唱戲,希望咿咿呀呀女掌戲。
寫了兒童,才發現,你必須給孩子們洗腦,他們就是大人的奴隸。
列車的聲音,鳴笛之音,遠山,天空海灘塗,傳來,好聽~
我好想寫情景喜劇,新時代情景喜劇,等以後不着急賺錢了,心靈穩下來了,就找時間直接寫完一本出來,拿出去找合适的導演拍~
還有想寫純粹的兒童文學,不給孩子們洗腦,讓他們被自私自利的大人們當奴隸利用;不把大人們的悲傷卑劣醜陋包裝起來塞到孩子們的腦子裡;不威脅恐吓孩子們……讓孩子們早日看清這個世界,因為看清,而心靈穩固,自由有力,快樂喜悅。
還有,讓幽默如種子一般堅硬地種在心裡,長成龐大的大樹成林,再不會被這個世界的冷漠麻木無常傷害,有足夠的幽默的力量來讓自己快樂,來保護自己,來抱緊自己的自由和幸福。靈魂和溫暖,會永恒地熨帖在自己的心靈裡,讓自己就是那樣,挺拔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