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君,你誤會了。我并不住在東萊公寓,我來的目的和工藤你是一樣的。”澄月看了一眼這位男生,輕輕地一笑。
工藤新一聽着澄月的話,眼神十分的階,看向了電梯口道:“這次的案件不簡單呢!鑒識課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力的證據呢!”
“監控呢?”
“隻有受害者進入電梯的監控。”工藤新一又仔細檢查着電梯轎廂,“而且這電梯在地下室是沒有監控的,電梯内也沒有掙紮的痕迹。”
澄月走到電梯轎廂内看了看,她制作的符印還在,那就真的不是非人作案了。
“哎,工藤,你看這邊。”澄月也仔細看了看電梯轎廂,忽然注意到轎廂的頂部,燈箱附近好像是卻缺少了個螺絲。
工藤新一順着澄月的手指看去,也皺眉道:“螺絲嗎?那就是說電梯的頂箱被人動過手腳了?”
“有嫌疑人嗎?”澄月問道。
高木警官點了點頭,又将嫌疑人的情況一一介紹給了倆人聽。工藤新一聽得很認真,澄月卻是把注意力依舊放在了電梯上,逃生窗的樣子,未免太詭異了。
“深谷小姐,你有在聽嗎?”
“嗯,這和之前的琴聲嫌疑人有關系,本井先生人在大阪不具有嫌疑外,油木女士,小市先生、橫山女士都是有恩怨的,且不具備在場證明。”澄月漫不經心地回答,“我都在聽。”
澄月不理會倆人的反應,在她看來破案這種事情,是偵探的事情,她隻是好奇人究竟是怎麼死的。
“警官們,我可以上去看看嗎?”澄月蹙着眉,她對燈箱那邊還是很在意。
佐藤不理解深谷澄月的意思卻還是點了點頭。
“謝謝。”
澄月道謝,輕輕一蹿對着電梯的牆壁踏了幾下,借力上了天窗,輕輕去推,卻發現輕而易舉就推動了。她翻看了天窗,頓時道:“逃生窗是被破壞打開了的,且轎廂上有血迹。”
說完這話,澄月跳了下來說道:“轎廂内,沒有掙紮的痕迹,有沒有可能是掉在了轎廂上。”
澄月聯想到之前東萊公寓詭異的電梯事件,繼續說道:“我之前前來調查的時候,大概了解過,這座電梯的情況。”
工藤新一将話接了過去,“電梯的事情我知道,新換的轎廂,并不存在老化的情況,可是這個電梯可以遠程網絡操控。很顯然這不是靈異事件,而且有人借用靈異事件,故意殺人。”
之後的一個小時,深谷澄月明白了什麼叫做大型推理秀。工藤新一不愧是赫赫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他分析得很準确,推理出十六樓的油木穗子是這個案子的兇手。
油木穗子殺人的動機很簡單,她是一個鋼琴教室的老師,因為受害人醉酒騎車帶倒了她,而讓她的手腕粉碎性骨折,再也恢複不了以往的靈活,從而破滅了成為演奏家的機會。
而且這次的鋼琴事件,也是受害人炒作起來的,也因為媒體的采訪,讓學生家長知道,她手腕受傷的事情,從而拒絕在去她的工作室學習。
斷了夢想和經濟來源後,受害人還惡意嘲諷,才讓油木穗子下了殺手。
事實上與工藤新一的推斷一樣,油木穗子的确是想把事情搞成靈異事件,借此可以逃避法律的罪責。
為了看上去更像是靈異案件,油木穗子先是黑進了電梯的操作系統,讓電梯無故開合,制造出了鬧鬼的假象,又撬開了地下通道的鎖,更換了新的鎖芯來制造出來自地下的鋼琴聲。
“這世界上是不可能有靈異案件的。”工藤新一語氣嚴肅,“誰也不能通過這種手段,來逃避罪責。”
在油木穗子被帶離後,澄月又來到了通往東萊公寓地下停車場的另一邊的門,那是管理員進入的地方。她走到那邊發覺,管理員這邊門上,也同樣貼着符咒,隻是這符咒也已經破開失去了作用。
“這是你破開的嗎?”澄月表情嚴肅,看着森川管理員問道:“你應該知道,這棟大廈的秘密吧?”
森川管理員躲閃着澄月的眸光,“這棟大樓并沒你想的那樣恐怖,隻是……也沒有一般公寓那麼簡單。”
最初的時候,東萊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其實是啟用了的,隻是那個時候新建成不久,有車的用戶并不多,是以有孩子會在地下車庫裡玩。雖然管理員提示過,車庫不是玩耍的地方,但還是會有調皮的小朋友到地下車庫裡玩耍。
最後還是出事了,幾個小朋友在車庫裡捉迷藏,恰好有個人要開車離開,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帶倒了一個叫澤野的孩子,司機又是酒後駕駛根本不知道自己闖倒了一個人,并且從孩子的身體上碾壓了過去。
一起玩的幾個小朋友,并沒有等到一直沒有出現的澤野,全都回了家,受了重傷的澤野血水流了一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他的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