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聽到了澄月的話,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道:“什麼意思?”
“你已經無從調查了不是嗎?北村夏奈失蹤了,小野幸見被害死了,現在北村在哪裡,沒有任何人知道,而小野的死……”深谷澄月看向工藤新一歎了口氣說,“是你不方便知道的。”
小野幸見的死因太過蹊跷,已經斷定為異常案件,交由對策室調查了。與工藤相熟的普通刑警,也沒有資格幹涉對策室的案件。所以,工藤新一不會從任何一位警察的口中,獲得小野的任何消息,他的調查隻能就此中斷。
工藤新一看着澄月,神情之中帶着探究,因為澄月說得很對,他即使找了與之相熟的目暮警官,卻也遭到了推辭。這是一件又懸又迷的疑案,他覺得很感興趣,越是有不知道的東西,他越想弄個明白。
“我隻再問一句,你覺得小野警官的死和北村夏奈有關嗎?”
澄月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給你,小野警官曾是柔道的全國冠軍。”
工藤新一抿住了唇,看來北村夏奈和小野的死沒有關系了,那麼北村的失蹤是不是與小野有關?
“你查到了什麼?”澄月看向了工藤,蹙着眉心問道:“你一定也知道了什麼。”
工藤新一呼了一口氣,“好吧,我可以告訴給你一點,我之所以會懷疑情殺,是因為北出村夏奈因為毀容而被小野幸見抛棄了。”
毀容?澄月瞪大了眼睛,她掩住了唇,為什麼會發生這的事情?
澄月原本還想與工藤新一交換更多的情報,但是她突然接到了山崎一成的電話,事情往更糟糕的地方發展了,瑟一帶來了新的案子。
聽到消息的澄月,越發覺得這其中不對勁,與工藤新一交換了手機号後,她立刻又返回了警視廳中。
瑟一依舊是那副面具狩衣的打扮,看得澄月十分的慚愧,她忽然就覺得穿着便服辦案好不尊重自己的職業。
出現第三個被害人了,或者說是第一個被害人被發現了。
這是死在神奈川一個偏僻的河道旁的男性,與上野小野的傷勢基本一緻,死因也是被吓死的,這個死者與現在還是處于昏迷狀态的上野二三一樣,并沒有毀容,很快得知了身份。
酒井健太,男二十六歲,是一位職業的化妝師。
可是他的屍體呈現得狀态卻又與上野小野不同,他的舌頭不在了,似乎是被什麼人連根拔起了。
而且他死亡的時間是在三天前,由于是輪班休假,他又是孤身一個人在神奈川居住,所以直到今天上午,才被發現屍體的存在。河道下雖然沒有監控,但是河道上方是條交通的主幹道,有着交通攝像頭,而監控的内容也是一樣,并沒有捕捉到有關酒井健太的任何蹤迹。
正是因為這其中不大正常,神奈川的警方才會找到瑟一,并且在東都也發現同樣的命案後,由瑟一和神奈川縣警一同過來研究案情。
已經出現了三個受害者,兩個凄慘的死亡了,另一個還躺在重病監護室中昏迷,絕對不能出現新的受害者了。
與瑟一和神奈川縣警的商讨會議并不算輕松,尤其澄月從昨晚到現在幾乎就沒有合過眼,不過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就發現了三個受害者,她實在不敢想要是不盡快破案的話,又會發生什麼樣子的事件。
而且最令人想不明白的是,這件事情怎麼看怎麼不正常,但是為什麼不論是澄月也好,瑟一也罷,他們倆個人都感覺不到任何非人類的氣息,就隻能排除妖怪作案的可能性。
事情弄不明白,就隻能期盼能夠從幾個受害者身上去調查出什麼,時間已經不早,澄月便從警視廳先回了家。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她就隻休息了兩個小時,真的累得有些提不起精神,實在是有些累了,松了松筋骨,就去泡澡了。洗過了澡,放松了身心後,澄月就覺得更是疲累,吹幹了頭發,她換了身幹爽的浴袍就直接入睡了。
安睡了一個小時,聽着樓下傳來聲響,她迷迷糊糊地下了樓,“嫂子,晚上吃什麼好……”吃的東西,話沒有說完剛剛拐過彎的澄月,就看到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額,白石藏之介。
因着是站在樓上,白石擡起頭,就看到了那兩條白皙的小腿,和浴袍下隐隐約約的大腿,略略有些敞開的衣襟……
糟糕,不得了了。他仿佛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