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偷……我們一起到小野君家偷來了一樣東西。”月見山纏繞着自己的手指,“我少年的時候混生活,對開鎖比較在行,那天夏奈黑入了小野君公寓大樓的監控,我利用自己的開鎖技能,讓夏奈好摸黑潛入小野君的家,取走了他的東西。”
“入室盜竊啊……”工藤新一沉吟起來,語氣嚴肅地問道:“你偷走了什麼東西?”
月見山花子徹底不擡頭了,半晌才慢慢說道:“偷走了小野君的櫻花徽章。”
“什麼?”澄月聽聞後,流露出來做震驚之色,瞪大了眼睛問:“你們是什麼時候頭偷走得她的徽章?偷走徽章之後,你們又做了什麼?”
月見山花子垂下了頭,抿緊了唇,搖了搖頭,卻不打算開口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澄月苦苦逼問,她是絕對不會開口說的。
工藤新一想了想看向了月見山花子道:“你來找我委托案子,讓我調查北村夏奈的下落,其實不是為了北村夏奈,而是希望我由此查到小野警官吧?”他的語氣也又些嚴肅了,“你究竟還隐瞞了多少?”
月見山花子點了點頭,“嗯……對不起,我之前說謊了,事實上夏奈這幾個月一直在我家……我也的确是想借由此,讓你查小野幸見那個男人,我……我在害怕。”
“害怕?”工藤新一輕輕一笑,語氣上打着幾分諷刺,“你們都膽敢偷警官的東西了,還有什麼可害怕的事情。”
“不是,事實上,夏奈的确是失蹤了。雖然她一直住在我家,可我們偷走徽章後,我們就分開了。然後……二月二日夏奈就失聯了。”月見山花子把頭埋得很低,不敢再去看工藤新一的眼睛。
北村夏奈失聯後,内心不安的月見山花子,一面擔憂好友的安危,一面又擔憂自己犯的錯被曝光,尤其是她有個潛在的敵人小野幸見,她心裡害怕不已,也就委托了偵探調查,希望借用工藤新一的能力。
工藤新一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他還是她的偵探,“去自首吧,月見山小姐。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至于北村夏奈的事情,你真的沒有再隐瞞什麼了嗎?”
月見山花子搖了搖頭,“真的,後面的事情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了。”
雖然櫻花警徽并不是月見山花子偷去,可作為同夥還是要被問責,畢竟撬開警察家的鎖,潛入警察家裡偷東西,也已經是在犯案了……
不是,為什麼要偷走櫻花徽章?北村夏奈要徽章又有什麼用處?
等等……澄月猛地想到了什麼,立刻看向了工藤新一道:“工藤君,麻煩你陪同月見山小姐去自首,我想我需要去确定一件事情。”
二月二日啊……這個時間相當的關鍵啊!
工藤新一略略點頭,他還是月見山花子的偵探,在委托沒有結束之前,他的确也需要在她的身邊。
小野幸見的死很是蹊跷,所以鑒識課格外的重視,身為對策室的一員,澄月找到他們詢問案件也相當容易。得到了答案的澄月,腳步很是沉重的離開了鑒識課,她覺得自己的掌心都有些冰冷了。
果然,與她預想得完全一樣,小野幸見的屍首上,并沒有别着櫻花徽章……而在他的家裡,也找不到櫻花徽章的存在。
櫻花徽章在某種時候的作用……
等一下,澄月的神色瞬間蒼白了起來,天已經黑了下來,那麼如果她的猜想沒有錯的話,月見山花子将會是下一個的受害者。
那麼跟随在月見山花子身邊的工藤新一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