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澄月有些不解了,她看向白石藏之介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月曜日對吧?”
“沒錯,二月十日,星期一。”白石藏之介看了她一眼,“你還要我在你家門前站多久?”
澄月将白石藏之介讓了進來,才看向男生道:“不是,今天既然是星期一,你為什麼還在關東?不上學了嗎?”
白石藏之介一臉‘這怎麼可能?我是那種會曠課的人嗎?’的表情,對着澄月笑笑說道:“下了課來的。昨晚匆匆跑走,今天一天不接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
澄月詫異地看向了他,疑惑道:“不可能吧?從東都到你家怎麼也要兩個小時四十分鐘吧?這不科學!”
白石藏之介明了澄月為什麼這樣疑惑了,随即對着她擡手示意笑了笑說:“你不覺得我身上這身衣服很眼熟嗎?”
眼熟嗎?很普通的淺藍色西裝而已……不對,這不是西裝,這是學生制服。
“這是個……”白石藏之介身上的制服,她恰巧認識,因為她見過太多次了,因為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制服,就是這個樣子的。
白石藏之介點了點頭,笑起來道:“對,你沒有看錯,我現在不在大阪了。”
聽到了白石藏之介的話,澄月驚訝地看向了他,神情之中帶着不敢置信,“什麼意思?”
“兼顧訓練的同時還得保證學業,大阪往來訓練營太麻煩了,我高中外考的東京的學校。”白石藏之介對澄月解釋起來。
澄月聽得很認真,随後才恍然大悟道:“你沒有說過啊!你要是早點說,那麼……”就可以早點見面了……澄月笑了笑,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危險,臉頰有些飄紅。
“那麼什麼?”白石藏之介注意到澄月飄紅的耳根,笑着問道,“你在期待着什麼?”
“沒有!”澄月緊忙反駁,“而且,你既然去年四月就在東都了,為什麼上周給我的消息還是‘我去東都找你,我可以住在朋友家?’”
“這個……”白石藏之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頓了頓才道:“順着你說的,我要是說我在東都,你會不會覺得我一直在騙你?”
白石藏之介并沒有刻意隐瞞自己已經身在東都的這個事實,從他簽約的是東京的雜志社就可以看出來了。隻是澄月對他關西人的印象太深刻了,他的中學又有高中部,她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會直升自己的本校。
澄月搖了搖頭輕輕道:“騙子倒是不至于,可能那樣的話,我會更早的猜到你是誰。”
“我呀,還是蠻慶幸的。”白石藏之介呼了口氣,笑笑道:“如果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誰,恐怕你不會喜歡我了吧?我知道的。”
澄月看向白石,咬了下嘴唇道:“沒……沒這樣的事情。你完美啦……”
“我真的很完美嗎?”白石藏之介看向了澄月,淡淡哼了一聲,“我找不二玩過很多次,你連面都不肯見,你對我的印象是不是糟糕透了?認為我是一個毒舌、話唠、自大狂?”
澄月聽着白石藏之介的念叨,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那……不能怪我啊,誰讓你當初把周助揍得那樣慘啊,而且你那副模樣,絕對是拿反派劇本的。”
“你這個形容詞聽起來很别扭啊……”白石藏之介搖了搖頭,“麻煩你用打這個詞,你剛剛那樣形容,好像是我使用暴力了似的。”
“好啦……完美的藏之介!”澄月溫柔一笑,“不翻舊賬了,你剛剛手裡提得是什麼?”
“給你帶得飯啊!”白石藏之介看了澄月一眼,很是無奈道:“給不二打了電話,知道你請假在家,肯定沒有吃飯,給你外帶的雞排飯。”
肚子早已經咕咕叫的澄月,勾着嘴角笑了笑,打開包裝盒就開吃,雞排還很酥脆,蔬菜沙拉也很爽口,好吃好吃……奶酪蘑菇味道的醬也好好吃。
白石藏之介看着澄月吃得開心,托着腮坐在了她的對面,笑眼彎彎地開口:“這個月的巧克力,我要檸檬乳酪夾心的。”
嘴裡叼着雞排的澄月詫異地看向了他,瞪大了眼睛,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