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鏡流姐教學前都還在旁邊站着。
“應該是忙去了,景元可是劍首的得力弟子。”
“當然,他以後一定會大有作為的!”松蘿開心地笑着,金色的眼眸彎了彎,整個世界都敞亮起來。
“這次見,感覺你長大了。”
愣愣轉眸,松蘿不解道:“我以前很小嗎?我成年了啊。”
蒼琸唇角彎了彎:“不是這個長大,你用短劍時那份堅定是以前我沒有看見過的。”
感覺是在說她經曆太多滄桑了。
松蘿微微一笑,沒有做出回答,與蒼琸一起從演武場後門走出去,很快就到一間房屋前。
“離演武場這麼近?可以嗎?”
看上去這裡幾乎都是住的雲騎軍,可謂是再安全不過的地方。
“是劍首的安排,沒有不可以的放心吧。”
蒼琸為她推開院門,松蘿剛走進去就發現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阿姊,笑着喚了一聲。
“松蘿。”
她并未告訴過阿姊自己的名字,想來是上次慌亂中聽到别人喚自己。
“你還好嗎?”她上前拉住阿姊的手詢問道。
“松蘿,在演武場附近靠近雲騎軍還不好的話,這羅浮就沒有好的地方了。”蒼琸打趣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松蘿我很好,謝謝你。”阿姊的手一路往上,摸索着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
她反握住臉頰上的手,望着面前那雙無神的眼睛:“阿姊,我們進屋如何,有些話想要與你單獨說。”
見狀蒼琸立刻開口:“那我在外面等你,然後送你離開。”
鏡流送走松蘿後便站在演武場中負劍而立,微微擡頭看向天空。
周圍訓練的雲騎軍也紛紛好奇擡頭,結果下場是被鏡流再罰跑二十圈。
靜靜等待半晌後,果然從天際傳來小徒弟景元興奮地喊叫聲。
急成這樣,看起來松蘿這些年在丹楓身邊頗有成效,她們這位龍尊沾染的人氣越來越豐富。
“景元你小聲點,”落地後的應星捂了捂一邊耳朵,“明天羅浮小報就得刊登你吵鬧的聲音,然後怒寫一段走近科學的故事。”
“我第一次飛這麼高!”景元扯住中間丹楓的胳膊,“丹楓下次再帶我飛如何!”
“你先打赢我,我就讓丹楓再帶你飛。”鏡流毫不客氣對自己徒弟喊道。
“……”丹楓默默拉開景元的手不參與師徒間的鬥争,“松蘿呢。”
“和蒼琸離開了。”
“?!”景元抿着嘴驚訝地瞟向丹楓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哎呀,”應星搖頭攤手道,“又來晚一步。”
丹楓毫不猶豫向演武場外走去,鏡流見狀連忙叫道:“你去哪兒?”
停下腳步,丹楓微微偏頭:“找她。”
“你别急,”鏡流拿着劍走到丹楓身側,“我話還未說完,她就在演武場後門出去的那間院子裡,看望昨日那位女子。”
聽到鏡流的話,丹楓緩緩望向她眯了眯眼:“鏡流,你和白珩呆在一起太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鏡流擡眸一笑,“丹楓,你知道松蘿有多讓我吃驚嗎?”
丹楓沒有說話而是等待着鏡流的下文。
“你看演武場那沙地。”
衆人立刻轉身看去,沙地上印着一些有序的步伐。
“這些步伐都是我的,而松蘿的你們仔細找找。”
丹楓迅速上前,碧綠的眼眸巡視着場内,半晌後轉頭看向身側的鏡流。
“很驚訝吧,假以時日她必然會比今日還要厲害。身輕如燕,雁過無痕,她是天生的弓箭手。”
“怪不得松蘿要去白珩學弓箭術,可是以前她為什麼不顯露呢?”
“她以前不知道。”
“這……”
“是天生的?”應星嚴肅詢問道。
“可能是,或許……”鏡流看向身側深思的丹楓,“是松蘿的種族優勢。”
“不知,”丹楓言簡意赅,“龍師們不止一次調查過她的背景,毫無頭緒。”
“那糟糕,要是被龍師知道有這優勢,不更完了嗎?”景元無奈道。
“丹楓,不能讓她再到處亂跑找我們學武,人多嘴雜遲早會傳出去,”鏡流聲音嚴肅無比,“而且得有人引導她這份能力。”
“嗯,”丹楓點點頭,“我會親自教導她,不過我不想幹涉她自由以及與你們相處。”
“你這意思……”景元警覺道。
“他讓我們時不時去聽楓院和松蘿‘相處’。”應星面帶微笑語氣咬牙切齒解釋道。
“丹楓,你這主意打得真好,白珩聽見得去把聽楓院酒窖的酒都給你拿完。”鏡流打趣道。
“随意,你們想要什麼找我取就是,松蘿想要什麼我便由着她,。”
“包括蒼琸?”
丹楓臉色在聽到這個名字後嚴肅起來,回眸問道:“後門在哪兒。”
鏡流、應星、景元站成一排指向同一個方向異口同聲:“直走右……”
轉字還未說出口,丹楓的身影就已經走出好幾米。
“着什麼急啊。”
應星看着丹楓背影搖頭吐槽:“松蘿一看就沒長那根筋。”
“就是就是着什麼急,不過……”景元附和完後又詢問道,“哪根筋?”
鏡流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發消息給白珩,告訴她任務完成,不過……”
“又有新的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