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傳來了蘇黎的聲音:“怎麼?你也進來聽聽?還嫌摻和的不夠是吧。”
蘇黎的聲音冰冷,帶着些責備。
蘇柒發病以來還是第一次被蘇黎這麼說,愣在了原地。
白保急忙上前,鞠躬道歉,說:“是屬下沒看好少爺。”
“好了,關上門,不要妨礙我們。”蘇黎不耐煩的說。
白保趕緊拉走蘇柒,回到蘇柒房間後,白保說:“不早了,少......柒柒該睡的。”
白保給蘇柒蓋好被子,想離開時被他拽住了手。
他眼中含着淚,說:“我想讓爸爸睡覺的......沒有故意偷聽。”
“嗯,老爺方才太忙,有些煩躁而已。第二天就明白柒柒的一片好心了。”白保安慰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蘇柒哭着道歉。
白保沒安慰到他。
白保掏出手紙給蘇柒擦淚,他連腺體術後疼痛的後遺症都忍過來了,今日是怎麼了?白保還是第一次見蘇柒哭。
蘇柒猛然抱住白保,說:“害大寶挨罵了。該道歉的是我,不是大寶。”
白保有些吃驚,原來還有對我的愧疚,才哭的。
“我不怪柒柒。”白保從來沒想過怪蘇柒,白保怎麼敢怪蘇柒呢。
“為什麼不怪我?”蘇柒哽咽着問白保。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白保給了一個蘇柒認為合理的答案。
蘇柒開心的抱緊了白保,白保在他脖頸處聞到了淡淡的橘子香味。
橘子香味......白保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可是這個味道不像香水,倒像極了多年前白保在英才大學聞到的,和那個人的味道一樣。
那個給了白保活下去命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