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二十二年3月7日。
“說吧,你受誰指派?”沈書淮扶着雲兒坐到沙發上問道。要說兩人是戀人關系實在不可能,靳涵文剛才還正常的和沈書淮談話,一轉眼就信息素不受控制,标記了雲兒。很難不懷疑被人下藥。
“無人指使,是我仰慕大樓來的靳先生,想來見見。誰知...靳先生易感期到了。”雲兒說出賀骊山準備好的詞。
“那是誰引薦你?”沈書淮接着問。
“無人引薦。”雲兒低頭不敢看沈書淮。
“無人引薦,你一介民衆能自由出入北荒大樓,找到靳先生的辦公室?”沈書淮反問道。
雲兒不由得掉了淚,既是哭靳先生喝了那杯催情劑,從此被賀骊山拿了把柄,也是哭自己無法說出事實,明知是錯的,還不得不做。
沈書淮見不得人哭,給雲兒遞過去紙巾,這才好好打量了雲兒一番,巴掌大的臉,白皙的臉龐,眉眼間透露着冷清,長發過肩,自然散落,仿若朦胧的薄紗,生人勿近,如今平添的潮紅和哭紅的眼眶,反倒仙子降落人間,初遇不順。
于沈書淮而言,這一哭像極了沈書清,引起了沈書淮内心的愧疚。
待雲兒平複了情緒,沈書淮語氣變的緩和,說:“要是被人脅迫可以告訴我,我必定還你個公道。但你若有意隐瞞,此事可不會就此罷休。”
雲兒也不知為何,對沈書淮有種親切之感。雲兒想着或許是因為在管理者中久違的見到了Omega。雲兒也羨慕,羨慕沈書淮和自己一樣,性别相同,年齡相仿,他卻能成為管理者,成為能給他人遮擋風雨的人。
還未等雲兒回答,何盛才敲門大喊:“靳先生,快開門。有個跳樓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