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二十二年3月10日。
3月5日顧亦憲就到了東北荒,奈何陸遠之假借易感期到了,消息一直未讀,還躲着不見顧亦憲。顧亦憲就賴在了東北荒大樓裡,昨日就該前往東海戰場,如今還在。
陸遠之原以為熬到了顧亦憲出發東海的日子就沒事了。顯然打錯了算盤,顧亦憲就算是違令,也要見到陸遠之。
陸遠之索性來見顧亦憲,彼時譚筠送來抑制劑,見陸遠之來了,自覺的走了出去。
顧亦憲将抑制劑交給陸遠之,說:“這些是老配方生産的,藥效較足。遠之,你可以用這些。”
陸遠之沒有收下,語重心長的說:“易感期不過是借口罷了,我雖一直在東北荒,改糧為素的事我也有所聽聞。你我身為管理者多年,自然明白這是塊燙手山芋,能不摻和就不摻和。”
顧亦憲見陸遠之說開了,也就說明了自己此番目的借糧。
魏扉知會過陸遠之不可借糧,陸遠之也不想卷入這一系列事裡,自然要推脫掉。但不可說的過于直白,畢竟和顧亦憲是多年好友,顧亦憲深受重用,以後說不定能幫到自己。
陸遠之假意為顧亦憲着想,說:“你既然已經調離北荒,擺脫了那一大爛攤子,就不應該再管,更不應該再卷進去。”
“我不能不管,我在北荒管理多年,北荒已經成了我的第二個家鄉。”顧亦憲說的真摯,已經無所謂友人是否理解自己。
陸遠之見勸不動,歎氣一聲說:“又有什麼用呢。你從我這兒借糧,不僅把我牽扯進去,連你自己也多少會開罪清雅派,加上你之前的那封推遲改糧為素報告書已經得罪了付黨,日後你又該如何立足?”
顧亦憲不想牽連過多,但陸遠之一句得罪清雅派讓顧亦憲明白了陸遠之躲着不見自己的原由,大樓的清雅派已經跟陸遠之打過招呼,他可是魏扉的得意學生。基于此立場,也不便借糧給自己。
二人沉默許久,顧亦憲想到了另一個方法,說:“不是赈災的糧食,以軍糧名義借糧。這樣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陸遠之想了想,東海戰事吃緊,找東北荒借糧沒有問題。加之顧亦憲是黑桃10,主管軍事,可以在軍糧報賬上做文章。而且蘇黎重視軍事,借軍糧不可拒絕,索性同意了。
顧亦憲來不及和陸遠之叙舊,得立馬乘專用飛機趕去東海。